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大全恐怖,灵异,惊悚,悬疑,吓人,短篇鬼故事大全应有尽有,写鬼写妖,刺贪刺虐;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欢迎鬼友鬼迷们来阅读各类鬼故事小说。今天这一篇短的来几个,肯定能吓到你!
作者:她在飘
红围巾
郑明有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突然有一天登门拜访他,他脖子上戴着一条红围巾。
郑明非常高兴,与这位朋友无话不谈聊到深夜,然后同榻而眠,第二天早上,这位朋友才起身告辞。
晚上,他打开电视,电视新闻正在播出一起凶杀案,他昨天见的那个朋友在前天被人割断喉咙,残忍地杀害,死的时候脖子上戴着一条白围巾。
痣
A市某医院太平间有一具女尸不见了,血脚印从太平间一直延伸到医院外面,然后越来越淡,直到看不见。
整个A市都笼罩在恐怖之中,全城高度警备,据医生介绍,这具女尸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嘴巴上有一颗黑痣。
一天晚上,有人在按惶惶家的门铃,惶惶连忙站起来,透过门镜往外看。
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女生,眼睛大大,柳眉弯弯,就象画上画的一样,嘴巴上也没有那颗恐怖的黑痣。
惶惶把门一打开,漂亮小女生便蹦蹦跳跳地进来了。
她与惶惶面对面坐着,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空气象凝固了。惶惶心里发虚,他又满腹狐疑地打量起小女生的嘴巴。
她把挂在后脑勺的美女面具摘下来,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指着自己的嘴巴说:“你是不是也在找这颗黑痣。”
隐
每天清晨,都有一群奇怪的鸟儿飞上小新的窗台。
这些鸟儿只只小巧灵活,头上长着白毛,爪子锋厉,眼睛里闪露着幽幽的蓝光。
在某一固定时刻,小鸟们突然热闹起来,在地上抢食着什么,它们撕打着,发出咕咕的怪叫。一会儿好象吃饱了,然后扑扑飞向天空一哄而散。
有一天,小新害怕了,小新的女朋友笑着安慰说:“一群鸟有什么好怕?”
“一群鸟是没什么,可谁在这里喂鸟?”
铁板烧
我们每天都坐电梯,电梯四四方方,象一个金属饭盒,非常结实。
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坐在这个饭盒里,把生命寄托给它,上上下下,来来往往。
电梯有一天突然停了,卡在电梯通道中间,只有韩国一个人在里面。
电梯里的灯一盏盏地熄灭,最后停止的是呜呜响的风扇,这里立刻象死一样沉静,所有通迅设备失效,韩国感觉象埋在土里有五百年。
一股粘乎乎的液体浸了上来,越来越热,电梯四周热气腾腾,韩国见势不妙,摘下皮带挂在电梯顶棚,身体悬空。
电梯里越来越热,韩国几乎窒息,汗从脸上滴到电梯里,立刻发出噼噼啪啪的爆炸声。
一把铲子升了进来,在电梯里搅了一会儿,醋和酱油象淋雨一样洒了下来,接着是葱花,生姜,大蒜……
就在韩国精疲力尽差不多要掉下去的时候,所有的东西不见了,灯亮了,电梯重新启动,稳稳当当上到了指定楼层,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走廊里,一个同事拿着一个金属盒饭,跑过来对韩国大声抱怨:中午盒饭不要点韩国铁板烧,都是佐料,一点肉都没有。
骇
大街上,警车呼啸,警灯闪烁,全城戒严搜捕一个变态杀人狂。
一个女孩站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前边是他的男朋友,后边是一个陌生人,他们满身血污,脸色铁青,眼睛冒着凶光,杀气腾腾。
陌生人着急地对女孩喊道:“你男朋友心理变态,他瞒着你杀了很多人,他要把你当人质,你快来我这边。”
男朋友声嘶力竭地叫道:“千万别听他的,他就是变态杀人狂,他想挟持你与**对抗,快到我身后来,我来保护你!”
