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ICU的门口,严刚的父母和姐姐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满眼含着泪水,还有俩位警察同志陪着他们,当梦烟希望采访严刚家属的时候,被警察委婉的拒绝了,梦烟只能希望通过医生了解一些严刚的情况。
“罗医生,您好,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柳梦烟,这是我的记者证和采访许可文件,我能问一些关于严刚的身体情况吗?”梦烟坐在罗医生的侧面,手持着黑色话筒,轻声问道。
“您好,记者同志,因为我方接到警方通知,暂时不得接受任何媒体专访,所以很抱歉!”接过证件,罗医生露出无奈的笑容,和蔼的说道。
“那这样吧,我以私人名义问您吧,您就说一点就行,小杨。”梦烟放下了话筒,并示意小杨关掉了摄影机,轻声说道。
“你呀,呵呵,好吧,这个年轻人并无任何的特殊病史,身体健康的很,而且他的身体上没有伤口,也没有服用药物的痕迹,更没有中毒的迹象,我从医这么多年,这种病人我都是头一次见到,而且我也联系到了我在北京认识的专家,到时候搞上一个会诊,希望能有一个结果给他的亲人,好了,我还要查房,就不陪着你们了,呵呵。”
梦烟并没有从罗医生那里得到有价值的情况,一切的答案只能从严刚醒来才能知道,可是他何时才能醒啊。
又是一个未解之谜吗?
“罗医生,罗医生,不好了,病人严刚的生命出现异常反应了!!”一个年轻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道。
罗医生赶忙走出了办公室,向着ICU病房快速走去,身后跟着王导,梦烟还有摄像小杨,大家心里都怀着忐忑和疑问,严刚能给出答案吗?
ICU病房外,严刚的家属透过冰冷的玻璃窗,焦急地等待着,大声地呼喊着,要不是警察的阻拦,他们早就冲进去了,病房内,众位医护人员有序地忙碌个不停。
突然,病床上的严刚猛然坐了起来,大喊了一声,又重重倒了下去,立马没了呼吸,刚才的医护人员刚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甚至有的小护士都被得吓坐在了地上,几个呼吸的时间,生命监视器的警报声才将众人从刚刚的惊吓中拉了回来,继续抢救,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严刚,他死了!
梦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现象,自己的脑子里还不停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严刚的一声呼喊,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吗?
ICU的门开了,罗医生拉下口罩,对着严刚的家属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尽力了!”谁知,又有一声尖叫从病房内传出,大家赶忙走了进去,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严刚的身体迅速发黑,并且不断有黑色的未知气体从他的身上散发到空气之中,消失不见,每次散发一些黑色气体,严刚的身体就萎缩一分,直至严刚整个人都挥发消失在了病床之上,而洁白色的病床之上,只留下了一道人形的黑色印记。
这,这,是人体自燃吗?也不像啊,在场的众人彻底傻眼了,甚至忘记了惊吓和恐怖,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警察同志,二人此时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他们让医生先简单善后一下,安抚严刚的家人,并通知法医过来检查和提取样品,而后又告诫梦烟和王导不得将此怪异事件泄漏出去,否则警方将追究其刑事责任。
就这样,在医生的忙碌声和亲属的哭喊声中,梦烟一行人离开了医院,回到了采访车上,不过只能庆幸的是刚才所有的画面都被摄像小杨拍摄了下来,虽然警察没收了摄像机的带子,但是这台摄像机本身就具有录制功能,就像手机虽然没有了内存卡提供的广大空间,但机体里面还是有一些自己的运行储存空间的,这着实让梦烟和王导兴奋的很。
“王导,你知道刚才严刚大喊了一句什么吗?”梦烟突然问道。
“那ICU隔音太好,我没听见,唉。”王导后悔的说道。
“谁要是会唇语就好了,是吧,小杨。”梦烟无奈的说道。
“鲁师傅就会啊,他以前给聋哑学校的人当过司机,多多少少肯定会一些!”小杨指着鲁师傅说道。
“鲁师傅,您会唇语吗?”梦烟高兴而又略带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