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冯新华想要找的是什么了,对付赵就会容易一些,但是赵奋强肯定不会对我说真话。”
“对你是不会,但对一个人他就会。”
“谁?”
“冯新华!”陆康一字一顿地说。
文山点了根烟,手里不停玩弄着打火机,心里却在紧张地思索着陆康的话,突然他想起一个问题,“不行不行,这个行不通。”
“为什么?”
“赵奋强听得出我的声音,我们一对话他就知道了,骗不了这条老狐狸的。”
“这是个问题,嗯……不过办法也还是有一个的,我们再听听昨晚录下的冯的声音,然后模仿他。”
“怎么模仿?”
“这个容易,先录下你的话,再用电脑处理成冯的声音,然后事先藏好,见到赵的时候播放出来就行了。”
陆康于是把房间里的接收仪搬了出来,递给文山一个耳塞,自己戴了一个,按下了重放键。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接收仪里只有文山的声音,冯的声音却神秘地消失了。
“奇怪,我昨晚明明听到了你们的每一句对话,就是在这个耳塞里听到的,”说完陆康还拨出耳塞在桌上重重敲了几下,仿佛这样就能把冯的声音敲出来似的。
“你确定吗?”
“非常确定。”
“真是怪事,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你老师的理论不就是说冯的空间里根本就没有物质存在的吗?所以我们昨晚听到的声音只是空气的波动,你想录成数据却是不能的。”文山似乎理解非常透彻地说,不过倒也很在理,让陆康无从辨驳。
“就算没有录到也无所谓,我还记得他的声音模样,再说赵也只是听过一次,不过几个字而已,印象未必有我们深刻,只要我们处理得连我们自己都觉得象了,肯定能蒙住他,况且他已经有了一次惊吓了,未必能受得住第二次。”陆康胸有成竹地说。
“不妨试试吧,”文山其实蛮希望这个计划成功的,因为只要赵肯招供,把他的话录下来,那可是铁证啊,一个大案便由他亲手破了,这个功劳绝对让所长哑口无言。
“当然值得试试,只要赵肯招供,把他的话录下来,那可是铁证啊,一个大案便由你亲手破了,这个功劳绝对让你的所长哑口无言。”
文山睁大眼睛看着陆康,“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呵,你总是忘了我的专业。”陆康微笑地说。
“佩服佩服,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文山问。
“昨晚你让冯新华的灵魂不要上你的身,它说不知道,那就是只要你一日不帮它完成心愿,你便睡不安宁了,看来你没有选择,越快行动对你越好。”
“那就今晚吧,趁热打铁!”
按照事先的约定,文山在傍晚下了班以后,直接去到陆康的办公室和他碰头。
“都弄好了吗?”文山一见面就直奔主题。
“好了,”陆康扬扬手中的黑色小盒子说,“冯新华的声音全在这儿,要说的话我都录好了。”
文山心里直纳闷,陆康总能变出许许多多的黑盒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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