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暗背后
“红色,漫天都是红色,这里是哪里?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地狱?前面那是什么,是人吗?怎么他...他在看什么,他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啊!你!你不要过来,不..........啊......”
我是被一场恶梦给吓醒了的,但是我却记不清梦境里的细节,很快,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这间并不怎么大但却很不妥当的房间,因为我从门上看见了“停尸间”的这三个大字,晃了晃头,然后摸了摸床,发现我竟然是被医院里的白色床单给盖着的,起身后我环顾四周,发现什么也没有,暗淡的灯光下映照着我那呆呆的眼神,我记不起自己是谁了,也记不起我叫什么和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明白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赤身裸体的下了床,而床下好象有什么东西,凝神一看,原来是一具冻尸,浑身上下散发着死人的白,脑袋朝下,右手好象在试图上床,我被吓的退了好几步,脑子里是空荡荡的,唯一有的,就是只有恐惧了,我不想去翻起或调查这具死尸,因为我发现这里有一个冷藏柜是刚开开的,而“它”也许就是从那里爬出来的,一想到这里,我就又退后了几步,因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随时都可能起身.
当我冲出了停尸房,眼前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了,本能驱使我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唏哩糊涂的地跑到了一部电梯旁,一看,原来这是7楼,我快步地走进了电梯,按了一下1层的按钮,电梯开始动了,我感觉这电梯好象是在往下落,而且每过一层都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电梯门开了,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清楚地看见显示的是“第16层”.
我飞快的关上了门,我想,按1就是16层,那么,按16会不会是1层呢?于是我按了16层的钮,电梯启动了,过了一会,我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而且有一层里竟然有脚步声,这使我感到很害怕,以为是杀人凶手,或者是土匪,这时电梯竟然停住了,不过电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我很着急,但是我却无能为力,就在一瞬间,一鼓巨大的冲力将门撞了个坑,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撞门,难道真是杀手?不对,这不可能是人的力量,这电梯门可是钢做的啊,即使人撞碎了门都不见得能坏成这个样,这让我感受到了我的危险,好在我天生就有一种能力,一种能感到威胁和躲避的能力,我迅速的顺着电梯上方的盖子爬到了电梯的上面,谁知,我刚上去,腿还没上完,那电梯的门就连带着电梯就被这样撞了个粉碎,可想而知如果我当时如果没有爬出电梯的话......
我就象是受了惊的老鼠,都没来得及看是谁想要杀我,就顺着电梯的缆绳往上爬,因为我觉得那东西好象知道我在那里,这使我差一点就吓的滑了下去,只是抓住了上面一层的电梯门,我就上来了....
一看原来是3层,那么刚才那一定是1层了?我只要下去就可以出去了,等等,那下面有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不可以这样就去送死,干脆,我直接从3楼跳下去好了,反正这条命已经死过一回了,就算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窗户,我心里开始有点绝望了,因为我感觉是神在捉弄我,走着走着,走到一个男厕所门口,发现里面的光很亮,也许是这医院里灯很暗吧!我径直走进去,发现有手电筒和衣服,正当我穿好了衣服时,外面的灯一下子都灭了,而且一层有着难以承受的巨响,整个楼都跟着晃,好象地狱前那一段生命彼岸.....
一会,有脚步声传来,好象是人,但当我看见那么多尸体之后,我就不相信是人,我躲到了一个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了黑暗,我的本能告诉我,我以前决不是这样.....
那东西进来了,因为亮的很,所以我这里他不容易看清,俗话说,任何事物都衬托和隐藏与它截然相反的黑暗.....
他走路蹒跚着,象喝醉了一样,他转了过来,使我差点掉了进去,是那具冻尸,眼睛很大,但不会转动,面无表情,浑身的血管象密密麻麻的丝缠在他身上,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还可以走,刚想着,他的头就爆了,躺了下来,也许永远的....