他们朝女孩越走越近,声音越来越焦急,挥舞着手中滴血的刀。
红发卡
苏菲经过一片坟地,看到一堆新坟,坟头趴着一个漂亮的红发卡。
她忍不住去捡发卡,发卡与泥土贴得很紧,她用力把它拔了出来。
拔出来还带出了一络乌黑的头发。
镶在石碑上的是一个漂亮姑娘的照片,她微笑着,乌黑的头发上戴着红红的发卡。
紧张
井张和女朋友在外面散步,看到一个女孩倒在地上,满脸血污。
井张和女朋友把女孩扶起来,女孩紧紧地拉着井张的手,对井张说,救救我,有人追我,说完用手指指身后。
后面两团白色的东西飘了过来,井张急了,对女朋友说,你先带女孩走,这里我来应付。
女朋友吃力地扶着女孩走了。
两团白色的东西过来了,他们向井张出示了证件,是两个穿着白衣服的法医,还抬着一个空担架。
“刚才接到群众报警,说在这里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你在这里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祭日
今天是父亲的祭日。
父亲生前爱抽大中华,琴琴工资不高,但每到逢年过节便买几包给父亲送去。
父亲去世后,琴琴也下岗了,生活过得十分困难,但今天她还是决定买一包大中华烧给父亲。
好一点的大中华近百元,普通的也得好几十,琴琴搜遍全身也没有凑齐买烟的钱,她难过得要哭了。
一个穿黑衣服的老头匆忙经过烟摊,拿出了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然后把那印有华表的大中华烟盒扔在地上。
万般无奈的琴琴眼睛一亮,她把烟盒捡起来,拿回家里,准备在里面塞一张纸钱烧给父亲,让他在阴间自己买。
琴琴突然发现烟盒里有一张纸条,她把纸条抽出来,慢慢展开,上面写着一行墨黑的字:我的儿,爸爸不抽大中华。
煤气
晚上有人敲门。
响响把门一开,门外站着一个红马甲,马甲上写着喜气煤气公司,原来是送煤气的。
“先生,你叫的煤气,钱付了,你签字个就行了。”红马甲说。
响响没有叫人送煤气,但他还是把门打开,红马甲飞快地拿出一张回执单,递给他说:“先生,你签个字就行了。”
响响犹豫了一下,把字签了,圆柱形的煤气罐被红马甲飞快地搬到了厨房,他向响响友好地说声再见,一会儿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响响到单位上班,同事都在讨论一则爆炸性新闻,喜气煤气公司送气工被害,被害人身体较胖,现场只有头部与四肢,躯干和该送气工的红马甲失踪,警方四处收集线索。
响响听着听着头皮开始发麻。
响响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上晚班的老婆从家里打来的:“响响,我问一下,厨房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梦
大街上满是长着獠牙舌头血红的吸血鬼在吃人,段秘左躲右闪,进了一间房子。
后面一群吸血鬼凶恶地追了上来。
房间墙角一个箱子打开了,一个女孩从里面钻了出来向段秘招手说,快躲到这里来。
段秘想都没有想,挤进了窄窄的箱子,女孩把箱盖拉下,咔嚓锁上了。
吸血鬼们在房间里找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找到,又到别的地方去了。
段秘和箱子里女孩脸贴着脸,眼对着眼,听着对方清晰的呼吸声。
女孩阴阴地笑了,她张开了嘴,露出尖利的獠牙,血红的舌头在段秘脸上贪婪地舔了一下。
段秘惊醒,原来是个恶梦,外面漆黑一片,女朋友坐在旁边看着他。
看段秘醒了,女朋友把脸凑过去对大汗淋漓的段秘轻轻地说,“其实,刚才箱子里的女孩就是我。”
风筝
风筝飞得越高,牵牵心里越开心。
他喜欢带儿子放风筝,儿子今年八岁。
还有许多人和牵牵一样喜欢放风筝,他们因为断线丢了许多风筝,丢了再糊,糊了再飞,飞了再丢,丢了又糊,谁也没把风筝当回事儿。
牵牵的风筝扎得象人一样大。
风筝飞得时间长了,风里夹杂着湿气,风筝慢慢褪色,开始发白,骨头慢慢露了出来。
每一次放完风筝,牵牵让儿子抱着风筝,得胜回朝。
风筝飞那么高,你知道风筝遇到了什么吗?
