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不着觉?看观音泪(二)啊!故事大全鬼故事栏目分享短篇鬼故事,恐怖鬼故事,长篇鬼故事,校园鬼故事,民间鬼故事等短篇恐怖鬼故事大全,让鬼迷们在鬼故事中寻找乐趣
恒升玉器店内,白胖的老板眯着老鼠似的眼睛盯着王红兵脖子上的玉石和铜锁。“只卖这块玉?可这玉的色泽不是太好啊,并不是一等的好玉。”老板对王红兵打量一番,试探地说,“最麻烦的是,要把锁打开,这锁可不是一般的锁,不好打开的,这样吧……”他顿了顿,“这玉,我给你五千块钱,我可是开了天价!”
五千块!够一年的学费了和生活费了,犹豫了一下,王红兵最终点点头,算是交易达成。
一小时左右后,王红兵拿着项圈、铜锁和现金,离开了玉器店。感觉脖子好像轻松了很多,但心里的沉重感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听父母说,铜锁、玉石都是祖传之物,玉石却被自己卖了,卖了玉石,怎么和父母交代?
舍不得钱坐公交车,他就一直恍惚地向学校走着,路灯相继亮了起来,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耀,五彩的灯光让他感到自己距这个城市好远……
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宿舍早就熄灯了,爬到了五楼,又是一阵晕眩;上次体检,医生让他注意营养,营养?营养要钱啊。站在楼梯口,他歇了一会,摸摸口袋里的钱,暗暗下个决心:明天奢侈一下,买两个馒头再去食堂炒个菜!仿佛闻到了菜香,他咽了一口唾沫。
透过走廊窗户透进的月光,他慢慢地向501走去,黑暗中,他看到宿舍门口好像有个模糊的身影。
“是你吗?回来就好?”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身影伴着声音开始靠近他。
那声音虽然很柔媚,但在黑暗中发出,又带了一些回音,不由让人感到几分阴森。
“你是谁?”王红兵觉的背上发凉,男生宿舍怎么会有女人?而这女人的声音又那么的陌生!那么阴冷!
那身影并不答话,快速地从王红兵身边一擦而过,一阵掺杂着香气的霉味扑鼻而来,就在这一瞬,王红兵清晰的看到黑影中两点幽幽的绿光。
“你是谁?”王红兵猛地转身并大声叫道。
“哎!真的是你啊?”,楼梯道里除了这个带了几分回音的声音,再无任何动静。
王红兵愣了好一会儿,才掏出钥匙打开宿舍门,刘里的呼噜声停住了,蒋冰翻了个身;一定吵到别人了,王红兵有点不好意思,便握住钥匙,轻轻地拔下,他怕钥匙的响声再吵醒别人。
“妈的,谁呀,吵死了,这么晚才回来!”是曾海的声音,虽然很小,但仍很清晰地传进王红兵的耳朵。
早上十一点多,王红兵被自己的肚子咕噜噜声叫醒。他起身想和张力、刘里讲一下昨天遇到的怪事,可俯下头去后,才发现宿舍里只剩自己,大概都去食堂吃饭了。
洗漱一番后,他也离开宿舍向校外走去。
大概是因为周末的缘故,校食堂的电视播放的午间新闻,吸引了一大批男生,“位于市中心的恒升玉器店,昨晚发生命案。店主和保安共三人,都死在店中,嘴巴都呈半张状,脸部肌肉扭曲,警方推断死者死前经过剧烈挣扎,死因尚不清楚,初步订为他杀。死亡时间是今日凌晨0点左右。根据店员们的盘查,店内一颗碧绿色的水滴型玉坠不翼而飞。此玉坠于昨天晚上七点左右,店主从一年轻人处购得,但警方查看监控录像发现从昨晚七点以后的录像带放出的全是黑色画面。此案被列为我市重案,警方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
买完馒头后,王红兵回到食堂,想实现昨天的愿望――炒个菜,自己确实也有一个月没见油水了!