我的注意力立刻移到它的后面,原来是一名警察,嘴里还说着:“报告2队,我解决掉1个”,我想立刻冲出来说:“带我走”但我没有,因为我的本能与直觉告诉我,这并不是真正的彼岸。也许我的动作太大,弄出了一点响声,那名警察开始注意我这个黑暗角落了,他一步一步逼近,我的汗也一滴滴的淌,不一会,也许他也是害怕,他开始请求支援,自那开始,就有接连不断的脚步声传来,我只好自己出来,刚要说话的我,惊奇的发现我竟不会说话了,他看见了我,立刻举起了枪,打中了我的脖子,我捂住伤口,试图逃跑,但他又开枪,击中了我的胳膊和心脏,我想我死定了,就摔在了那,哪知,刚才的那具僵尸竟起来了,抓住了警察,好象在救我,弄的我不知怎么回事,我赶快跑开了,刚从厕所出去,就看到那么多的警察在上来,好在还要一段时间,我赶快爬楼梯上到了第6层,这一层很静,正当我想休息时,我想起了自己中弹了,但我仔细一看,伤口早愈合了,而且一滴血也没有,就是感觉有点麻,我开始怀疑我自己,刚想着,发现那有面镜子,我过去本想看看自己那里还有伤,谁知,我一生中最不想看见的一幕出现了,我的模样竟和那具僵尸一模一样,浑身死白,面无血色,浑身的血管就象丝一样,我不敢在看了,我有一种另类的感觉,又有一种厌恶的感觉,我狠狠的抓了自己一下,发现自己的杀伤力很强,我明白了我为什么在停尸间,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说不出话来,但,更惊人的真相在某个黑暗背后等待着我,注视着我....
(二)无声呻吟
轰-------一阵剧烈的震动,使得我害怕地爬了起来,待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好象一具尸体,可我本来就---正困惑着,走廊那边传来了很可怕的声音,那声音好象呻吟,好象叫嚷,又好象无意识地吃东西的声音,让我很害怕,有种孤独感。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走廊的那头好象被刚才的激烈震动所伤害,灯已经全部灭了,黑暗的前方有着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很清楚我现在的状况,所以我更不可以去冒险,我那时居然有想呕吐的奇怪感觉,正是这种感觉,使我没有意识到有一个人正悄悄在我背后,暗算了我.......
当我在一次睁开疲惫的双眼,我全身已经痉挛,衣服被他们扒了去,而且他们在我身上注射着一些看上去很脏,很黄的东西,这使我非常难受,眼前站立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好象是博士什么的,他在我身上看了好半天,说:“天哪,这究竟,死的细胞竟可控制皮下肌肉群,从而转发神经元给大脑,为什么呢?不合乎逻辑,这.....”我非常吃惊,因为我发现我已经被解刨了,身体的肌肉组织显露在外头,我都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那时的我,充满了仇恨,我想亲手杀了那个博士,想解剖了他,看看那时他的快乐表情,我心地暗笑,那博士也大意,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自己去找什么东西,我使劲挣脱,都没有用,这时我才注意到桌上的钳子,正当我拿钳子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刚才那种内脏露在外面的凉兮兮的感觉没了,原来我的身体早已复原,我顺利的打开了那把锁,这时,博士进来了,哈哈!真是可怜呀,我以高速冲向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杀了他,但我感觉我现在浑身不对劲,那博士对我干了什么?不过我很高兴我杀了他...............
不久,就有很多警察追我,我不是很怕,一溜小跑跑到了楼梯口,原来这就是一层,我想赶快找到出口,但无意中注意到这医院的布置,这医院没有病房,也没有手术室,但却有停尸房,而且这里到处都是好象牢房一样的铁窗房间,象是关押犯人一样,我很怀疑,我开始怀疑这个医院不是普通的医院,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重生,又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就算我现在出去,这一连串的问题答案我还是要去调查,再说,一个恐怖的冻尸走出去谁会收留我,谁会可怜我,不如在这里调查一番,等水落石出我再出去也不迟,于是我快速地上去了。
到了3楼,我想起了那个救了我的尸体,想去找他,当然,我来到了男厕所,那时,他就在这里被击毙,他好象想对我说什么,但现在,除了那个警察的尸体,这里什么也没有,那个警察好惨哪!我正看着,突然,后面出现了一张血盆大口,咬住了我的肩膀,我用力挣脱,仔细一看,原来是它,他双目好象变白了,嘴里吐着白色液体,我的直觉告诉我它变性了,变的异常可怕,我赶快跑了出去,很快很快............
