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优先,这个鸡腿给张雅吧!雅姐我说话直,你别生气,以后你对我们说话温柔一点啊……这个鸡胸脯给丽姐,你别不吭声啊!多说说话,这一路上都没有见你怎么说话……”
“你说谁说话不温柔了?”张雅接过了鸡腿,听到啊铭的话,白了阿铭一眼,不过她没有再毒舌,看来真的是吃人家的嘴短啊!
“熊哥要背老爷子,需要体力,这半个是你的,我们三个一人分这半个……”阿铭递给了大熊半个,把另外一半用刀砍开,递给了我黑乎乎的一块。
我接了过来,闻了一下,一股松木的味道,但是里面还夹杂着一股肉香,轻轻的咬了一口,正要感觉,一股酸涩的感觉在口腔里面回荡着,我差点没有吐出来。
看着别人都吃的津津有味的,我含住了这一口肉,仔细的看了看我手上的鸡肉,没有一点的问题啊!
但是嘴里面的味道却是真真实实的,这么多人,我不好意思吐掉,只能是偷偷的用手往嘴上一抹,吐在了手心里面偷偷的扔掉了。
打开水壶,弄了两口水才算是把嘴里面的恶心味道给漱干净了,他们都对鸡肉赞不绝口,我这边儿疑惑的要命,我都怀疑是不是阿铭在作弄我,但是看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或许就是因为这一块鸡肉被烟熏的时间长了,所以味道不对。
趁他们不注意,我偷偷的把鸡肉给扔了,又喝了几口水这才缓过神来。
又聊了一会儿,白天的不愉快这时候仿佛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张雅出奇的没有在毒舌说任何人,指示精神有些萎靡,应该是累了。
“行了,你们都先睡觉,我和阿新守夜,到后半夜三点我叫你们俩男生换啊!”大熊对我和阿铭说道。
张雅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早就困了,看来今天是太累了……”
大家都起身了,我和大熊把老爷子抬扶进了他的帐篷里面,大熊嘱咐我说道:“你帐篷灯等下少开,节约用电,我的手电快没有电了,别有什么突发的事儿没有了亮儿……”
我点了点头,也爬进了自己的帐篷里面。
白天太累了,精神一直在紧绷着,刚躺下没有多大一会儿我就迷糊了。
虽然脑袋迷糊了,但是外面动静我耳朵里面听的清清楚楚的,大熊正在跟啊新聊天,先是问了啊新报了什么大学,又问了一下阿新以后毕业要干什么。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尖叫声。
吓的我一个机灵就坐了起来,把野营灯打开,帐篷里面一片雪亮,我的眼睛被晃的有些睁不开,而眼角也被眼屎给糊住了。“大熊怎么了?怎么了?我对着外面叫了一声。但是大熊却没回应我。
赶紧向帐篷外面爬了出去,篝火还在燃烧着,但是四周却没有大熊和啊新的身影,“大熊,大熊,别他妈开玩笑,给我出来……”我叫道,“再不出来老子生气了啊……”
四周没有回应,远处的山间传来了我声音的回声,更显得有些诡异。
“妈的……”我骂了一句,看见大熊的开山刀还在篝火的边儿上,我立刻抓了起来,回头对着帐篷叫喊起来。
“都起来了,都起来了,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但是一个一个帐篷里的人好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叫声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操……”我这时候都急眼了,跑到阿铭的帐篷前面,抓住了拉链,一把就拉到了底儿,用我的野营灯向里面一照,我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阿铭的帐篷是空的,阿铭也不见了,我有些恐慌,人都到哪里去了?老爷子的帐篷就在身边儿,我伸手拉开了拉链,往里面一照,果然,老爷子的帐篷里面也没有人。
另外的几个帐篷也被我一个一拉开了门,都没有人,张雅和丁丽也不见了,这地方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手里面提着开山刀,我呆住了,这一刻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无助,怎么叫孤立无援,什么叫绝望了……
“大胡子,我知道你是他妈搞的鬼,你给我出来,我操你大爷的……”我对着看见大胡子的坟方向扯着嗓子叫了一声。
“大熊是你的兄弟,你的兄弟你知道不,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他是你的兄弟,对了,你不是人,你他妈是鬼,你他妈就算是鬼,他也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害自己的兄弟呢!你不是要找替身吗?妈的,你给挖出来,是爷们就单挑,老子打不过你,老子当你的替身,好让你个狗日的去投胎……”
无论我怎么用语言刺激他,四周还是静悄悄的,回应我的只有回声和不远处的松树枝叶随风吹过响起了一阵沙沙声,
。除了篝火的周围,四周都黑的要命,远处依稀看见山影,仿佛是一个沉睡的怪兽。
忽然间我听见了一阵霹雳啪啦的声响,好像是水珠落在帐篷上面的声音,我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帐篷好好的,但是声音却还在,就在老爷子的帐篷上面。
“簌簌……”仿佛是泥土撒在松树枝叶上面的声音又从我的背后传了过来,我心中一惊,赶紧回头看过去。