牵牵近来发现儿子特别奇怪,他怕看到风筝,每一次放风筝,他都露出惊恐的神色,有时候还冒出一句,“爸爸,风筝飞那么高,它怕不怕?”
“傻孩子,风筝是布糊的,他哪里知道怕啊。”
有一天,风特别大,牵牵又带着儿子去放风筝,到了一片大草地,那里有许多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却没有一个人放风筝。他想把风筝从儿子怀里拿出来,但儿子死死把风筝抱住,
“爸爸,你能不能不放风筝,我怕,我怕高。”
牵牵第一次发现儿子的眼神特别奇怪,他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没有发烧,他放心了。
“爸爸放风筝给你看,爸爸一定放得最高。”
牵牵让儿子拿着风筝,他迎着风跑,风筝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然后飘上天空,直入云宵。
牵牵双手牵线,把风筝放上去了,这才回头远远看看儿子,儿子的双手张开,仰着头,象被风吹着的草一样,左右摇罢。
牵牵大吃一惊,连忙朝儿子的方向跑,这回他看清楚了,儿子不见了,是他的风筝在地上,还被风吹着,翻滚着,左摇右摆着。
地上的人们看着牵牵,一个老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怪怪地对牵牵说,“我们看到你把你儿子放上去了。”
“他把线绑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闭着眼把手一张开,一下子飞上去了。”
牵牵很气恼地对老头说,“不可能,人怎么能象风筝一样飞到天上呢?”
老头一笑,张开了双臂.
地上所有的人们把手张开,眨眼间,他们都变成了各种各样断了线的风筝,风一吹,平稳飞行。
牵牵手上的线越绷越紧,终于咔嚓一声断了。
牵牵的心也变成了风筝.
头
警方在某地发现一具身首异处的男性尸体,此尸体光头,脸上长满大胡子,警官命令两个戴着大口罩的法医将其用白布包好,放在车上运回检验。
跟尸体在一起的法医打了个盹,醒来时发现尸体不见了,开车的法医马上掉转车头,返原途寻找。
来来回回找了好久,尸体没有找到。天黑了,路上没有一个人,他们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满头黑发穿着白袍的中年人,于是他们上前问道,“喂,你有没有看到一具男性尸体,光头,长着一脸大胡子的。”法医小心地描述,怕吓着中年人。
中年男人双手抱着头,没理他们,走了。
法医还在寻找,突然坐在后面的法医对开车的法医说,“你说,刚才那个中年人是不是有点怪?象那具尸体?”
“别乱说,死者是光头,刚才那个中年人满头黑发。”另一个法医声音有点发抖。
“你想想,一个长大胡子的光头,把头倒转过来,在夜里看是不是象长了头发?”
可开车的法医死活不信刚才遇到的那个中年人就是要找的尸体。
坐在车后的法医叹了口气,把头从肩膀上拿下来,倒转装在肩膀上。
“你看,这不是就成了大胡子光头了吗?”
大口罩里的嘴巴嗡声嗡气地说。
隐身
看不见你一定是好事儿吗?
方方认为是好事儿。
看不见可以干很多想干而不敢干的事儿,比如说,上车不用买票,拿人家东西不用给钱,偷看用不着犯法,债主永远找不到他……
有一个神秘人找到方方,很神秘地对方方说,我可以让你隐身,但你不要后悔。
方方爽快地说,“不后悔。”神秘人说,那我让你隐身一天。说完用长着长指甲的手往方方头上一点,方方一下子看不见了。
方方干了许多平时不敢干的事儿,跑到银行拿了一麻袋钞票,溜进本市最有名的大酒店厨房大吃大喝,与他暗恋已久的姑娘啵了一个,给他最恨的人打了一巴掌……
还上了一趟女厕所。
方方要坐汽车回家了,当然,坐汽车也不用给钱的。
车站在马路对面,十字路口亮着红灯,方方快步穿过人行道。
当方方穿过人行道一半的时候,绿灯突然亮了,城市汹涌的车流洪水般将方方瞬间吞没。
麻袋里的钞票象纸钱一样飘飘洒洒。
钓鱼
钓鱼的人最孤独,他一个人坐在水边,不发出一点声音,盯着水面,静静地看着那飘飘闪闪的浮标。
月亮出来了,幽幽暗暗地照着大地,那和李别坐在一排的钓鱼的人,一动也不动,他们互不搭讪,缩着脖子,象从地里长出来后,钉在那里。
他突然手一动,有东西上钩了,线在水里划圈,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拼命地挣扎,与钓竿相抗衡,钓鱼的人拿着钓杆摇摇晃晃,几次险些滑落水中,掉进那温柔深不可测的深渊。
能确定那钓上来的一定是鱼吗?或者说,你能确定每一次上钩的都是鱼吗?