到了走廊那头,我凝神停下来歇歇,往男厕所口一看,它正往我这边走来,速度不慢,象是一种恐怖的欲望,我很害怕,拼命地跑,拼命地跑,跑到4层,这里的灯很暗,每个房间都是黑漆漆的,没等我欣赏完,就听见上楼的不规则脚步声,显然是他“它”,我退了好几步,逃到了一间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狭小房间,里面身手不见五指,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不经意说了一句:“吓死我了”我惊奇的发现我可以说话了,难道..........
我正困惑时,黑漆漆的后面正有个东西走来,我感觉到了,于是我赶快开了门,谁知那冻尸正在门口等我,我被它抓了一下就奋力的跑开了,奇怪的是它不追我了,却走进了那个房间,接下来就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女生尖叫,我靠过去一看,原来刚才在黑暗中的是个女人,这时,她已经面目全非,那冻尸吃着,就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着我的下场比这女人更惨,我赶快跑开了,急匆匆的,停在了那,整个楼层都是啃人的声,恶心不已,我抬起头,对面的一面镜子是我恍然大悟,我不再是尸体了,我有了血色,身体的皮肤虽然很粗糙,但很显然不是尸体那么硬的,为什么,我明白了那尸体为什么追我,又为什么非要杀我了。想着想着,那具冻尸在我后面滴答滴答的口水声已经响在我心堂....
(三)精神病院
我当然不可以在那里坐以待毙,心跳使我感觉到了我现在是个活生生得人,是个身处险境的灵魂,如果我死了,我将不会看到在前方等待我的非同一般的暗淡经历。
于是我疯了似的跑,很难确定我那时的时速,转眼间,到了会计室,进去之后将门反锁了,换句话说我已经将自己反锁了,如果那时会计室有僵尸,我一定..........
进去之后一个人都没有,有两张床,到处都乱糟糟的,丝毫没有生气,突然,后面又一个人用水桶向我头部砸了去,我没那么容易被打倒,回头一看,是一位漂亮的女人,她戴着眼镜,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别怕,我是正常人,我.”我辩解着.
“.......你,你怎么会来的?”那女人很怕.
“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
“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说,你是谁?不说我杀了你!”那女人好象是怕疯了,一个劲的问,还拿出一把枪来,枪口对准我那刚跳不一会的心脏。
“你冷静点,我们是朋友,朋友你懂吗?不是敌人。”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院长的人?”那女人的眼神终于不怎么怕了
“什么?院长,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想决不是普通的医院吧!”
“这里,这里是山歧市精神病院!”那女人好象很懊恼
“............那,这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尸体?”我问。
“尸体?难道.......”还没说完,她身后的窗子飞进来一只巨大的僵尸,好象是谁有意扔进来的,就听见她的叫声如雷,不一会就躺下了,我抢了她手上的枪,朝那僵尸的头连击数枪,已经成了肉泥,我便怕出了窗外,虽然这里是3楼,但有许许多多的栏杆,和空调,我非常简单的到了地面,余光中好象看见一丝白光在靠近我,但我并不明白,真正的考验就像潮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但很快就退了,因为我看见了一堆白骨,一束光照着,好象是手电筒。
就在我走向那里时,我没有发现,楼的拐角处一个身穿黑色上衣带着帽子的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为什么会有白骨呢?我的脑子正在遐想,就听见楼里的警察都出来了,好象有炸弹什么的,我也退了好几步,躲到了树后。
远远的,警察们好象非常胆炔,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们这么害怕,我只知道,我死也不会再走进那讨厌的精神病院了。
“快,快走......”一名刚从楼里出来的警察奋力的呼救
不一会,就象蚂蚁一样的僵尸大军从楼里一拥而上。警察都开警车跑了,有的车被拦住了,僵尸们将车埋了.........
我很害怕,同样,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扑通,就坐在了那,看着车里警察的惨叫和,一个个死白死白的脸,我哭了......
眼前已经没有“人”了,那些僵尸朝我这里走来,我大步迈向了黑漆漆的树林,想着院门口血淋淋的场面,我不敢回头....
