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炎热的仲夏。我来到了美国死亡谷,从“黑水”开始了旅程。
我横穿盐地,朝死亡谷中心进发。每走一步,脚下的地壳扰越来越承受不了我的体重——变得越来越薄,白色的盐粒擦着我的脚踝发出沙沙声,盐壳首先变成了盐粉,随后又变成了滚烫的泥浆,把我的靴子烤变了形,并且一层接一层地粘在上面。温度使人无可忍受,我仿佛是站到了火山口上,从“黑水”到谷底的距离其实很短。但为了走到那里,我却花了五六个小时。
温度烧灼得我无法入睡,起起卧卧十多遍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可以把人闷熟的地方是无法休息的。我不得不拾掇起行装,步履蹒跚地逃走,曙光升起的时候,我总算来到了惠特尼山的一处S形峡谷。整个白天我都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栖身,一边躲避毒日头的肆虐。一边眺望着沙漠里零星的、佝偻着的小株鼠科有毒花木,跟我一样,它们也被酷热的空气和太阳折腾得憔悴不堪。我只是渴望着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水喝,再有就是尽量挨过漫长的、曝晒的白天。
死亡谷之行弟九天,我不只征服了惠特尼群山的最高峰,还征服了自己:置身于这个残酷但不失情感、蛮横但不失睿智的地方,你会发现遗物主的极端淳朴和伟大,而人类只是渺小和愚蠢的:在死亡谷你需要辨别的,不是东南西北,而只是简单的高和低,因为高就意味着生机,而低则预言了死亡。
- 看不过瘾?点击下面链接! 【本站微信公众号:gsjx365,天天有好故事感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