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40余年来,只要一想起三次目睹UFO那奇而又奇的经历,都令我兴奋不已,难以忘怀。现在我把它记述出来,并不是要否定什么或者肯定什么,而是为人类探索与发现的征程提供一些佐证,以利于做出客观科学的判断。
我的老家在陕西省礼泉县北屯乡太阳村。1967年9月3日(我有记日记的习惯,这个日子是日记中记载的),绵绵的秋雨令人心绪更加烦乱。而当时的学校正在停课,我只好回家待着。
大约在20时左右,我实在闷得慌就冒着毛毛细雨到外边去透透气。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紧接着看见两个大小不一的大火球从村东头东南方向飞过来,在不到150余米远的棉花田里沉重地一落后,再跃起后又一落,再跃起腾空向西北方向飞去,消失在阴霾笼罩的天空中。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炮声,但转而一想,不对呀,炮弹怎么会又飞又跳呢!于是我大着胆跑到村东头一看,呀,直径60余厘米的大槐树被从5米多高的树杈劈成两半,另一半树枝树干还好着呢;旁边六七米远的一个直径约40厘米的大椿树干脆被剃了光头。这时候,来看稀奇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说这是被雷击中的,可当时是蒙蒙细雨,空气对流并不强烈,而且我还看见两个大火球飞到西北的棉花地里后又飞走了。反正天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又下着小雨,大家就议论着先后回家了。
这天晚上,我几乎没睡。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跑去棉花地里想看个究竟。在那里,我看见40余厘米高的棉花田里,有两个圆形的压痕坑,一个直径5米多,一个直径4米多,深度不到10厘米。这两个圆形的压痕坑规则平整,圆中心绿油油的棉花秆枝已被烧焦,四周的烧焦程度呈放射状越来越轻。在这两个圆形坑的前方约5米处有着同样两个圆形坑,只是稍微小一点,烧焦的程度轻一点。
到了中午,公社的干部和村里的老师都赶来看这一奇异的情况。当时,在我的心目中,他们都算是有知识的人,解释应该是具有权威性的。但他们,也只是草草以雷击为原因给村里核定了减产的额度,便再也没有说为什么。
为了这件事,我还专门请教了我当时在中学任教的自然老师,他专门赶来看了情况,感到不像是雷击的。他说毛毛细雨的天气一般不会有雷电,而且雷电一般击“点”不击片,所击中的地方呈爆炸放射状,不会“到处开花”地在同一时间反复击劈很多地方。也不会留下一个个规则美丽的圆坑。此后的几年,那四个圆坑不管种什么庄稼都不长,甚至连草也不长,始终呈现圆形的荒地。
此事在我心中一直缠绕了40余年,我一直想为此事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答案。现在我可以这样认为,它可能是两个不明飞行物在执行某种任务时相碰的结果。
1970年9月28日,我所在的部队在甘肃靖远县寺尔湾驻防。那天晚上,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因为凌晨0时后我要带班站岗,所以就没有睡。大约1时左右,我突然发现东南方向的天空中有一个特异形状的发光体缓缓飞过来,向西北方向飞去,所发的光白里呈浅蓝,显得十分明亮有魅力。出于神秘和好奇,我一直追踪观察,但高度确实不好把握,可能有4000余米高,呈扁圆形或者碟状,直径大约有2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肉眼隐约可以看到中间有一圈窗户,从右自左旋转飞行,飞行的过程中留下围绕自体的螺旋状发光的尾巴。我当时是侦察班长,有望远镜和远距离的观测器材。在我回去取器材的同时又叫醒了几个班长和排长,他们中有的不太感兴趣,看了一会儿就走了,留下三个和我一直把这个奇异的发光体目送到消失在西北天际。前后持续了70分钟,其间有的用望远镜观测,有的用炮队镜(一种专用器材)观测。
第二天,我把这一情况报告到部队值班室,他们说可能是台湾向大陆放的宣传气球。
当时,因为中国对一些特异现象持否定态度,从来没有报道过,我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UFO。但我对值班室的领导把它解释成“台湾气球”并不满足。因为台湾距西北直线距离七八千千米,台湾一放出气球,其不可能飞得很高,东南沿海的边防部队很容易把它打下来。即使有个别漏网的,而且目标如此明显清楚,内地也早已发现打落。再者,气球本身不会发光,也不可能旋转。如果既发光又旋转,其韧度、强度会受到影响,甚至可能发生爆炸,不可能飞得那么远。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飞机,也不是流星彗星,那又是什么呢?
1985年10月25日凌晨1时多,我所在的部队在宁夏海原县境内的沙漠丘陵地带进行实战演习。那天晚上,繁星点点,四野寂静,所有参与演习的官兵都就地露宿,准备凌晨6时发起攻击。就在我刚刚入睡后不久,睡梦中的我感到有些骚动,就起来看个究竟。这时,旁边的战士推着我说:“你看天上!”“呀,又看到UFO了!”我十分惊讶地说道。几个战士一听就马上围过来问我原因。我大概解释了一下,忙说:“先抓紧时间看,要不就没有机会了。”
这时候,整个阵地几乎沸腾起来,因为我们是炮兵部队,观测器材很多,大家都纷纷顺手拿起来一饱眼福。说真的,也有很多人对此并不感兴趣,也不想深究,于是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我和两个干事参谋一边观测,一边窃窃私语。这次看到的UFO,形状、大小、运行姿势、发光颜色等都和我1970年看到的差不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飞行方向由东向西北,飞行时间50余分钟,只是大家认为飞行高度可能超过了5000米。我当时是宣传股长,那天晚上在阵地上有几千名官兵,其中有军区的有关首长和我们师、团、营指挥员,有不少知识分子,大家都普遍认为不是飞机、流星、彗星、气球。
此前,国内没有任何有关的报道,实际上即使有也不许报道。因为改革开放大政策的推行,特别是1978年《人民日报》发表著名科学家华罗庚题为《关于科学发展必须允许探索,对一些我们未知的问题不要轻率地否定或者肯定》的长篇文章后,新闻气氛开始宽松了。所以1985年10月25日-26日,全国各地的新闻媒体第一次纷纷报道了这一奇异飞行物的奇观。在东京、青岛、石家庄、太原、银川、兰州、乌鲁木齐、巴格达和欧洲的伦敦等地,亿万人群都看到了这一奇异飞行物从我们地球的头顶上大摇大摆地掠过,没有听说有企图击落或者与之激战搏斗的报道。看来,要否定它的存在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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