不知走了多久,更不知走了多远,只知道我不可以停下来,突然,我感觉自己陷进了一个沼泽里,我打开了手电筒,周围都是泥浆,前方黑漆漆已经看不清路了,再看看后面的追兵,我相信他们可以闻到我在这里,不一会就会来“吃饭”了,现在的我一步一不走向死亡,无论那条路都是死亡,我还有最后一点求生的愿望,奋力往前走,尽量不让自己的腿更多的陷进去,但突然,我感觉泥浆下面好象有人在拽我的腿,不一会,一个死白死白的脑袋带着死神的召唤,浮在了我前头,转眼间,许多僵尸都起来了,我却愣在了那.....
“不,你说可以救他的”女的说
“.....”男人的表情很复杂。
“带他走吧,即使只是尸体。”女的看着男的,好象之间的关系很复杂。
“不行,这是不可能的。”刚说完,一个黄头发的男人冲了出来,
“要舌头吗?哈哈”
一个医生马上把他揪了出去。显然他是个精神病。
“看了吧,倒不如放他在这里,哈哈”男子苦笑。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女子好象也是精神病,但好了似的。
“为什么?因为他是10年前血林别墅的拯救者?还是他是个警员?要么就是你爱....”男子说到这里,女的已经给了她一个耳光。
“...........”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年要不是我将你从古屋中救出,你早就成了些僵尸与蜘蛛的食物,现在为了这个抓你爸爸的警察,你竟然打我!”男子很生气
“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那女人竟笑了起来,果然是病人。
听见笑声后,男子毫不犹豫地抱起了她,走上天台,乘坐直升机走了。留下的是精神病院与当年骇人听闻的血林屠杀案结合起来的原因,也将我,这具已经变异的僵尸丢进了死亡的深渊,一切,以这里的夕阳为终点,但屠杀远不会在这里结束.....
触摸到的真相
不知道他们吃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成了什么样子,只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就连自己陷进了深深的泥沼中也全然不知,这也许就是我的下场吧,哈哈,我会心一笑.....
也许我还没死,也许我死了,我的双眼开始有了不一般的感觉,这或许说明我开始复活,还是..
我又开始做梦,梦中还是红色,但这次不同,是那种恐怖的红,发身心扉的红,使我感觉自己也被红色布满全身。
不远处,又一个土坡,我爬了上去,土坡下面的一幕让我吃惊,一个个全身都是血的骷髅骨架在爬上来,一个接一个,空洞洞的眼眶里还有让人发直的蛆,我敢肯定骷髅里已经布满了恶心的东西。
突然,一个沾满血浆的骨架手抓住了我,手上的蛆在我的脚上爬,我奋力挣脱了,转身一下子掉进了万丈深渊......
我醒了,躺在了一个黑暗的游乐场里,等我清醒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经历,因为这一切都不合乎逻辑,也许我现在就是在梦中,如果真的在梦中,那就快快醒来吧!我倒在地上呻吟。
一会,游乐场的后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哭声,我跑了过去,看见一个小女孩在蹲在那里哭。
我过去扶她起来.
“不要哭,告诉哥哥,这是那里?”我问
“呜........”她哭的更厉害了
“我不是坏蛋,你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我开始不耐烦了。
“呜..妈妈,我找妈妈,妈妈被他们带走了”那女孩眼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不怕,哥哥带你去找妈妈,好吗?”我说
“恩.......”女孩还是有点忧郁,好象前方有着非常大的困难。
我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出了游乐园,
“你的家在那呀?”我就好象是那警察叔叔一样的问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那女孩眼泪在眼里不停的转。
“没关系,咱们找找看。”我安慰她.
“恩...”她不太着急了。
没想到我还可以找到同甘苦的战友,虽然只是个小女孩。
我们走了好长时间,走到了树林里,我开始有点害怕了,因为我担心在某个角落突然出现什么东西.....
就这么害怕地走着,那小女孩害怕的心声我也可以听见,我们一直走着,直到她说:“哥哥,我好象记得.....”
“记得什么?”我好象看见了曙光
“我走过这条路,在梦中。”女孩越说越害怕
“梦中?梦中发生了什么?我们往那里走?”我一个劲的问
“不,我们快回去,不。”那女孩好象想起了什么,快速的跑回去了。
“等等,你..........”我赶快在后面追,谁知那女孩跑的那么快,一会就消失在茫茫的黑暗树林中了,我也不知道她的梦里出现了什么,不过,一定是非常恐怖的.....
