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光西北与凤阳、五河三县交界处,有一面很大的湖。很早以前叫鹿角湖,后被人叫着花怨湖,现在叫花园湖。每逢夏秋之际,湖中茶花盛开,雪白一片,百里清香。湖边有一座不大的土山,原叫黄土岭,后被人叫二愣山。山上有两眼泉,冬春泉水混浊,夏秋泉水清澈,当地百姓叫它"泪泉"。这湖名、山名、泉名的变化有一段动人的故事。
相传,在湖东北岸边有个几十户人家的村庄,因村里大半人家姓陈,所以村民叫陈湾。陈湾人靠湖吃湖,家家都会打鱼摸虾,因湖里鱼肥虾多,村里人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村邻也都和睦相处,朝闻鸡鸣、晚听渔歌。村东头有户人家,男主人叫陈二愣,女主人叫田茶花。陈二愣是个老实人,除了会打鱼摸虾外,还会干木匠活,冬天里冰封湖面,陈二愣就帮家打个桌子,做个板凳,也能找几个盐钱。田荷花心灵手巧,地里活儿样样拿得起,撒网撑船也不比男人差,家里活儿件件操得周,吃干的喝稀的,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村邻们夸荷花漂亮能干,羡慕二愣憨有憨福。
天有不测风云,直干的树偏偏生出个杈来。这年春天,荷花去镇上卖鱼,卖了几个钱去布店买几尺布想给二愣做个马夹。镇里新开张一家布店,老板是从南方来的,店里的布都是从南方进的货,布料好,颜色鲜。荷花进了布店左选右选,选中了一块深蓝色料子。从荷花进店起,布店王老板那对小眼就直勾勾盯在荷花身上了。瓜子脸泛桃色,弯弯的眉下一对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卷起的袖子露出了藕一般的胳膊,蓝花褂子裹着少妇的苗条身子,赛似天仙。王老板垂涎三尺。说来也怪,王老板了南方大城市来的商人,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呢?可当他看到荷花时,他才觉得以前见过的美女根本算不上什么。荷花也感觉到了一对色迷迷、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自己,但她没往坏处想。她认为这王老板是不认识自己,多看了她几眼。付钱时,王老板破天荒地打了对折,荷花觉得便宜,客气地一笑说了声"谢谢"。这一笑不要紧,王老板的魂出了窍,好一阵没回过神来。后来王老板一打听,才知道田荷花是陈湾人,丈夫叫陈二愣,是个打鱼的,她也三天两头到镇上来卖鱼。王老板也真邪了,整天想着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偏偏嫁给了打鱼的呢?这么漂亮的女人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多可惜呀?他整天盯着门口过往行人看,眼巴巴地等荷花来镇上卖鱼。这天傍晚,终于又见到了荷花,他慌忙跑出来喊:"哎,卖鱼的,什么鱼?"荷花一见是布店老板要买鱼,就停住步。王老板可是坏了心思的,他二话没说,把荷花篮子里的鱼全买下了,也不还价。一边说吃鱼怎么好,他如何如何喜欢吃鱼,并要荷花天天给他送鱼。来二去,很快就成了熟人。王老板是个精明人,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混熟了后,他对荷花说:"有空叫陈二愣过来坐坐,我初来此地,人头不熟,想交一些老实人做朋友。"荷花觉得王老板也不像个坏人,回家后就和丈夫说了。陈二愣是个实心眼人,第二天就自个儿去镇上卖鱼,到了布店,自报家门。王老板一见是荷花丈夫陈二愣,便很客气地让二愣进店坐下,又泡茶又是拿烟,三言两语彼此热乎起来。
王老板备了酒菜,死活留陈二愣吃饭,酒席间王老板大谈特谈远离家乡无友之苦。陈二愣被王老板说的心里也酸酸的。谈到投机处,王老板竟然要和陈二愣拜把兄弟,义结金兰。陈二愣几杯酒下了肚,觉得王老板够朋友。双方报了生辰八字,王老板年长两岁为兄,陈二愣年轻两岁为弟。从此,双方以兄弟之称,相互走动往来。
不觉半年过去了。陈二愣和田荷花觉得这个为兄的确实是个好人,他们哪里知道王老板是在演戏,在等待机会,他做梦都想把荷花搂在怀里。一天荷花又到镇上卖鱼,见王老板布店大门紧闭,不知何故,便推门进去,方知王老板病了,躺在床上"哼哼叽叽"。因王老板是兄,荷花也不介意,撩开帐门伸手去摸他的头看有无发烧。岂料,王老板趁机抓住荷花的胳膊顺手往怀里一带,荷花没站稳,也没想到王老板会这样,一个前冲扑在王老板的身上。这王老板紧紧抱住荷花,嘴里还不停地"心呀肝呀"乱叫,手不停地在荷花身上乱摸。荷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不知如何是好。王老板见荷花没有反抗,更是色胆包天,伸手要替荷花解衣,这时荷花血冲头顶,挣脱右手"啪"地一声掴了王老板一个耳光后,挣开身气愤地骂道:"畜牲!"王老板一个打滚从床上翻身下地,双手紧紧抱住荷花双腿,哭述着这半年来日思夜想之苦,捶着胸发誓要对荷花好,只要荷花能成全他的美事,愿把布店的一半送给荷花。要愿意跟他,他愿带荷花远走高飞。若不愿暴露,可每天利用镇上卖鱼的机会亲热。荷花气得浑身发抖,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看穿这人面兽心的色狼,眼看挣又挣不脱,再僵持下去,准不会有好结果。荷花只得强忍着心头怒火说:"你真的喜欢我中,我就成全你,可你也太心急了,容我把门闩上。"王老板一听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松开了手。荷花跑到门口回头重重地"唾"了一口,冲出门去。
一路上,荷花经微风一吹,涨痛的头好了许多。荷花在想这事怎么和陈二愣说呢?陈二愣是一根肠子通到屁眼沟的人,能受得了这个气吗?嗨!还是暂且不说的好,但怎么设法叫二愣今后不要再和王老板接触呢?通过这事王老板今后又会怎样呢?
荷花冲出门去,王老板也有点紧张,心想:这女人回家后会不会把此事说与丈夫听呢?那二愣听了会不会操家伙砸店呢?嗨,又没做成事,荷花会搅这茅坑的臭水吗?也许今后不会和我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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