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爱上我(85)

时间:2016-07-18 10: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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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几口气,看着墙上的表,也许再过一个小时,凌风就会打电话给我,轻轻地笑,同事递过来一叠材料,“凌雪痕,把这些看一下,看看哪里还需要修改。”

我的手接过去,手机铃声立即响起来,我慌忙去摸索刚放在附近的手机,同事又快速交代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清晰而简单的音阶,我居然一句都没听进去,我接通电话,“妈”叫了一声。

“若若,凌风出了点事,在W医院……你过来一下……”声音躲躲闪闪,微微发抖。

我的心顿时乱成了一团麻,却可笑地冷静下来,听见自己说,“你们在医院大厅等我,病房还是急诊室?”

放下电话,只想平时一样说了一句,“我有事,帮我跟头请一个假,”转身拉开柜子,拿起包,走了出去,包里还有中午在超市买来的咖喱调料,本来想晚上给他做饭吃,我紧紧握起了拳头。

凌风出了事,他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给我,妈妈在电话里说,你过来一下,竟然一点商量的口气都没有。

接下来不知道是怎么进的病房,怎么看的床上苍白的男人,他身上的衣服被脱掉了,藏在带着药水味道地被子里,床上还有斑斑血迹。

医生们忙来忙去。不管我的追问和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说:“车祸造成……”而后是一大堆我熟悉的专业名词。。

我扑过去握起他地手,只能听见自己说:“凌风。你别离开我,你走了。我怎么办。”

没有像电视剧里他忽然清醒,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弥留期都那么短暂。我死死地攥着他的手指不肯松手,而后被人拉开,眼睁睁地被隔绝在抢救室外。是梦吧,那梦快结束吧!

我发狠地咬伤了自己地嘴唇。

急诊室的门再次打开,他没能跟我说一句话,我没哭,只是愣愣坐在那里,母亲说,“若若,进去看看凌风吧。”我只是笑笑,没有动。

就像老天在跟我开玩笑。忽然之间夺走了我的所有,我就像戏剧里的一个角色,而不再是我自己。回到家只想睡觉。照例去喝牛奶,母亲担忧地看着我。我只是说:“不喝。凌风会生气的,我缺钙。他一遍遍叮嘱我,每晚临睡前要喝牛奶。”我皱皱鼻子,调皮地一笑,母亲红了眼睛,不敢再看我。

上了床,只睡了我那边,眼睛盯着身边地空位,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将是崭新的一天,噩梦会惊醒。那时候会发现生活还是一样的美好,有凌风,有家,什么都没有变。

躺在床上,时间一点点的流失,不舍的闭上眼睛,一日一日地这么躺着,来来往往不少的人,试着逗我开心,手脚上都扎满了针眼,越来越瘦弱的父母,一切就这么恶化下去,凌风他不会再回来。

那个人,你没想过他会离开,可是他不见了。

直到有一天,终于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说:“若若,我要走了,”终于哭了出来。

我说:“凌风,我病了,你回来吧,回来到我身边。”

他摸着我的头,用一贯的温柔方式,他还是要走,终究要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走在路上,身边已经没有了那个人陪伴,那个从小到大都站在左边地男人,白色的衬衣,墨一样的眼睛,温柔地笑,无论我怎么去烦他,他都只会笑笑说:“若若,乖。”

有时候我会嫌弃他太纵容我,也就故意地学着不去回报,想一直等到他发脾气,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更爱我,更在乎我,又或者因为他对我太好了,我已经忘记也要去付出。

踢着脚底下的石头,穿着他最喜欢地白色裙子,可是他不会再看我一眼。

下课了,同学们陆续站起来收拾书包,我坐在座位上,有人说:“嗨,凌雪痕,又在等你老公来接啊……真幸福……”