我好累,一个人在呼喊着她,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小女孩,小女孩,快回来,小女孩”
树林里只有我的回音.....
我开始不安起来,因为我觉得一定有什么在捉弄我们,这地方根本就是幻觉,或许以前是幻觉,我开始迷茫起来,内心在遐想,遐想自己已经走到了尽头....
“啊!”那女孩的叫声响遍了整个树林,叫声中隐藏着巨大的痛苦。
“你在那里?”我的心也非常害怕
“啊~~~”那叫声越来越强,一会就变成沙哑的了,在一会就消失了,我根据叫声的方向,跑啊跑,一会就见到了她趴在那里。
我扶她起来:“你怎么样?”
“。。。。。。”她一直盯着我不说话
“怎么了,你怎么了?”我害怕的放开了她
一刹那,她浑身的肉开始松弛,一会就都掉了下来,成了一堆白骨....
我害怕的退到黑暗里。
一会,就听见不远的前方有警察喊:“快走,快!”
我开始糊涂了,眼前我所看见的更说不清,另一个我出现了,他惊慌的跑了进来,看到了一堆白骨,非常害怕,我记起了,我记起了......
但我又看见了我那时不曾看见的一幕,有个穿黑上衣的男子在拐角处注视着那个我,眼神很凶猛,一会,那些僵尸都出来了,我奋力冲向了那个角落,谁知那男子早没影了,黑暗那头有什么东西在闪,走近一看,是一把钥匙,不远处有一个铁门,就阴差阳错地进去了......
随着外面的尖叫声的越来越弱,天空下起了雨,好象是上帝为了洗礼这些罪恶。
尽头是一栋挺破的小楼,里面还有灯光,于是我的生机就从那里开始。
那一切无法理解的事实和梦境,共同搭建了一座通往真相的桥梁,那神秘的女孩看见了什么,为什么我又回到了这里,这一切会在这栋楼里找到答案吗?那黑衣男人在这里吗?他又是谁?难道是他安排这一切,捉弄着我?
我很清楚,这雨就是来帮我揭开谜底的。
(五)后记
“他看起来不行了,要不要带他一起走?”那个女人忧郁地说,黄头发,黑上衣,红裤子,好象特攻。
“说什么?带他走?他早该死。”那个男人恶狠狠的说。
“可是,很久之前,我看见过他,他是一名警官,一名很神勇的警官.....”那女人好象回忆起很恐怖的往事。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那男人追问。
“因为,那是一场让人不想再提的恶梦。不想...”女人很伤心。
当即,那个男人掏出手枪,朝我开了好几枪。
我被卷送到了医院,躺在病床上。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我在那里?”
“不要动”那护士大叫“你现在不能走动。”
从她的举止我看的出,她是派来监视我的。
我静静的躺了下来,睡去了。
“不,不要。”我大哭着。
眼前正有人用刀插进我的胸膛,我的心脏被挖了出来............
一个博士在呼唤我的名字,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也不想回应他。
只觉得他在做什么实验,周围临刑摆放着许许多多的器官,有陋骨的半个头颅,还有未被抹杀完全的脸部。这些我都不在乎,都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也许好不到那里去。
外面的风预告着这一切的结束,实验好象失败,我被运到了停尸房,幽暗的灯光下是我的尸身,不一会。一男一女进来了,女人好象很悲伤。
爬到刚才的门口时,这里有一点光,我往后看了一眼,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下抓住了我,将我打晕.....
隐隐约约,仿佛有一种莫大的力量在呼唤着我,在远方给我鼓励,使劲看了看,原来是我死去的妻子,她微笑着,在她脸上丝毫看不出忧郁,但,她却死于肺癌,非常痛苦。
她疏远了,越来越远,我害怕,孤独,害怕承受黑暗,我脑中一下子浮现出我曾经杀过的人的感受,忏悔,悲痛,这些一下子占满了我的心,回想之前我的所作所为,很是可笑,为一点小事吵的不可开交,为那么一点钱,争个鱼死网破,为那么一点利益,弄的个背井离乡,孤助无援。现在才明白,原来活着是为快乐和幸福活着,是为直诼的追寻明天和自由而活,而不是那肮脏的人性,污浊的城市和空气,人与人之间那种极度复杂的关系.....