这个钓鱼的叫李别,他钓了一下午,钓到了十几条鱼,在钓这条鱼之前,还从淤泥里拉出一只鞋,这是一只白色高跟鞋,颜色很新鲜,象掉到水里不久。
可谁会掉一只鞋在水里呢?如果是一双鞋,水里一定还会有一只。李别用手比了一下,是左边的一只。
那么谁是穿鞋的人?为什么这一双鞋会掉在水里,是不是有一个不幸的姑娘失足落水,把生命永远永远留在湖底,没有声息,任凭泥沙一层层盖上去,盖成一座坟墓的样子,湖边那依依的垂柳,欠着身子,在风里飘荡着,是送别她的一幅幅挽联。
李别想着想着,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收起了渔具,准备回家,钓上来的那一只白色高跟鞋,他想奋力向湖中心一扔,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是一桩命案,这一只鞋子就是那桩命案破案的突破口,他把鞋子带回了家。
李别回到家里,家里正好停电了,老婆在门口等他回来吃饭,李别把头一低,看到老婆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拖鞋,吓得差点把桶掉地上,他气恼地对老婆说:“鞋是什么时候买的?你怎么买这种鞋?白色的面,象死人穿的。死人穿的,懂吗?”李别瞪着眼,把悴不及防的老婆吓了一跳,因为李别是三好男人,左邻右舍都知道,今天一反常态,一定有什么事儿。老婆很小心地问:“李别,你今天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儿?”
李别进了家门,还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他怕什么东西跟着他,当他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时候,他把门死死地关起来了,还朝猫眼里瞄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他才放心。
“老婆,我告诉你,我今天钓鱼的时候,钓到了一只白色高跟鞋,跟你脚上穿的这双白鞋很象。”李别从桶里把高跟鞋拿出来,烛光在摇曳,白鞋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李别的手指在昏暗的烛光下,影子细长细长的。他瞪圆了眼睛,手指指着张着大嘴的白鞋说:“这只白鞋不寻常。”
“那有什么啊?也许是别人嫌新买的鞋不好看,把它扔进湖里的。”老婆漫不经心地说。
“可是那么新的鞋,上面满是泥巴,象埋在水里很久了。”李别在烛光下张大嘴巴说。
“吃饭睡觉吧,瞎想什么!”老婆有点生气了。
夜很深了,现在是老鼠活动时间。老婆睡着了,李别老是睡不着,那几条钓上来的鱼,没有换水,在桶里冷不丁地往上一跳,想从里面钻出来。突然,有一条鱼从桶里面跳出来掉在了水泥地板上,艰难地呼吸着空气里的氧气,张大嘴巴一张一合。
李别下了床,穿上拖鞋,走过去把半死不活的鱼从地板上捡起来,扔进了桶里,然后他找了一个厚木板,想把桶盖起来。
他在盖桶的时候,手里的木板当啷一下掉在地上,人往后退了几步。
桶边有一只白色高跟鞋,立着,鞋口向上,象是支着一个人。
这只白色的高跟鞋从哪里来?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只钓上来一只鞋,然后把鞋带回家,放在自己的卧室里。难道是他回家的时候,后面有个什么东西跟着他,悄悄地把一只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跨进他的桶里,然后跟他轻飘飘的回了家。
桶里的鱼拼命挣扎,象是什么东西惊扰了他,鱼每跳动一下,李别的心象是被鱼刺扎了一下。
还没有来电,李别到枕边去拿手电筒,老婆在床上睡得正香,他不敢惊醒她,怕她被屋里这一只古怪的白鞋子吓坏。
李别把拿着的手电筒一拧亮,电筒的光照着铁桶,那金属的桶边猛一反光,李别用手一挡,又出了一身冷汗。
