我没有办法违背我的头脑,即使它是错误的,我也只能依从,因为它就是我,我就是它,如果不听从它,我就只是一具躯壳。我没法跟欧阳解释清楚自己遇到了什么,轻轻推开他,走到李云桐原来放办公桌的地方,那里现在还残留着一块长方形的印记,那是长期放置办公桌留下的。
“如果这里没有办公桌,那这是什么?”我指着那块印记问欧阳。欧阳上来看了看,摇了摇头:“可能是受潮引起的吧?江聆,走,我们去医院……”
我甩开了他的手。
我们的纠缠已经引起了其他同事的注意,好几个人跟我打招呼,问我感冒好了没有,我敷衍了两句,避开走上来要和我说话的徐阿姨,走到魏风面前,找他要档案室的钥匙,他看了看欧阳,欧阳微微朝他点了点头,他这才把钥匙交给我。
一进入档案室,我就知道自己不必再看了。
档案室里和我前天看到的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文件明显地少了很多,不用看也知道,少了的那些文件,一定是和李云桐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