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里出了天大的怪事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好好的一个孕妇,肚子里好好的孩子,到了快要足月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女人的肚子也瘪回去了,孩子呢?没了。
一个,两个,三个,接二连三的孕妇丢失孩子的案件是一件一件的堆积在县丞的桌子上。
查,坚决查,这个县丞姓李名显素来也是个为民办事的主。一拍桌子,一定要找出真凶,这还了得,这关系到一方百姓的民生大计,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这查来查去,愣是一点线索没有,这些在肚子里就把孩子弄丢了的妇女,总口一词,都说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孩子就没了。
这期间,更有一些摊上恶婆婆恶丈夫的妇女因为说不清孩子弄哪里去了,不堪忍受殴打屈辱自尽的接二连三的发生。
一时间是民怨沸腾,怀着孩子的家庭和女人惶惶不可终日。
这李显的桌子上的案子是一件接着一件,慢点呢三四天一起,快点呢两三天一宗。
把个李显愁的啊是夜不安寝食不甘味,夜已经很深了,李显还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不得这些案例的要领。
这在人肚子里的东西他怎么就会丢了呢?他怎么就会丢了呢?嘴里不停念叨着,搅破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点冷,李显显然有点哆嗦了,一件披风披在了李显的肩上。
是夫人,李显夫人看着丈夫这一段为了办案子日渐消瘦的脸庞,心疼的拉住夫君的手说:“官人,这一段发生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不是我做妇人的多嘴,只是看着官人如此操劳觉得心疼,我觉得这些案件根本就不可能是人能做出来的”。
“你,你说什么?”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显激动的抓住夫人的手,“你在说一遍,说下去”。
妇人缩手不跌,“夫君你抓疼我了”,李显赶忙撒开了手“夫人,你接着说下去”。
“你看啊,所有的妇女都不知道怎么丢的孩子,妇女肚子和身上又一点伤痕也没有,也没有因为这个送命的,那什么人能在没有伤痕的情况下把孩子偷走呢?再者说了,那未出世的没足月的孩子偷来又有什么用呢?所以为妻以为,根本就不是偷孩子,而是孩子在妇女肚子里就被吃掉了”,夫人揉着手腕说道。
“对啊,我说怎么想也想不通呢?夫人说的太有道理了,那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呢?”李显陷入了沉思。
“这个就需要官人去猜度了,官人如果听我一句,不如把这里发生的怪异情况早日上报府尹,一来呢如果真是妖物所为,可以早日请府尹定夺,以减免更多的妇女受害。二来呢,官人也可以不必这么费神劳累到最后恐怕还会落下个劳而无功,倒是有过的下场,不知为妻说的对不对,请官人三思“。
“我的好夫人,你说的太对了,使我茅塞顿开,我明日就上报府尹来彻查此案”。李显抱起夫人回房睡觉去了,他需要好好的睡上一大觉了。
镇子上的悲剧还在继续,婴童还在做着他该做的事。
吃饱了睡觉,睡饱了再继续吃,烦闷了就跑出来到处飘到处玩耍,日子过的那是一个逍遥。
人们说的话他不是不懂。人们对他的恨他也明白,可那些关他什么事呢?他无意修成了妖,上天赐给了他七窍却没赐给他情感,他根本就不懂人们为什么谩骂,伤心,哭泣……
第二天一早,这李显就休书一封,把自己认为不是人为的根据也写了进去,请求火速支援,另外把案例拿出几个裱装好公文派快马火速传递给府尹。
府尹接到李显公文一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敢怠慢,火速收拾行囊带领师爷车马劳顿,马不停蹄的就赶到镇上。
也是赶巧了,府尹前脚刚到,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歇歇脚呢,后脚就有人来报案来了。
原来苦主的女儿嫁到了镇上一扬姓人家,这一阵子孕妇频频丢孩子,这苦主的女儿刚好也怀孕七个多月了。
全家人是眼丁丁的看着,就怕孩子和那些妇女一样弄丢了。可怕啥就来啥,你说这眼丁丁的看着,可今早一觉醒来这女儿的肚子它还是憋下去了。
做婆婆的不免埋怨了几句,话语也是说得重了些,这女儿一时想不开上吊死了。
听了苦主的陈述,府尹也顾不得休息,一起和李显就来到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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