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钟了,我听到外面叮叮咚咚的在响,我想应该邻居们都到家了,我就出了门,好像大家都在客厅里面,我走去开了灯,灯很暗,只能刚刚看清楚人,但是人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是很清楚。大家都停止了讲话,每一个人都眼睛直勾子似的盯着我。感觉大家都很不友善,但是我还是很热情的跟大家认识一下。“大家好,我今天刚搬过来的,以后大家都帮助一下,大家叫我小武就好。大家还是没有反映都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这里总共包括我在内有五家房一套房间里,白天的老奶奶是跟一个老头,还有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女孩住在一起。主卧是住一对小两口,看样子还没有结婚呢,正在谈恋爱吧,年龄应该也就二十来岁,跟我差不多的样子。然后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一个女孩子住着,这女孩子看上去很清秀,很漂亮,穿着白色的长裙,身材也很不错。另外就是大厅隔了两次,一间大点的房子,一间小点的房子,大点的那间住着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男的很高很壮,女的身材修长。那小的房间就在我的房间边上,里面住着一个边四十的单身男人。唉!没人理我!我很无趣的回到我房间。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比较晚,但是现在换了一个地方,心情也好了不少,我又打算去工作了,天气也非常好。我去卫生间刷牙!走进去一看,唉卫生间一点也不卫生,好像很久没人用过一样。我刷了牙之后又花了近一个多小时把卫生间打扫了一下就出门了。
今天虽然只上了半天班,倒挺好,有两个老客户给我介绍了两单生意,一天就让我赚了几千块,真是开心。晚上我打算要约几个朋友一起喝点酒,就打电话给几个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一起喝酒聊天。我跟他们讲我已经搬家他,他们就吓唬我,说我们那小区以前出个事故。有一套房子,是群租房,但是一晚上里面的人都死光了,说报纸上开煤气自杀,所以全家都死掉了,只活下来了一个老太太,最后那房子只有一个老太太在那里住。我当时喝了些酒,他讲的话我也没有太在意。我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了,我打开门好像大家都睡了,只有那个女孩子在客厅里坐着。我跟她打了个招呼,我也坐了下来,我跟她聊了聊天,她也是外地人来上海工作,不过工作的时间比我长,做会计的。这次我看清了她的脸,很白很美,但是脸上也是没有一丝血色。她讲话的声音很好听。我想完了,我又想谈恋爱了,刚被甩的时候还说发誓最少要过三年才谈恋爱呢,爱情真是说来就来呀,挡也档不住。按照我的惯例打听到她跟我同年,目前还没有男朋友,心里又是一丝喜悦,真是桃花运来了。太晚了,我回房间睡觉了。
我进了房间,感觉口好喝,可能是酒喝太多了吧,我到饮水机边一看,水都没有买来,刚搬来忘了叫水了。我想好了,打算下去买水去。黑漆漆的,我硬着头皮走到了电梯边上,按下电梯,有两个电梯,一个在一楼,一个就在七楼,我一直按一直按,电梯就是不开门,我在那里等了五分钟左右,那过道的灯可能是坏了,一闪一闪的,我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就没去又跑回去了。回去实在太渴了睡不着,就上了一会网,忍不住了,就又跑去了电梯口,电梯还是那样,我在那里等了半天,唉!灯终于闪坏了,一下全黑了。这时候电梯开了,电梯里的灯也是很暗,一点暗光照出来,一下一个声音出来了,很苍桑的声音:“要帮忙吗”?我吓的都要跳起来了,然后看清了是那老奶奶,我已经吓的没有力气再下去了,走回了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就回家了,打开门,大家都坐在客厅里面,这次我也不打招呼,也直接去坐着,然后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都是聊一些曾经的事情,还有各自老家的一些事情。我这个人做生意的,也算比较能说,什么样的话题我都可以插几句嘴,后来基本上都是我在说。这次他们对我也慢慢的比较友好,可能是我这个人比较谈得来吧!我也就知道我这个人好相处,主卧的一对在谈恋爱,好像比较亲密的样子,好像快要结婚了。在隔大客厅里面那大房间的那对夫妻好像结婚有很多年了,孩子家里父母带着。老奶奶家是他跟他老公,还有他们家小孙子,是专门到上海来给儿子带孩子的。住我边上的那个男人就不怎么爱讲话,聊天有一个多小时了,他都面无表情的,也没有见他讲什么话,时不时的低一下头。而且那女孩子有时也会讲几句,但是她看到我好像有些会脸红。讲话结束,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我跟那女孩子在,她好像也想跟我多聊一会。我就问她叫什么,她叫陆小蕾,家里江西的。来上海已经三年了,一直在那从事会计行业。我约她出去走走,她跟着我出去了,两到到小区附近一些比较安静的马路上走了一会,聊的很投机的,她很可爱,我给她讲些我感觉很无聊的笑话,但是她可以笑很久,我心中在想,早认识她就好了,总比我那个现实的女朋友强多了。
一起这样相处了近三个月多了,感觉他们人都挺好的,每天都有说有笑的,只是我心中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就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又到了一个周六,一个朋友很着急似的约我去他家,我到了他家之后,再进门他拿着一份好旧的报纸给我,他告诉我,我住的那房子真的是那次出事的房子,从那以后听说那房子闹鬼,所以一直再也没有人敢住,只有一个幸免的老太婆住了进去,那老太婆的老公和小孙子都死在里面了,她没有照顾好孙子,好像她儿子也不再管她了,现在整天疯疯癫癫的。邻居们都听到她经常跟一个人在那里讲话,也不知道说给谁听。这煤气倒底是谁开的,现在还没有查清楚,所以警察局一直以自杀结了这个案。
听到这里我一屁股坐了下来,半天没有回过神,难道我一直是跟一群鬼住在一起,我都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