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告诉陆珊警察要她去店里，带上钥匙。
“警察可能要在现场问你问题。”
陆珊说：“嗯，之前问了一些，可能现在他们又想到什么了，我去就是，你陪我一起。”
林岩说：“警察让你一个人去，不知道他们唱的哪一出，把我们这些不相关的，折磨得够呛。”
陆珊说：“只要他们能破案，抓到凶手让老板地下安息，我情愿多跑几趟，告诉他们所有我知道的。”
陆珊看这两个警察(她以为葛蒙也是警察)在展示架那儿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了半天，不知道他们是何用意。两人随后又在店里四处查看，年纪大的警察还在一处酒架后藏起来，问年纪轻的那个，你看得到我吗?
店里很宽敞，酒架后侧身站着，由于角度关系，从店里走到隔间，肯定是看不见的，这样的角落随便就可以找出二三处来。年纪大的警察又让年轻警察猫到吧台后面，那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当然是完全看不见的。
陆珊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不愿去想。
年纪大的警察终于过来向她问话。
“你们老板的前女友，也就是你们叫皮姐的那个人，你跟她熟不熟?”
葛蒙看过调查记录，他都知道陆珊来店里之前皮娜欧就和蒋衡已经彻底分手，陆珊跟皮娜欧不可能熟。也许这只是胡哥的开场白吧，聊天中对方最容易不经意间透露有用的信息。
陆珊回答：“不熟，我来之后老板跟皮姐已经分手了，我都是听店员们说起她，以前的店员都特别喜欢她。”
“噢”，胡警官说：“那你有没有听说皮姐有什么外号昵称?或者小名英文名什么的?”
葛蒙知道他的用意，他和自己一样，其实都把“杀人者钢琴”这五个字一直放在心上，在琢磨，皮娜欧谐音piano，piano五个字母拆开组合后可以拼出皮娜欧的名字，这个有谁知道?会不会周围就有人知道这个有点巧合的字谜，拿piano当皮娜欧的昵称或者英文名?
胡的问题，让陆珊直摇头。
“都叫她皮姐，没听说别的什么昵称，这个，店里老店员应该比我更清楚。英文名我不知道，记得听人说皮姐会点法语，不知道会不会有法文名字。老板自己非常喜欢法国的葡萄酒文化，跟我说起过他和皮姐以前去了两三次法国，考察加旅游。皮姐应该也很喜欢法国，有法文名字的可能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