食堂里只有稀稀落落的人在吃饭,电视里正播放《猫和老鼠》,几位女生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看着菜谱,他犹豫了半天,点了一个炒青菜,虽然是最便宜,可也要3块钱呢!菜炒好的时候,曾海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边,挤着一只眼睛:“王红兵,你小子,不错啊!听说申请特困补助了?啧啧,特困生还炒菜呢!哎!日子不错呀!下次,我也申请个特困去!”
几个女生把目光投向王红兵,王红兵局促地看着曾海,想解释一下,但曾海尖锐的话又来了:“为搞个特困名额,对我们全班人撒谎,这事你也做的出来!”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碗里的青菜和周围诧异的、轻蔑的目光,王红兵感到一种悲哀从心底升起,他明白曾海因为嫉妒在撒谎、在众目睽睽之下撒谎诋毁自己!从大一时,特等奖学金被自己拿到后,他就一直敌视自己。
回到宿舍的时候,张力、蒋冰、李春来、刘里、曾海五人正围在一起讨论午间新闻播放的凶杀案。王红兵踏进宿舍后,就一直低着头,心情糟透了!他匆忙收拾几本书,准备去外面看书。
“红兵,你昨天去哪啦?那么晚才回来?”刘里见他进来,扭过头,和他打个招呼。
“我,我,我出去卖---,哦,办事情了。”王红兵脸红了起来,话刚说完就准备出门,曾海一把拉住王红兵:“兄弟,去哪儿呢!中午的菜烧的怎么样?我准备和你一起吃,谁知,你点了个烧红烧肉后,就竟然不理我了!”
王红兵还没答话,曾海又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大叫到:“快看啊,洗澡的时候,他还要在脖子上包个毛巾,现在,他竟然把脖子露出来了,快来看,这家伙的脖子是不是有个裂缝。”说完,还装模作样地盯着王红兵,“啧啧,脖子上真有个裂缝!还挺大的呢!”
张力一把曾海推了过去:“曾海,你积点口德好不好?”王红兵倒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挣脱曾海的拉扯,夺门而出。
出了宿舍后,王红兵一点学习的念头也没有,夹着书,他沿着校园的小道漫无目地晃悠着,虽是下午,但阳光依旧很明媚,路边树叶被微风轻轻地抚动着,发出轻轻的响声,有点像王红兵心底的哭泣:特困补助?红烧肉?脖子上的裂缝?……曾海每一句刻薄的话都在耳边不住的回响;父母沧桑的面孔也在眼前浮现。毕业,还遥遥无期啊!
不知不觉,他已经穿过热闹的咏荷园,到了废弃的实验楼下。
由于是废楼,很少有人到这儿来,楼下大片大片的杂草旺盛地疯长着,竟有半米高。他找个角落,躺在杂草上,虽然削瘦,但一米七八的个子还是压倒了一大片杂草。
盯着蓝蓝的天,他声嘶力竭地吼了几声,感觉心里舒服多了,闭上眼睛,他细细品味青青的草味儿,……突然,他闻到一股发霉的香气,宛如昨天晚上的那个……,心念至此,他慌忙张开眼睛,映入他瞳孔的是另一双眼睛,一双正看着他的眼睛、一双盈盈然的眼睛,似乎蓄满了泪水,清清澈澈、凄凄楚楚,似乎带着无尽的苦衷!王红兵被吓了一跳,急忙坐起,一个古装女子,正站在他旁边俯视着他。
这香气像极了昨天晚上的气味,掺杂着些许害怕,王红兵吃惊地问:“你,你,你是谁?”。
那女子却答非所问:“我等你这么久了,你才来,郎君,你的‘观音泪’呢?”声音如人一样娇柔,一样让人疼惜。但王红兵听后,却感到背上在出汗!
