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报警吧?”青云建议,夏小雨眼一白:“报警?我不就是警察吗?都说医生是榆木脑袋,还真没错。”
“有种你把这个案子破掉去,否则别怪我冤枉你亵渎警察的名声!”青云不服气地说。夏小雨把手一挥:“好,我们这就回镇子上去!”说完又低声在青云耳边补上一句:“晚上再来茅村,把胡素莲挖出来看看她究竟是怎么死的!”青云惊诧地看着他,夏小雨一拍他的肩:“走吧,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开玩笑的吗?我很认真的!我们是破案嘛,又不是盗墓!我说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你少门缝里看人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吓尿裤子了我还不知道怕字有几笔呢,做医生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尸体比你见过的女人还多!”青云边走边嘀咕。
当天晚上,两人带齐工具,又翻山越岭进了茅村,寻着胡素莲的坟墓,挖出她的尸体后,两人很小心地检查尸体每个地方,发觉确实没有任何伤痕。青云遗憾地摇摇头,低声说道:“可以排除暴力,也不像是中毒,但照目前的条件,很难检查出真正死因。”
“埋了吧,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说明村民没有撒谎。”夏小雨说,于是两人把尸体埋好,又赶回到镇子上,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两人草草睡了下,又来到了茅村,他们这回直接找到村长,并且亮明身份。村长很是热情,对此事相当的配合,说自己也觉得奇怪,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胡素莲在村子里可曾与人结过梁子?”夏小雨问。村长直摇手:“没有没有,何素莲是个老实人,人缘很好,村子里百多号人,她谁也没得罪过!”
夏小雨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又问道:“那个胡棋棋的脸是怎么回事?生来就这样的吗?她爸爸呢?”村长叹息道:“胡素莲是个孤儿,早年外出打了两三年工,回来后就生下了棋棋,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谁也没见过那个男人。棋棋的脸是在她三岁的时候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那个晚上下着好大的雨,响雷一个接着一个,大树被劈倒了好几棵,第二天,棋棋的脸就变成这样了。村里人都说这是胡素莲的报应,棋棋被鬼摸了脸……”
“村长,这不是鬼摸脸,我这次来本是想接棋棋去胡志明市动手术的,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莫青云在边上插话道。村长狐疑地看着他,似乎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村长,能不能看看你家的厕所?”夏小雨突然开口。村长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他们带到了后院。夏雨打量着茅房:“村长,你们家茅厕盖多久了?”
“呃,有好几个年头了。”村长在身后答道。夏小雨没再出声,随便看了看就离开了。出了村长家,夏雨肯定地对青云说:“村长一定有问题。”
“怎么说呢?”青云问。
夏小雨一拍他的脑袋:“说你是榆木还要狡辩,没发现那是个新盖的茅房吗?那些柱子上的刀疤全是新鲜的,你见过好几年后还这么新鲜的刀疤吗?”
“我又不是警察,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青云问。
夏小雨想了想:“找胡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