李别去拿鞋,那桶里鱼猛一挣扎,李别手里的电桶掉在地上,灯泡摔得粉碎,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李别与那只白鞋子近在咫尺,似乎看不见,又隐隐约约看得见。
那桶里的鱼还在跳,象是谁要把它抓住,开膛破肚,然后把它晾在绳子上风干。
黑夜,可怕地静,静静地象是在等待什么东西出现。
一双死鱼眼从桶里冒了出来,圆圆的,惨白惨白,它悬着安静了一会儿,又慢慢升高,然后升到了离天花板不远的地方,象是一个很高大的东西站起来一样,死鱼眼一眨一眨。
“你有没有看到一只白鞋?”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尖,象是划在玻璃上。
李别有点想尿,但他强忍住了。
“被……被……被我带回来了。”李别伸长着脖子,仰着头,口里发干,拼命干咽着唾沫,他看着那一双泛着白的死眼睛,死死的白朝下盯着他。
“那只白鞋子是你的吗?”李别麻着胆子问。
“不是,是一个姑娘的,她跳进了水里,然后她成了我的家。”划玻璃式的尖厉声音对李别说。
“姑娘跳进了水里,一会便一动不动,于是,我们便有了食物,我们把她吃得干干净净,她的骨架,便成了我和孩子们的迷宫。我们在里面钻来钻去。”
“你是鱼?”李别把心稍微放松了一点点,“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鱼。”李别仰着头,看着那一双死鱼眼说。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比人还长的鱼吗?”那双死鱼眼低下来,几乎贴着李别的脸,斜着打量着他的眼睛。
死鱼眼每逼近李别一分,李别的魂魄就吓得离开身体一分。
“你知道湖底的世界吗?”死鱼眼又升了上去,“湖底有各种动物的尸体,死猪,死狗,死猫,死羊,死老鼠……”“玻璃瓶,塑料瓶,垃圾袋,塑料块,废纸,废管子……”“还有,还有我们的尸体,还有,还有你们的尸体。”
黑夜里凭空多了一双白惨惨的手,手指差点指到李别眼睛里去了,悬在空中的那双白眼睛,还在一闪一闪。
李别都快要虚脱了,死鱼眼开始慢慢下沉,缩回到了桶里,与明天要被开肠剖肚的鱼混在了一起,当然,还有那一只分不清左边还是右边的白色高跟鞋。
“到明天我就知道那一只鞋了。”桶在自言自语,桶安静了一会儿,又好像觉得有什么事儿没做完,一只手从桶里伸出来,抓起地方的木板把自己盖上,便悄无声息了。
李别不知道是怎么样爬到床上去的,然后在床上抖了一夜,他不敢叫醒老婆,怕被床边的那双白鞋听到,然后那双白鞋爬到床上来,钻进他们的被窝,白鞋在那头,这边枕头上只有一双死鱼眼,忽闪忽闪的,一会儿看看李别,一会儿看看李别的老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今天是星期天,整栋楼的人都在睡懒觉,李别起得最最。
有那一双白鞋在,他能不起得最早吗?
他拿起那一只桶,不敢往里面看,随手拿了一张白纸盖住,一大早拿出去,他要把这些摸不清来路的东西统统扔掉,还那根钓竿,那个把自己钉在水边钓鱼的小板凳一起扔掉,然后把手洗干净,让过去发生的一切象在梦里一般。
李别蹑手蹑脚地走出门,一开门,他惊呆了,老婆站在门口。
“我们一起去吧,我开始就觉得不对劲,那一只白鞋有问题。一起去把它扔了吧。”老婆体贴地说。
李别走在前面,老婆走在后面,穿着那双白鞋,李别背后总感到凉嗖嗖的,他不停地假装不在意地往后面张望,老婆没有说话,紧跟着他,那一双白鞋,钉着响底,走在路上,发出这样的声音。
“咔,咔,咔……,咔,咔,咔……”
到了湖边,有很多人在钓鱼了,他们和李别一样,象钉在湖边一样,一动不动,这是李别没有想到的,李别钓鱼,从来没有这么早。看到有钓鱼的伙伴,李别的胆子大了些,脚步加快了,很快到了他钓鱼的地方,那些还有他昨天垂钓过的痕迹。
“这儿是你钓鱼的位置吗?”老婆半信半疑地问。“你能确定这只鞋是从这里钓上来的吗?”