“什么郎君?什么‘观音泪’?”王红兵站起来,他想立刻离开这个女子。
那女子听完这话,晶莹的泪滴夺框而出:“你还在怪我没把它收好么?”声音夹杂着哽咽。
王红兵躲躲闪闪地用眼的余光瞟了一下那个女子,只见她睫毛上真的挂着泪滴,王红兵有点慌了!走还是不走?还没等他答话,就看到一条手腕粗的大蛇在草丛中飞快地向那女子游去,“闪开!”王红兵一下子把那女子拉到一边。蛇也好像受了惊吓似的,匆忙游进另一个草丛不见了。
看到自己正拉着那女子的胳膊,王红兵一下子丢下那只胳膊,丢下后才想起:那胳膊就像一根光洁的大理石,冰冷冰冷的!
“郎君,你不怪我了?”
这下,王红兵明白了,这女子是在称呼自己为“郎君”呢,这女子可能是神经病人呢!想到这儿,他抬起头仔细地观察这个女子:
这女子好美!长长的黑发披泻在肩上,皮肤又细又白,像刚出蕊的花瓣,粉粉的、娇娇的。她的鼻子秀气而小巧,嘴唇的弧度美好而轮廓清晰,像古代仕女图里的小嘴。她穿着件雪白雪白的长衫,肥大的袖边绣了很多粉色的小花;一条翠绿翠绿的长裙与草色几乎混为一体;那腰肢纤小得不盈一握……,整个人就像一只才出水的荷花!
他怜悯摇了摇头: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就神经错乱了?看她穿的衣服都是道具!真是可怜!于是,他叹了口气,比起那么多不幸的人,自己够幸福的了!最低,自己是健康正常的!何必自找烦恼!
轻轻的,他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在那儿?你是艺术系的学生吗?”对女孩子,王红兵这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又这么自如地说出话。
“我?名字?家?郎君,你不记得我了吗?不记得我们的‘竹风轩’了吗?”
王红兵傻了眼,她脑神经真的有问题!怎么办?
那女子幽怨地把目光调到旁边的草丛里去,那儿,有对小黄蝶在上下追逐,忽隐忽现。
“你在看那蝴蝶吗?”王红兵问。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女子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句话。
王红兵又叹了口气,“和你讲你也不懂,你出来了,父母一定很着急。”
“郎君,你知道的,我没有父母。”那女子从脖子上拉出一个东西,“这是你送我的,你还记得吗?”
王红兵睁大了眼:她的脖子上坠着的是一个翠绿的玉坠,捧在她手里简直就像一滴翠绿的水滴!和自己的那颗玉坠一摸一样!不过,她的话让他很糊涂:我送她的?这女子到底是谁?
“你今年多大了?”
“郎君,你听,柳儿在唱歌?”
“你今年多大了?”
“郎君,你的‘观音泪’呢?原来一对啊!”
“我的,卖了。你家在哪儿?”
