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大全恐怖,灵异,惊悚,悬疑,吓人,短篇鬼故事大全应有尽有,写鬼写妖,刺贪刺虐;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欢迎鬼友鬼迷们来阅读各类鬼故事小说。今天这一篇长篇:护士冤魂,肯定能吓到你!
看来真不容我讲话了,迟疑间,小赵左手拿付铮亮的手铐,右手持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着我,已冲到我跟前,其余三人也向我冲来,我急中生智,冲他身后大喊:“张四娃——”
小赵一愣神,仅十分之一秒的时间,我飞起一脚踢中他的右手,手枪立时飞了,脱手之前,一颗子弹紧贴着我的头皮射了过去,我急转身冲进树林。身后随即枪声大作,同时一人叫道:“啊!反了!反了!追!”
我发挥体能的极限,在树木间急速地穿插,看来他们来真的了,子弹数次擦着我的耳朵击在前方的树干上继而传来“针儿——”地一声。然而仅不到二十秒钟,追我的脚步声就被我远远地抛在身后了,枪声也逐渐没有了。可我仍不敢大意,继续向前狂奔,直到越过了凤女山我才大汗淋漓地由跑变成急走。我边走边苦笑不已,我追杀蟒精应答亡时走的就是这条路,如今,时隔一年半变成了我被追杀,不知道这对我是不是一个讽刺。
我走着走着觉得不是滋味,我不能背这难听的罪名一辈子,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得抓到真正“干好事”的人。本来破案是警察的事,包括“这件事”,但现在“这件事”他们认准是我干的了,就不一定再追查下去,如今,我这一逃跑则使他们更坚信我是“元凶”无疑了!这样看来,唯一的出路只有我自己来证明自己了。想到此,我回下头,确定警察已被我成功地甩下了,就找块石头坐下来整理一下思路:女护士被辱尸应该是在我和韩东到那里之前,因为我离开那里时天快要亮了,而且有两个昏倒在地的人“把守”,我估计谁也不会前去办“这事”。如果是在我和韩东到那里之前的话,那么最有机会最便利的应该是那两个工人!依此我推断:女护士的尸体是在白天送来的,晚上后,其中的一个工人(最有可能是那个年轻的)见她貌美又是新鲜的,就对尸体进行了侮辱,然后去睡觉,接着点背的我和韩东到了那里。巧的是,我只掀开了女护士上身的白布而没掀盖在下身上的白布,否则的话,我一旦发现有这“情况”,再傻我也不会转身就走任人怀疑。更巧的是,韩东曾昏过去两回,警察肯定是根据这两回的空认定我“趁机行事了”。另外,那个年轻的工人又恶人先告状在前,继而又有我把他们打昏这一事实,更增加了对我的怀疑,现在见我拒捕逃跑……完了!警察对我基本上是百分之一百二地认定了!
我懊恼地捶下石头,很快又坦然了,自己追查也无不可,何况这个女护士神秘的死也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把以上的思路重理了几遍,决定从那两个工人着手,顺便查一下女护士的死因,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我没有怨恨韩东,因为是我自己主动要去寒岭殡仪馆的,再说怨天尤人不是我的性格。此时东方渐白,我四下扫视一圈,往寒岭殡仪馆的方向赶去。
第四章夜审打惊人
翻山越岭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刚过中午我就到了邻县的姚家镇,这里距寒岭殡仪馆还有十五里的山路,我没有着急,在一个饭馆吃了碗面条,然后买了副黑框眼镜和一个小手电。一个人戴与不戴眼镜在面貌上差距极大,戴上它多多少少能避免警察认出我,而手电则是夜晚行动的必须品,我又买了几个女人扎头发用的橡皮筋,将催老五送给我的匕首固定在左小臂上,做好这些我才买根麻花边吃边不紧不慢地向寒岭殡仪馆走去。我有意在路上消磨时间,路过一个柴禾垛时我还躲在里面睡了一觉,因此将近半夜十二点才到那里,这正合我的意愿。
我在距殡仪馆门口约五六十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躲在一棵树的后面向那里观望。此时,月光很亮,无需用手电就能看清其周围的一切。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异样我才向那里走去,这里的气氛与一般住人家的确不同,还未进院就已感到阴森森的寒气。而我对此则并不在乎,进了院内,扫视一圈,除了后院炼人炉有个大烟囱外,就只有左手第一间房子有烟囱,由此断定,若有人住的话,绝大可能是住在这里。我来到窗前,用手电晃了一下,窗内果然挂着窗帘,而且鼾声也清晰可闻。我拽下门,门由内上了插,我为难了,如果硬拽或打坏玻璃势必惊醒他们。我后悔忘买了玻璃刀,捉摸良久,忽然想起梅花公主(《李降魔历险记》中的人物)送给我的钻戒(这枚戒子我曾送给莉莉,莉莉让我十年后再送给她,因此现在还戴在我的手上),不知用它可不可以划开玻璃。我将钻戒摁在玻璃上,用力一划,“吱——”地一声,玻璃上明显出现一道裂痕,我大喜,又划了三下,划出一个边长约二十厘米的四方口,我用嘴吮住玻璃,用食指骨节一敲,玻璃“铮”地一声轻响被我吸了下来,我将玻璃放在地上,伸手将门打开了。我掏出手电,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幸好卧室的门没有插,不然我还得费一遍事儿。我找到灯泡,用手捂住,将灯绳一拉,灯亮了,因我手遮的原故,灯没有大亮,睡觉的人没有惊醒。我扫了一眼,见炕上躺着三个人,炕头是一个六十多岁面目慈祥和善的老头,一望便知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老人,很难让人怀疑他会做坏事,可是人又有多少不是戴着伪善的面具活着呢?“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我并不认同,应该是“人之初、性本恶”,之所以为善,是限于诸多的条条框框不善不行罢了,最起码维持表面上是善的。
接下来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他侧身躺着,怀中搂着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儿,他们相对而卧,男子的左手放在小女孩儿的后脑勺上——一个父亲对子女的爱在这一形态上表露无遗。我感动的同时感到来这里绝对是一个错误!可是,不是这两人又是谁呢?我想审问他们又担心惊吓着小女孩儿,若不审问,我下一步又该怎么做呢?
我正左右为难,挡着灯泡的左手不知不觉中离开了,老头一翻身醒了:“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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