我扯扯嘴唇笑笑,开始整理书包里地零碎,凌风的笔迹,他给我划地习题,多少年了都是这样,即便是我已经工作了,来参加莫名其妙的补习班,他也要被迫拿着我的书本重头到尾学习一遍,然后划出重点,其实他那么辛苦,我应该体谅他,只要上课的时候稍微记一下笔迹,也用不着他再这么费心。还有,其实我不该那么任性,毕业以后就该去医院工作,而不是选择一个跟自己专业毫不相关的工作,让他替我担心。

就这么想着,自己倒咧开嘴笑起来。拿起书包,走过熙攘的人群,在他平日里等我的地方停下,眼睁睁地看着人远离我。

其实凌风你应该想想,你走了,谁还会站在这里等着我,让我不管做什么都有所期盼,不管是快乐还是悲伤,可以找你倾诉,踢着坚硬的墙角,前面匆匆过往的脚,没有一双再在我面前停留,我的世界,已经变了。

曾几何时我已经把这份幸福当成了习惯。

马路上,一对夫妻互相推搡着咒骂,这样的景象居然也让我羡慕起来,他们身后懵懂无知的孩子,已经被父母的争吵吓的不知所措,一边走,一边悄悄观察着两个大人,我直起身子,准备往前走。

夫妻停下脚步,话语一声比一声高昂,孩子低着头往一边走去,夜间极速行驶的车子打着明灯晃人眼睛,我背紧身后的书包,揉揉酸疼的脖子,抬头忽然看见马路中央的孩子,我跑过去,拉起他的手,一个转身和他换了个位置。

撞击声,和撕心裂肺的疼只在一瞬间就被隔断了,世界变得小起来,我的思维仿佛扩散到巨大而白色的空间,凌风啊,你要等着我。如果有来世的话,你要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保护你,照顾你,不管怎么样,会让你重新爱上我。

凌风啊,奈何桥前,你会不会在等着我。

终于在有感觉,是一种窒息的破体而出,胸腔因为迅速膨胀而刺痛,我被人抱在怀里,第一个动作是努力地“依依呀呀”张开嘴。

我想喊一个的名字。

想喊出一个单音。“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好像被强烈的悲伤一瞬间笼罩住了,身体里脆弱,没有一丝安全感,只觉得身边有一个可依靠的怀抱,于是死命地靠过去,把自己藏起来,到悲伤到不到的地方,甚至用手去拉扯他的胳膊,蜷缩在他被子下面的身体里。

可仍旧是痛苦,睁着眼睛就能看见转身离开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我流泪,使劲地在哭,直到大喊着出声,听见自己痛哭的声音,才感觉到有人抱着我,轻轻拍我的背,“若若,别怕。”

听到这个声音才真的睁开眼,看见一双明亮出尘的眼睛,笔挺的鼻梁下像花瓣一样的嘴唇轻抿着,脸上虽然无波无尘,但是抱得我很紧,眨眼的时候,睫毛落下来,在脸上罩起一片阴影,他抬起修长神赐般完美的手指,擦去我眼角的泪。我心里的悲伤犹在,可是我已经知道那是梦,我扑到他怀里,“我做了一个梦,好真实,梦见凌风死了,我也死了,我知道它是一个梦,因为现实不是这样的,现实是我忽然穿越过来,做了一个女侠。”可是我竟然分不清楚,那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东临瑞想了一瞬,“闭上眼睛是梦,睁开眼睛才是现实。若若,”他撑起身子,手指顺着我的指间滑进来,“不要再去想那些梦了。”

我看着他,是啊,只是梦而已,东临瑞受了伤变成张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也做了噩梦,当时我也是就亮着灯,企图安慰他。告诉他,黑暗中的是梦,光亮下的是现实。现在我怎么也犯起糊涂来了。我吧头枕在东临瑞身上,扭头望过去。红色的喜烛还在燃烧,到处都是耀眼地红纱。

东临瑞伸手从床边摘下一个东西,拿过来我才发现是一只水囊,他拔开盖子,我立马接过来。喝了几口,还给他,“怎么这里还放了水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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