“郎君,你把它丢掉了吗?都是柳儿,她一定吓到你了?你才丢的。”
“我没丢,卖了!柳儿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郎君,你想起柳儿了?这么多年,都是柳儿在陪我。”
……
王红兵拍拍脑袋,发起愁来,根本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和她对话!看样子,只能通知校派出所了。
黄昏的景致是迷人的,灼热的太阳已下山了,晚霞使整个天空红成一片,映得人的脸和衣服也都成了粉红色。
“你跟我走好不好?”王红兵想把她送到校派出所。
那女子淡淡一笑。王红兵带着她走出草丛。
“想回家吗?”王红兵边问边回过头去,身后空空的,只有草丛在轻轻摇摆,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哎---你在哪?”他边急着大声叫边回到刚才的草丛边,他担心一个女孩子在这儿,如果被刚才那条蛇咬了怎么办?在者说,一病人单独走动,难免会发生危险啊。“奇怪,怎么会这么快就走掉了?”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找,但找了附近她可能隐身的任何一个地方,就是没见人影。站了好一会儿,王红兵只好一个人走开。
实验楼的这一面墙壁上,2米多高处有一个破旧的小窗,窗户底下的草儿更是旺盛,草丛中还星星点点的有几朵白色的小花。大概是因为这座废弃的试验楼采光不好,虽然是白天窗口里头依旧很暗,两个古装女子正在窗口谈话:
“小姐,他在找你呢,他还担心你被蛇咬呢。”一个绿衣的女子说。
“柳儿,你不可以吓到我郎君。”说话的正是刚才的那个绝色女子。
她旁边的绿衣女子,看模样,年龄比那绝色女子要小一点,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梳着丫鬟髻,一脸的忠诚和谦卑:“是,小姐,奴婢知道。”
“郎君一定是怪我把‘观音泪’丢了。我该怎么办?郎君也不认得我了么?刚才他问我,我都答非所问呢!”那女子喃喃不已。
“小姐,不会的,李少爷怎么会忘记你呢!你答非所问,他也不会怪你呀!”绿衣女子说完,“嘶---”地叫了一声,一条手腕粗的长蛇从她脚下一下子腾空跃起,正是刚才那一条两个女子也瞬间消失。
窗口边缘一堆碎石依旧静静地躺在那儿,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王红兵是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实验楼,从离开实验楼到实验楼从他的视野里彻底消失,他也没看到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女子,进了宿舍后,他发现只有张力一个人在宿舍,他正一肚子疑问呢!就一反常态,主动说道:“嗨,老大,我今天下午遇到一个神经……”,张力扭过头,却打断了他的话:“红兵啊,下午我去教室找你去了,你不在,中午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曾海就是那种脾气。你真的得到特困名额了吗?怎么这么快?如果得到那真的是太好了。”
听了张力一番话,王红兵什么心情都没了。
“你刚才说你下午遇到了什么?”张力接着问道。
“没遇到什么。我也不知道特困名额的事。”王红兵淡淡地说。
张力却没感觉王红兵地情绪变化。继续说:“对了,昨天,我好像看到你脖子上挂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很奇怪呢!什么时候买的?今天怎么不见了?”
“一块玉石,我爹给我的护身符,昨天被我卖到玉器店了。”王红兵平静地说。
“卖了?玉器店?”张力想了想,脸色开始郑重起来,“喂,是不是卖给‘恒升玉器店’啊?”
“是。你怎么会知道?”王红兵有点奇怪。
“恒升玉器店都上了新闻了!昨晚那里发生了命案呢。”张力就详细把新闻里讲的情况讲了一下。王红兵听后,不觉心跳加速,一下子呆坐在凳子上,“命案”!。
张力见王红兵坐着发起呆来,就拍拍他的肩头说:“你瞎担心什么?没关系,与你一定没关系!玉器店丢的是碧绿的玉石,而你的是黑色的,更何况,玉器店一天进出那么多人,又不是你一个!”
站在阳台上张望了一会,张力看了看表,说:“红兵,我约了丽妍,我要去找她了,不能让她等我啊,我出去啦。”
王红兵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呆坐着。
晚上十一点多,宿舍已经熄灯。
除了张力因约会还没回来外,其他五人都已经躺在了床上。
刘里、蒋冰、春来三人正投入地谈论陈洁今天的衣着和发型(因为陈洁的美丽是宿舍永不厌倦的话题),而曾海大骂陈洁像个招摇过市的花瓶,引来刘里等人强烈的反对。
王红兵闭着眼睛,没心思听他们的谈论,一会儿想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女子是不是蛇咬了,天黑了,回家了没有,他真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拉着她的手,要不然也不会自己跑没了;一会儿又想到曾海的话;一会儿又想到恒升玉器店的命案,怎么会那么巧,自己刚卖了玉,那儿就除了命案?……
迷迷糊糊中,隐约又闻到昨晚的那种夹杂着香气的霉味,他猛地睁开眼睛,透过窗外的月光,他看到床外赫然的一个俯下身来的身影,正在摸索自己的身体!让他心里发毛的是:触及他肌肤的正是梦中的那只骷髅手!而且,自己住的是上铺!怎么会有人这么高?这人绝对不是下午遇到的那个女子!绝对不是!
