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罗飞很快又提出另一种可能性:“也许只是其中的某一个人有问题,但其他两个人被他设计,无意中做了他的幌子。”
凌明鼎点点头,随后又深深一叹道:“不管是几个人吧,反正一定有人做了些什么,可我们却一无所知。”
是的,既然有人处心积虑把监控的刑警调开,那他一定是要有所动作。罗飞曾一度期待着此人的动作,只可惜对手只轻轻一招,便彻底把警方甩进了盲区。
那三个快递员都调查过了,就是普通的派件员而已。那三份快件标明了定时定点投递,却没有留下寄件人的任何信息。而快件公司的收件量极大,不可能凭借收件人的回忆去找到寄件人。
那个自称“省厅领导”的电话号码是刚刚开通的,没有登记机主的身份,同样无法查询。
咖啡馆也是精心选择的地点,因为是河边,附近都没有监控探头。那三个催眠师此后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全都无从得知。
期待中的上等局面就这样变成了下等局面。
警方和凌明鼎只能在一片被动中等待催眠师大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