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蒙想这些的时候,胡哥一直在说家乡菜。说在老家的时候吧,觉得这些菜也就那样,蒸鱼蒸肉蒸藕,好像也没有特别的味道。在外面时间久了,特别有时候工作实在紧迫,到了晚上收工,才记起来一天没吃饭,那个时候一想起粉蒸的五花肉,切得薄薄的片,3肥7瘦,从蒸笼里端出来,一大海碗,揭开,淋上热汤,醋,洒上葱花,旁边再放上两海碗蒸米饭,那可真能把我馋得忘乎所以。
但是这儿不是江汉平原,吃不到这些,偶尔有,也做不出家里老妈那个味道。
葛蒙说:“你也是案子有了突破才有这份心思吧,平时你哪顾得上。”
他记得胡哥在虎跃的出租屋里3、5分钟一份盒饭就下肚了,吃得是什么只怕都不知道。
车子开动,葛蒙给黄虎跃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胡哥问:“关机了,是不是手机没电了?”
葛蒙答:“他那个山寨机,电池都有半个手机大,据说可以用很久,不会这么巧,他是有点情绪不稳,老是担心兰花。关机可能清净点。”
胡哥说:“那不管他了,咱俩去吃。”
又问:“这家伙不是又谈朋友了吗?人家姑娘找不着他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