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专业碰瓷的身上蹭破点皮都敢张嘴要几千,我没经验啊,怕一倒霉被真撞死了,所以干脆弄了具尸体来,又安全,来钱又多。我也不白用这尸体,拿到的钱我会分他家人一半的!”
“他也是个命苦的,得了癌症家里没钱治,在床上躺了一年半才咽气,我也是在他活着的时候征求过他意见的,他说只要能给他孩子留点钱,他的尸体随我用,我才拿来用的。”
说真的,我没见过这么话唠的人,到四局前后一小时车程,他竟然一分钟都没消停!
晏庄连审都不用审了,这小子连祖宗八辈的生平都说完了!!!
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我拉开车门就往外跑,真心受不了那个叫二狗的年轻人在我耳边叨逼叨了!
下车之后我头发马上就被狂风给吹成了一蓬草,眯着眼睛四下看了看,空旷的一大片荒地,上面插着些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木牌,一栋7层的办公楼孤零零的戳在这儿,竟然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从颜色和建筑风格看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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