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大科就带着几个狗腿子来到覃继鸥住的关家岩村。刚到村口,正好碰到了覃继鸥。
覃继鸥正想绕开他,不想吴大科几步蹿到覃继鸥面前,说:“覃继鸥,本县令今天专门来找你收钱,你怎么见了我就躲呀!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覃继鸥疑惑道:“小民何时欠过大人的钱?”
吴大科说:“我都调查清楚了,你儿子前年该当壮丁,没去,是乡里出钱帮你交的;你去年有了个孙子,没交添丁税;还有给乡里的保安费你也没交,还有别的好多,总计十多两银子。都是老熟人了,就交个整数,十两吧!”
覃繼鸥一再推脱,不停说自己有急事,改日亲自给吴大科送钱上门。
吴大科冷笑着说:“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急事?”
覃继鸥无可奈何地摇了摇手说:“我还真不能说。您就不要多问了。”
覃继鸥这一说,把吴大科的胃口吊得更足了,非要问个明白不可。他使了个眼色,几个狗腿子走上去,围住覃继鸥。
覃继鸥前后左右看了看,不得已压低声音说:“好,我说。不过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你得让他们走开。”说着指了指狗腿子。
吴大科把手一挥,几个狗腿子便走远了。覃继鸥这才神秘兮兮地说:“这事说出来真要把人气死了。刚才我和我那婆娘拌了几句嘴,她一赌气,把家里的玉如意给丢井里去了。那可是我家的传世之宝啊!你说我能不着急吗?这不,我正准备去找人帮忙,下井去捞呢!”
吴大科听后高兴坏了,如果真是个好东西,就要想办法把它弄到手。主意已定,他便笑着说:“原来如此!那还用得着找其他人吗?本县令就是现成的!”
覃继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连着说了几个不行,他可不敢让堂堂县令帮自己干活!而且万一那几个狗腿子把这事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