很遗憾,临死之前才看清这个世界,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我绝对会开开心心,不会去在乎谁说什么,做什么。好象人们长讽刺的疯子,神经病,流浪汉,仿佛我又看见了世界毁灭的场景,长长的血河,山顶上那一排排的孤魂,在不停的后悔和自责的同时被地狱之火烧成了清烟,永远伴随着红色的天空,飞舞着.
而我,也即将面临黑暗,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一片黑暗,孤寂的黑暗,而且夹杂着恐惧,悲痛,罪恶,血泪。
这并不是那种针对性的恐惧,乃是恐惧本身,等你死亡之时,你那些权利,罪恶,善良,情感,金钱,儿女,都不会陪伴你,等待你的只有那永无休止的恐惧和黑暗,哈哈!也许那时爱因斯坦,毛泽东,恩格斯,无神论者,都会伏首乞拎的去呼喊“上帝”...........那时,你们所做的一切都透明的不能再透明,你们的理论和知识,也就随你们的灵魂一样,烟消云散。
(四)凶宅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空旷的精神病院传遍了僵尸的喉声,也许是饥饿,让它们在黑暗中的眼神充满了血腥,我仿佛有一种被黑暗即将吞噬的感觉,内心深处散满了不合乎逻辑的谜题....
打开门,门上的铁锈往下飘落,咯吱的声音响满了整个古宅,我带着忧郁的心踏上了揭开恐怖的第一步。
房间的灯忽明忽暗,整个走廊都是用木制地板,好象年头已久,地板上已经有发霉的红色痕迹,显得格外显眼,我看着入了神,仿佛自己掉进了茫茫血海之中,不知那里是彼岸!
突然,我的记忆一下子被激发出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我自己在地板上爬的情形,猛一回头,看了看走廊尽头的门,模模糊糊的记起那扇门,那扇门的锁好象坏掉了!想到这里,脑子中浮现出一个人,是个女人,黑黑的衣服,黄黄的头发,脑子里的她象是很忧郁,因为印象中她总是紧皱眉头,她又是谁?
现在,我想起了楼上的灯光,这里一定有什么阴谋,我在长长的走廊上走着,一步步的脚步声象是为我演奏了一首不一般的惊魂曲,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中。走到楼梯旁,发现楼梯已经断了,更让我吃惊的是,楼上还往下滴血,一滴一滴,好象是刚刚才开始一样。
突然,刚才进来的门受到猛烈撞击,已经打开了,冲进来的是已经面目全非的警察,看来他已经死了,但他又是怎么进来的,莫非刚才一撞把他撞死了?正想着,紧随其后的黑衣人冒了出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朝这面猛烈射击,我只好奋力爬上已经断开的楼梯,谁知道楼上有什么东西在等候着我?
一番惊险到了2楼,让我吃惊的是二楼竟然没有灯,死气沉沉的,只听的见楼下的枪声,我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很隐蔽,又发现那黑衣人的脚步声又消失了,这最让我害怕,因为我那时在万分不安当中,也许只有我自己才明白。
没有一点声音,我探了探头,露出一只眼睛,往外扫射了一眼,我眼前的一幕吓的我倒吸一口气,那黑衣人正举着枪朝我这边看,好象在等我出来,我使劲揉揉眼劝自己说这不是真的,但枪声能证明一切,幸好没有打中我的要害,我一下子就扑了过去,连打再踢,我都不知道我那时是怎么了?也许每个人都会在生死关头发挥出不一般的力量来拯救自己,那黑衣人生被我打死了。
我呆在了那里,好半天,慢慢的爬过去,用手电仔细打量着他的面容,当光线照到他的脸时,我的眼睛几乎快要跳了出来,因为那黑衣人就是我自己....
为什么?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梦吗?怎么会有这般离奇的事情,现在我究竟在那里?我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城市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没等我将问题一一排列,就听二楼好象有一扇玻璃碎了,那声音好象是被利器击碎,震耳欲聋,突然,我感觉我的头越来越痛,越来越.....