“我能确定。”李别觉得老婆有点儿异样,他的又紧张起来,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老婆,然后从头看到了脚,老婆脚上还穿着那双白拖鞋,刚才跟着他一路到了湖边。
李别的感觉是正确的。
“在这里边吗?那我要下去把另一只穿上了。”老婆脸上笑得很怪异,她把那一只白鞋拿起来,穿在自己脚上,霎那间,老婆不见了,是一个穿着一只白高跟鞋的姑娘,脸上好象被什么东西咬得坑坑洼洼,模模糊糊,身上的曲线若隐若现,一双眼睛象死鱼一样,显得十分清晰,青白的眼白里透着一丁点儿黑,异常凶险。
“要不要看看里面。”姑娘诡异地笑,她把衣服一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和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样,我就在那桶边,那些鱼吃尽了我的肉,我要回到水里和鱼在一起,和我自己在一起。”
“在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上来。”姑娘一边说,一边跳入水中,她在水面旋转,一会儿象风一样钻进了水里。
过了一会儿,水里升起一股泡沫,那双死鱼眼又从水里冲出来,对李别说:“谁也不要捡我的鞋子,谁捡了我的鞋子我一定要拿回来,没有鞋,就不能在水里行走。”
周围的不说话的垂钓者站起来,直唰唰的一排,身上的衣服无声地褪去,露出了银光闪闪的鳞片,它们有一人多高,很优美地窜入水中,鱼雷般的朝姑娘划去,一口一口凶猛地吞食着姑娘脸上残余的肉,每一块肉被撕下,姑娘都象获得快感那样尖叫。
它们只留下眼睛,其它的一扫而空,今天,鱼显得异常凶恶,连骨头都嚼碎了。
只有眼睛在水上悬着,快感的尖叫更加刺激,却不不知从哪里传来。
它们曾经一言不发,是李别钓鱼的伙伴,李别一直没有留心去看他们,今天他终于看清楚了,鱼的牙齿也如此锋利,白森森的,如此强健有力。
人吃着鱼,吃着吃着剩下一副骨架,有时候骨架被吃尽;留下那泛白的眼珠。鱼吃人,吃着吃着也剩下一副骨架,有时候骨架吃尽,留下那泛白的眼珠。
它们彼此成为对方的食物,只留下一双眼睛互相打量。
家回到湖中,食物回到湖中,它们也回家了。
胃是彼此的家,大道昭彰,万物轮回。
李别也回家了,他倒在湖边,晨练的人们发现了他,把他摇醒,然后把他送到家里。
李别的老婆站在门口,看到李别回来了,连忙走来抓住他的手,急切地问道:“今天起这么早,你上哪儿去了?”
李别触电般把手缩回来,很惊异盯着老婆,仿佛要把她看穿。
李别的老婆着急地说:“昨天晚上,你拿回一只白色高跟鞋,神神叼叼地说了半天,然后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你看到有几个人?”李别怀疑地看着老婆,老婆对李别喊道:“你一个人啊,你今天怎么象个神经病?”
“你吃它,它吃你,她在它肚子里,它在我肚子里……”李别真有点象神经病了,他怀疑刚才是在湖边做梦?
他看看脚上,鞋上的泥点还很新鲜。
他眼睛死死盯着窗台,窗台上挂着他钓上来快风干的几十条鱼,开膛破肚,发白的鱼眼散漫,不知在看着谁。
喂
哪里恐怖?
你床底下。
它长年不见阳光,黑漆漆的,而你,离它最近,它一伸手就可以抓到你。
你有没有认真地怀疑过床下?
杰杰洗完澡,发现手机不见了,他用座机拨手机号码,手机熟悉的铃声响了,声音从床底下传来。
手机掉在床底下,杰杰准备挂掉电话,然后把手机从床底下找出来。
这时候,床底下的手机铃声嘎然而止,从座机话筒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喂!”