他想问你是谁,但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哑了一样!身体也动不了,不一会儿,他就感到呼吸困难,耳朵里也开始出现蜂鸣声。他感觉自己快死了,痛苦的窒息让他艰难地用头挪动枕头,希望能得到下铺曾海的注意,哪怕是叫骂。
可是,他们对于王红兵的沉默早已经习惯,所以都没在意他细微的动静,更何况,他们也渐渐开始入眠……
宿舍中的白雾渐渐弥漫起来……
通宵教室里,丽妍捧着从张力脖子上摘下的玉佛像,对着那条笔直的裂纹发呆。张力则想着王红兵与恒升玉器店的事。
“不行,我要把佛像带给我爷爷看看,我看这裂纹不像是摔出来的,可能是撞到什么东西,伤了它的灵性。”看了快半个小时了,丽妍终于说话了,“你告诉我,玉佛摔下来之前你看到了什么?”
张力听到丽妍说玉有“灵性”,并一本正经地问自己,就在心里面笑个半死,都什么年代了,丽妍这小东西还讲出玉的灵性。张力忍住笑,“认真”地说:“我呀,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鬼呀,长长的舌头……”
“哎呀!人家和你讲正经事啦!”丽妍见张力敷衍自己,便有点撒娇地说。
“可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呀,就看到我们宿舍那个不爱说话的红兵脖子上挂了一把铜锁,铜锁上还锁了一个?乎乎的东西,对了,他是山里人,他说是他父亲给他的护身符。我想摸一摸时,好像有个黑色的闪电一闪就没了,也可能是我眼看花了。”
听了张力的话,丽妍又开始沉默起来,这个佛像是她爷爷杨教授的好友“玉空大师”送给她的。据杨教授说,这个佛像受佛经熏陶了三年,极有灵性。
见丽妍又沉默起来,张力就拍了拍她可爱的脑袋:“回去休息吧,都快十二点了,明天下午没课,我陪你一起去找你爷爷怎么样?去请教请教是不是玉佛要自尽啊。”丽妍看了看张力窃笑的脸,想说点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收起那块已有裂纹的玉佛像,站起来和张力一起走出通宵教室。
张力把丽妍送到女生宿舍楼下,吻了一下丽妍的额头并嘱咐她上楼小心点后,丽妍便转身准备上楼,张力则仍站在楼道口看着丽妍的背影,他要看到看不见她为止。丽妍刚走几步,却又折了回来,从脖子上取下一个东西,挂在了张力的脖子上,并轻轻地吻了一下张力:“猪头力,我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说完,转身跑进楼了。
张力受宠若惊看着飞奔而去的倩影,整个人却不停地品味着这意外的吻和话,好像觉得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兴奋地微笑!回宿舍的路上,借着路灯,张力看到丽妍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仍是一个玉佛像,虽然张力绝对不认为一个小玉坠就会保住一个大活人的平安(甚至觉得这个观点都有点可笑),但这颗小玉坠可是代表了丽妍关心自己的那份心情呢。想到这儿,张力不由开心地咧开嘴。
一口气爬到五楼,打开宿舍的门,张力隐约感到一种异样,但又说不出反常在哪,大概是宿舍太静了吧,一点声音都没有。五个家伙一定都睡着了,张力想到这一点,便蹑手蹑脚地向自己的床上挪去。
“啪---”地一声,在静静的宿舍里,这个声音异常地清晰。张力清楚地听出是自己脖子上的玉佛坠发出的。妈呀,老天保佑,可不要再是玉佛裂了,张力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一边打开抽屉找火柴和蜡烛。点上蜡烛后,张力连忙看脖子上的佛像,果然,玉佛又裂了,仍是笔直的一道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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