我还有少许理智,但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爬行,慢慢的在黑暗中摸索,希望找到给我答案的彼岸,但是我错了,每爬一步,都感觉自己象是被千斤重担压着一样,最终,我倒在了那,永远的........
“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在美国街道上一名被黑社会土匪围住的警察。
“哈哈!跑啊!哈哈”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笑着说,手里还拿着枪。
“皮特,不要下来”那名警察还没有说完,子弹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
那名叫皮特的人是个侦探,而他手里拿着的是美国政府用来贿赂黑社会和恐怖主义来制造战争和凶杀案证据的磁盘。他想都没想,毅然地开车冲出了重围,但!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车被严重损坏,还没开多久就滚到了桥下。
“这下,不死也有他受的了。”那个黑衣人说。
“不行,老大说要作干净,不然万一泄露出去...”其中一个很胖的人说。
“那好,我去看看。”这个人叫博卡金森*迈克,虽是黑社会当中不起眼的混混,但有很好的身体和头脑,因为原来就是联邦调查局的特攻,现在就是深入敌后当个卧底,也就是我们的主角......
“那好,要小心.”胖胖的人嘱咐说
来到桥底下,现在已是深夜,那辆车倒立在边上,因为这条河早就枯了,所以很容易下去,来到车前一看,那侦探已经死了,但那磁盘仍完好无损,迈克马上拿出磁盘放在衣袋里。然后就溜之大吉了。
而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默默的等待着机会,我是一般探员。
突然,我的呼叫器响了起来,
“呼叫呼叫,听到请回话。”
“听到。”
“直升机在白宫,这里发生凶杀案,速回,完毕!”
“马上到,完毕!”
我的心不知怎的,很不舒服,因为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到了白宫,那里早就被警察围住了。我走了过去。
“闲人不得入内。”
我出示了证件,就进去了,看到法医正在检查尸体,遇难者是一名女士,头部中枪,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好象是她的孩子,她不停的哭,还说妈妈是被坏人害死的。
我到了跟前,发现那名女士脖子上有一块伤口,而且伤口还在流一些不明液体。
“法医?她脖子上怎么了?”我问。
“刚才已经流满地了,我正叫他们拿去化验。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拿到那里去化验了?”我也想急着去看看化验结果。
出人意料的僵尸旅程
我双眼已严重模糊了,看来是不久于人世,但我不甘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会不顾一切的求生,因为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办,霎时间,天空下起了雨,空旷的古宅门口站立着一个将死之人,也许这就是老天为我接风吧,回想我这一生,虽没干多大坏事,但也杀过不少人,也骗过不少人,眼睛不听话的轻轻闭上了,在灯光下映照着我这即将孤寂的灵魂,这就是报应,我应有此报....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挥动已经麻木的胳膊,轻轻的拍打着生了锈的铁门,不久,门就开了,但没人开门。
我慢慢的走了进去,里面的布置有点象50年代的英国皇室的城堡,福利堂皇,但我越发的觉得这里的灯光很暗,暗到只可以分辨出影像。
而且,越往里走越暗,最后,黑到只能用感觉,我就捂着伤口,小心翼翼的迈着沉重的步伐,突然,我感到周围的布置好象变了,变的很尖锐,好象什么都是用来杀人的。砰!我的脑袋碰到了墙,我已经到底了,我慢慢的摸索着,口中不断喊着:“有人吗?救命!”
我到了一个阶梯,阶梯上好象是什么布什么的,上面还湿忽忽的,我没有在意,我继续往上走,到了二层。
二层给我的感觉有一股血腥味,这让我很害怕,赶快踏上了下搂的步伐,但偏偏又拌了一跤,摔的很重,使的我不能站起来了,我的疼痛不断加深,我的分辨能力也降低了,那时的我也许连那里是北都不清楚,理智也快消失了,我竟一味的想寻死.....
这时,黑暗的后面传来了镇镇恐怖的声音,向是脚步声,但更象是爬行时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传遍了各个角落,与外面的雨声混杂起来在这个不平凡的夜晚显得恐怖异常,我不时的往后看,什么都看不见,我的汗与我的心脏跳动指数成正比。
我的腿好象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我奋力往前爬,爬...