化妆
洋洋是个美女,她买了许多化妆品。
有一天,洋洋回到家,先用钥匙把门的保险锁打开,然后拧门把手想把门打开。
但门把手拧到一半时,发现里面有一个人也在朝着相反的方向拧门手把,门打不开。
这是谁在屋里呢?洋洋感到奇怪,她用尽全身力气把门拧开,推门而入,朝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
从那以后,洋洋总是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她起床来照镜子,发现眉线画在眼睛下面,口红涂在了下巴上,难道是谁在恶作剧?
但洋洋习惯单身,每次回家把门反锁,不可能有人从外面进来,这个现象持续了一段时间,洋洋决心解开这个谜。
有一天晚上,她把穿衣镜放在了床对面,然后把眼睁开一条缝,假装睡着了。
一会儿,洋洋从镜子里看到,从她身体里走出一个女孩,身高比洋洋稍微矮点。
她打开洋洋的化妆盒,拿起眉笔和口红涂了起来,她把眉毛涂得漆黑,嘴唇涂得血红。
洋洋惊叫起来,女孩一闪便不见了,洋洋又从镜子里看到,她眼睛下面漆黑,嘴巴下面血红。
人皮
奇奇婚姻介绍所是一个中年妇女开的,来征婚的人特别多,因为在这家婚姻介绍所,你提出什么样的征婚要求,这位中年妇女都能够找到基本让你满意的人选。
有一个人特别好奇,有一天婚姻介绍所下班了,这个人偷偷跟着中年妇女,潜入她家中,然后找个机会躲在床底下,偷看着这个中年妇女要干什么。
一会儿,这个妇女拿出登记表翻了翻,然后打开另一个房间,拿出一叠东西来。
是一叠人皮!用绳子捆在一起,软绵绵的,男男女女都有。
妇女找出一张女孩子的人皮,在这张人皮上找到一个小洞,用嘴吹了起来,一会儿女孩子被吹得象真人一样,中年妇女念了几声咒语,女孩子站了起来,活了,她一切听从中年妇女的指挥,中年妇女给女孩子穿上漂亮的衣服,然后让她到床上躺下。
躲在床下的那个人吓得脸色发青,他后悔跟过来,他想等妇女休息了,再偷偷逃跑。
妇女一连吹了几张人皮,让他们并排到床上躺下,然后把登记表合上,把灯熄了。
躲在床下的那个人侧着耳朵仔细听着,直到没有一点响动,他便准备从床下爬出来开溜。
这时,一双手在他肩膀拍了下,他回头一看,正是那个中年妇女,她咧开嘴笑着,手里拿着一根吸管。
她对那个人说,“你刚才看到的那一叠人皮,他们曾经都像你一样好奇。”
她把那个人死死按住,把吸管卟地扎进他的身体,贪婪地吸了起来。
墙
小强在外面打工,租住了一间小房子。
过了几天,他隔壁搬来一个新住户,是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男孩。
这个男孩不爱说话,走路低着头,从不看人。特别是晚上,他搬一条小凳子坐着,一会儿脸朝南,一会儿脸朝北,眼睛看着墙壁,一动不动。
左邻右舍都认为他精神有问题,很少和他接触。
小强喜欢看电视,尤其喜欢看体育类的节目,近来也买了一台彩电,回家没事便打开看。
有一天晚上,小强看球赛,一打开体育频道,一会儿便觉得后面有双绿眼睛在盯着他,他猛一回头,什么也没有发现。当他转过身看球赛的时候,又感觉那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小强换了个频道,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最后,小强还是选定了体育频道看球赛,球赛实在太精彩了。
看得很晚了,小强站起来上外边的厕所。
他走出房门,看到男孩房间还有灯光,门半掩着,男孩又傻傻地看着他和他相间的那堵墙。
小强忍不住上去问道:“喂,你老是对着墙发什么呆啊。”
男孩抬头看了小强一眼说:“还是球赛好看些。”
小强就在男孩抬头的那一刻突然发现,他的眼睛绿莹莹的。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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