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哪来的几个科学家神经病据说是要研究长生不老的药水,结果研究研究就变成了足以令全人类毁灭的x病毒,感染了病毒的人都成了丧尸,没感染的不是被吃掉就是饿死、病死、冻死……等等各种死因,最后仅存下来的只有全球的百分之十,令人深思的数字。
人类天生就是团体合作的队伍,狩猎离不开团体,造房子离不开团体,保卫家园离不开团体,保命,自然也是离不开团体。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加入了一个小团队,不过五个人,三男两女,不过战斗力及其的强悍,光是领头那个施展了一手生撕丧尸的现场直播戏就让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加入之前,照老二说法是,只要我有本事,不但不会拖他们后腿,还可以并肩作战的话,倒是可以让我加入他们。
我望着那张阴阴森森的猥琐脸,在心里打了个颤抖:“那怎么做才能证明自己有实力呢?”
“去那间屋子,将里面的十只丧尸干掉。”猥琐男挥了挥在末日练出来的一手肌肉的胳膊,用讥讽的语气冷淡的道,“做不得,便走。”
说着,将一柄日本弯刀递给我,目光灼灼,似寒潭深处里的一点星。
他这是想我死!
我不过是一个女儿家,怎么能独自将十只丧尸干掉呢?
刁难也得有个度尺!
我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那个领头的肌肉壮汉已经皱皱眉接过话:“她只是一个女儿家,没经历什么历练,更何况末日浩劫,自己人类还窝里斗,像什么样?”
语气沉重,铿锵有力,说话之间自有一股豪迈的风姿踊跃而出,让人不由发自内心的信任这个大丈夫。
“大哥,你带着这个拖油瓶是想晚上方便的时候xx吗?拜托你,云梅梦雅不行吗?”猥琐脸说话口无遮拦没分没寸,顿时气得俩妹子头上冒烟,“砰砰”两个平底锅扔了过来,猥琐男脑袋上顿时出现了两个发烫的包包。
“……对不起,打扰了!”我咬咬牙,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没了你们我就不信能马上翘了。
“哎——妹妹,等等,我那二弟不过是说话难听,他心地很好的,你就宽宏大量……小心!”肌肉壮汉忽然目光一厉,弹指一挥间手中大刀已经脱手而出,正中我低着头而没发现的某丧尸脑袋上,混合着血水的脑浆如溪流一般分多处缓缓流下。
我去去去!!!
“多谢救命之恩。”我费劲将大刀拔起来,歉意而恭敬的对肌肉壮汉道,“可是,多有打扰,实在是不方便,后会有期。”
“……”他也知留我不住,漆黑如夜的眸子竟然还保留稚童的纯真,让人不由而由的去相信他,跟着他的脚步踏遍每一处足迹。
说起来都怪那个猥琐脸,人要脸树要皮,你让老娘怎么好意思再留下?
哪知真是戏剧性的出现,又一只丧尸紧接着冒了出来,瘸着一条腿,还是不死心的向我拐来。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冥顽不化!
贼心不改。
我四处放眼一望,发现一块比较大的石头,便捧起来小跑到它的跟前,这傻x以为猎物真的那么乖自动送上门,目露贪欲之光张牙舞爪的拐着腿扑过来,哪知迎来的却是我重重的一击。
将它的脑瓜砸得开花。
嫌弃的撇撇嘴,拍了几下手打算大摇大摆的潇洒离去,身后那犹如阉割了老太监一般沙哑的声音忽然别扭的喊住了我:“喂,那谁,刚刚是我不对,你就留下来吧……”
估计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了,一蹬腿,道了句出去找粮食就慌不择路的跑掉了。
我困惑的抬头望着肌肉壮汉,见他也是一脸希冀的希望我留下来,那多久没见的真切的目光,我的心像琴弦被拨动了一下。
两个妹子见此赶紧笑嘻嘻的拉着我往石头上坐了下来,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嗑起来,也不提什么什么事了。
于是,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留在了这个五人组的团队里。
五人组团队,肌肉壮汉——严青,猥琐脸——李炎,两个妹子——云梅梦雅,再来是一个大约十八九岁年纪的小帅哥——清零,据他的说法是,要杀尽天下所以的丧尸,让它们归于尘土,这样才能对得起变成了丧尸的父母亲。
而我,棠溪,从今日开始,加入五人组团队,开始变为六人组团队。
但实际上我在这里是没什么卵用的,云梅供给后勤,打理得井井有条,梦雅,别看这妹子柔柔弱弱的,爆发力却极为的惊人,严青手撕丧尸,她可以一脚将丧尸踹为两半,这……这还是人类吗?
我们行进了许久,又遇上了一个丧尸群,五人合作无间,只有我,多余的我,凭借着身手敏捷,几下爬上了残垣断壁之上,静静的望着他们将手上的武器发挥得淋漓尽致,进攻、防守,无懈可击。
我果然是多余的。
是我的问题,天生就融不入团队,而且,谁会在乎我呢?
想着想着,一行清泪已经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不再犹豫,翻身落地,顺手捡起石头将跑过来找死的丧尸砸得稀巴烂,趁着他们还在战斗,自己偷偷溜走了。
嗯,凭我的身手,这世间,谁逮得住我?
我擦!
真是白天别说人,晚上别提鬼,就不能让我静静的骄傲几分钟吗?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伤感,又有十几只丧尸包围了过来。
对,是一个包围圈慢慢的嘶吼着围拢过来。
这让我怎么逃得掉?
我无助的倒退几步,倒是离某只口中流着不明液体的丧尸近了些,瞧它那高兴劲儿。
“棠溪,你跑那么远让我们怎么找你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夹杂着刀刃穿入血肉之躯发出的“嗤嗤”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沐春风。
他们怎么来了?
“妹妹也是,出去玩也不叫上姐姐!”清脆悦耳的笑声随着“咿呀”一声娇斥,一只倒霉催被折成两半。
“是啊,棠溪,后面!”大刀又是破风直穿我身后,吓得我头皮发麻,大哥你下次就不能直接砍过来吗?
这么装酷会吓坏花花草草的。
“……”清零压根就不爱说话,抓起他的刀跟切豆腐似的“唰唰唰”的一个劲的切。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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