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故事之楼梯是最新的恐怖鬼故事,为你带来视觉与心灵上的享受,希望大家喜欢。
从窄门出来,郑午继续朝车站走去。走了几步,左右看了看,他发现这镇上不仅仅有标志着“楼梯”的门,有些门上用醒目的白色大字写着“死路”两个字,旁边还画了一个白色的骷髅头,看起来颇为狰狞。尽管标题如此吓人,但还是有不少人在那栋楼里进出,郑午迟疑了一下,压抑不住好奇心,也跟了进去。
进去一看,是一栋写字楼,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随手拉住一个人问:“这里为什么叫‘死路’?”那人奇怪地看他一眼,瞥了瞥他的手,笑起来:“新来的?”郑午点点头。那人把手举起来,手上雪白的手套十分醒目:“别问,别脱手套,我只能告诉你这些。”看到他手上戴着手套,郑午产生了一丝亲切地感觉,忍不住又问:“为什么有些人可以不戴手套?”那人耸了耸肩膀:“自己观察,没人会告诉你的。”
郑午很想再观察观察,但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匆匆出来,朝一辆公交车跑去。公交车是双层的,里边空荡荡的,但他上去的时候,却被司机喊住了:“人满了。”郑午哭笑不得:“还有这么多空座位,哪里满了?”司机瞥了他一眼,把门一关,也不说话,开着车子就走了。
郑午彻底懵了。
他咬牙骂了一句,一抬眼,又来了一辆公交车,还是双层,还是空荡荡的。这回他留意到了,车身上有一行绿色大字:限载15人。
这什么破规矩?
郑午完全不懂了,这车子异常庞大,足可以装下100人,却说什么限载15人,简直太可笑了。他不管那么多,车子一停,就往车上冲去,这次没有人拦着他。其他等车的人都很斯文,一个个上车前都问一句:“满了吗?”上了两三个人之后,司机说人满了,底下的人也就自觉地不再往上走。
上了车,才发现车子不是一般的古怪。车内除了正常的座位之外,在一层和二层之间,悬着六副楼梯,每两幅楼梯首尾相连,形成一个椭圆形——这就和那些写着“楼梯”字样的窄门里的楼梯一样。车上人不多,数了数,一共14个,加上司机正好15个人。不时有人起身,选一副楼梯爬上去,做上上下下的循环运动——现在郑午对此已经比较习惯了,看热闹一样看着他们。他算是理解这车为什么限载15人了——一辆车上只有三对楼梯,要是一整车的人同时来了兴致都去爬楼梯,15个人还算是太多了呢。
这镇上的人都有些爬楼梯的怪异习惯。就算没有认真观察,郑午也看出这点来了。发现这个之后,他没再害怕,反倒觉得有趣。不知道镇上的人们这种特殊的习惯是如何形成的,有机会倒要调查调查。
五
很快就到了公司。
公司的楼梯很宽,没有上来下去的箭头标记,电梯里毫无悬念得有一对楼梯首尾相连地竖着,电梯门口写着限载3人的字样。
公司里来来往往的人,有的戴手套有的没戴,但谁也不回答郑午关于朱门镇的疑问。不时有人起身出去,回来后便气喘吁吁,郑午跟着看过一次,发现起身的人们大多数是去爬楼梯去了。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从郑午的办公桌望去,能看到大半个朱门镇。他没事就喜欢往外看,看那些人在各种各样的门里进进出出,看了一上午,被他琢磨出规律来了——所有进入标志着“楼梯”字样的窄门的人们,都没有戴手套;所有进入“死路”字样的门内的人们,都戴着白手套;乘坐公交车的人们,有的戴手套有的没戴;乘坐出租车的人们,无一例外都戴着白手套,但司机却未必戴了手套……这一切都表示什么呢?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
一辆公交车停了下来,一个留着板寸的男人下了车,他手上没戴手套,悠闲地走了两步之后,脚步猛然加快,急不可耐地冲向一道门——这里的人们冲向窄门的速度,都和尿急的人们冲向厕所的速度差不多——但他冲向的不是“楼梯”,而是“死路”,这是一整个上午唯一的例外——一个没有戴手套的人冲向了“死路”,会发生什么事?郑午饶有兴致地盯着那栋写着“死路”的建筑。
他没有等多久就知道了。
留着板寸的男人冲上那建筑的顶楼,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在什么地方,仍旧急切地朝前走着,飞快地靠近了顶楼的边缘。
郑午张大了嘴。
他眼睁睁看着那人一步迈入虚空之中,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落了下来,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地面上迅速弥漫出一片红色的液体。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郑午张大的嘴半天没有合拢。
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响起,他听到公司的同事在议论:“可怜的家伙,肯定是太急,走错门了。”
走错门了?
刹那间,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郑午忽然就明白了一切,但他来不及梳理自己的思路,猛然想到自己家里那道“楼梯”,那扇被冰箱顶死了的门……他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楼下片鲜红的血色仿佛弥漫到了眼前,他猛然站了起来!
“我要回去一趟!”他对着对面的某个同事说。
“什么事?”同事问。
但他已经来不及回答了,飞快地下楼,招了辆车,发现司机没戴手套,他一挥手让车子开走,又拦了几辆,总算碰到一个戴手套的司机,赶紧上了车,十万火急地报出地名。司机还挺悠闲地问:“什么事这么急啊?”
“我把楼梯堵住了!”郑午脸色惨白,汗水涔涔地道。
司机的脸色也变了,骂了声:“你这干的什么缺德事!”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但愿来得及!郑午双手合十祈祷着,他感到空前的恐慌,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笼罩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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