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庄不笑了,不知从哪儿摸出把小刀,在我要死的表情中把我已经愈合的伤口给重新划开了。
我还来不及疼的叫出声就倒吸一口冷气。瞪着我的伤口连头皮都麻了。
无数红色的像芝麻粒一样的蛊虫在我的伤口里一大片的挤着,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繁殖了这么多的!
晏庄表情一冷,一刀挑开我肩膀上的伤口,同样密密麻麻的蛊虫甚至有一小部分随着喷出来的血被冲了出来,在我身上一阵蠕动。
我整个人都要被恶心的崩溃了。
“咦,这是信蛊。”
金鸟团里跟着出来的一个老头一脸惊奇,自顾自的插进人群摸到我身边,抽了一张宣纸在上面涂抹上一层膏状的东西,然后凑到我伤口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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