一刹那,精神病院后面的亮光将我的视线锁住,我发现那是一栋古宅,而且上面还亮着灯,虽然现在这房子和我们的目标无关,但我总觉得那栋房子有一股晦气,总有一种不想进去的感觉。
“啊!”那警员大叫一声,随即就他一人冲了出来。
“里面,里面有僵尸。”那警员好象非常恐惧。
“什么,其他人呢?”我不甘心。
“都。。。。死了”
“....”我也陷入了深深的迷惑当中。
接着,我又觉察到了什么,“快,快上车”
我们离开了那鬼地方,我在车上开始跟一队的人联系,
“呼叫,呼叫,我是二队探员,请回答”
“呼..........................”
“请回答,请回答.”
“呼....快来.....呼...支援...呼”那边的声音异常微弱,豆大的汗珠掉在了对将机上,我已经觉得无路可退,一场殊死决斗就要来了,我关了对将机,愣在了那,好象没有准备的样子,我那时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车里其他的警员跟我说:“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哼!”我很绝望,又说:“给局长打电话,就说快让市民撤离现场,关好门窗,不准外出,还有,增援部队什么时候来?”
不一会,增援部队就来了,8辆警车,警笛声响满了天空,差点使人忘却了刚才的恐惧。
我们会合了,我赶快安排任务。
“你们4辆车快去白宫东南100公里处增援1队,要火速,如果实在不行就自行撤退,不用跟我汇报,剩下4辆跟我来。好,行动,快!”
我们再一次来到了这里,还没有到精神病院,就停下了车,因为前面的路实在是黑暗无比,刚才还是有路灯的,但现在!我们只好停在那里,先探个虚实,再说。不一会,一个身影突然从黑暗中浮现出来,我们没有发觉,因为前方的黑暗可以挡住一切,可是,慢慢的在车灯的照耀下,我们惊奇的发现一具没有头颅的死尸慢慢爬来,弄的个措手不及,这一刻,当我们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那具尸体上时,我们的车窗和党风玻璃都被幢碎了,原来成百上千的僵尸一拥而上,我拿出手枪,并叫其他人也快撤退,但他们早就死于非命,我只好冲出重围,不幸被咬了一口,逃到了那座古宅......
“山歧精神病院。”
“什么?精神病院?为什么在那里?”我有点莫名其妙。
“刚才局长催的急,而且这里离化验所有20多公里,最近的就那么一家象样的医院,我看一会就好了。”
我转过身去问目击者:“你看见是什么人开的枪吗?”
“是个大胡子,他跑的很快,而且还开着车,我们还以为拍电影呢。”那目击者看样子很害怕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法医大叫起来,原来那死去的女人正在咬着法医的脖子,而且头发已经都脱落了,皮肤也开始发绿,眼睛泛着淡蓝色忧郁的光,全身的血管如同丝般缠在身上,那一幕,很叫人吓破胆。
我迅速拿出了枪,朝那女人的头部开了数枪,血溅的那里都是,我还没有从恐怖中走出来,心砰砰直跳,那法医也捂着伤口跑到人群中,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救救他....
谁知,那女人非但没事,还加快了速度,我赶快叫人群散开,不幸的是她咬中了一名老人,整个白宫门前只留下了痛苦的呻吟声。
警车很快就到了,但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女人,那个小女孩也不见了,据说是朝她妈妈走的方向跟着去了,但她妈妈到底从哪个方向走的,一问旁人都说没看见,要不就说不知道,好象想赶快摆脱这件事。
于是我们方圆一百里搜查了很多遍,都没有,最后,我们分头去找,我在第二队,去了山歧精神病院调查那不明液体。
刚到,我们就遇到了难题,那精神病院里的灯都灭了,不是派人来过吗,那为什么象是没人呢?
我忐忑不安的打开了车门,虽说我的官不大,但我手下还有10多个小警员。
“你,去楼后面,将整栋楼的位置和安全出口大致画出来,你,带一队人,从正门进去,注意!要小心,不行就赶快出来。安全要紧。你,赶快回总部,跟局长说要增援。好,行动!”我细心的安排着。
等他们进入了黑暗之中,我的心不知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而且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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