果然正看见泥土从一棵坟边儿上的松树上面落下来,这簌簌声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又是一团沙土飞了起来,我颤抖了一下,艰难的舔了一下舌头,手也不自觉的握了握开山刀,因为我看见不远处的那个坟头上,一只惨白的手冒了出来,一把一把的正向外面扔着沙土……
我的手颤抖的很是厉害,腿也一阵一阵的发软,心里面越是让自己冷静下来越是恐慌,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的手臂,我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剧烈的疼痛感觉让我暂时忘记了恐惧,放下了手臂,一个椭圆的血痕出现在了手臂上面,再向那一只惨白的手臂望过去,顿时也没有感觉有刚才的恐怖。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快步的就向那一只惨白的手跑了过去。
手中的开山刀抡圆了对着那一只惨白的手就砍了过去,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先吃我一刀再说,根本就没有一丝的阻力,倒从手臂上直接就砍了过去,断手直接飞了起来,落在坟堆的边儿上,在地上还蹦了一蹦。
断掉的手臂处往外面冒出了一股绿色的血液,接着就像受伤的蜗牛一样,向坟堆里面缩了进去,很快浮土就埋住了断臂。
“出来……你给我出来……”我发了疯一样的用刀接连不断的向上面砍着,坟堆上面的土在乱飞着,但是手臂却缩进了最里面。
“你给我出来……”我双手握住了刀柄,把刀举过了头顶,开山刀重重的落在了坟堆上面。
“嘿嘿……”一声冷笑猛然间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我看都没有看,回手就是一刀,但是这一刀却砍了个空,我的背后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东西……
“嘿嘿……”冷笑的声音又从背后传了过来。“妈的……”我回头又是一刀,又砍了个空,背后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嘿嘿嘿嘿……”冷笑声不断,这时候已经不是只在我的身后,周围的四面八方都是这声音,但是却看不见任何的人影。
窒息的感觉,如果看到东西还好一点,人最恐惧的不是直接看见灵异的东西,而是看不见。如果大胡子这时候出来了,我肯定直接嗷嗷叫的就冲上去了,但是他没有出来,就这样一直给我耗着,这一种感觉十分的不好,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会折磨崩溃的。
“哗啦哗啦……”坟边儿上的一棵小柏树的枝叶晃动了两下,我的刀又落了上去,根本不用想,手就直接提刀劈到了上面,依旧是空无一物。
我被这一系列的事儿搞的心烦意乱,心头的火都往外冒了,他是想毫死我吗?妈的!
冷笑声音忽然间消失了,四周又寂静了,我丝毫不敢大意,往往这个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时候,果然就在我向四周张望的时候,脚踝上面却传来了一阵冰凉的感觉,低头一看,我立刻把腿抬了起来,使劲儿的甩了两下。
刚才那一只被我砍断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到了我的脚下面,现在正在紧紧的抓住我的脚踝。
无论我怎么用力甩,这只冰凉的断手都甩不脱,它好像是粘住了我的脚踝一样,情急之下我弯下了腰,伸手就向这只手的手指上面掰了上去。
我恨不得这时候都把嘴用上了,把开山刀往泥土里面一擦,两只手掰住这只断手的大拇指,用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大拇指被我掰开了,大拇指使不上力道,其他的四个手指自然就抓不住我的脚踝了。
冰冷,入骨的冰冷,我迫不及待的直接就把这只断手扔在了面前,抓住了开山刀,疯狂的的劈砍起来。
手整个被我劈的不成样子了,但是手指还在跳动着,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就在我最放松的时候,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对就是一小股冷风,从我脸的一侧吹了过来,我的耳朵里面清晰的听到了一声吹气的呼声。
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没等我转过身去,耳朵边儿上清晰的响起了一个声音;“还我的手来……”
接着我的余光就看见一个断了的手臂从另外的一侧搂了过来,断掉的伤口上还在不断的向外面喷着绿色的血液。
没有等我有所反应,这只手臂就死死的搂住了我的脖子,一阵窒息的感觉传了过来。背后一片冰凉,能感觉到一个身体靠了过来,我把开山刀扔在了地上,双手抓住了脖子上面的冰凉的手臂,身体一弯,想把后面的这个冰凉的身体摔在前面。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一阵疯狂的劈砍用尽了力气,我的身体这会儿怎么也弯不下去,后背的人重的要命,仿佛是一座山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
背后这人的另外一只手这时候也伸了过来,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臂,疯狂的向后面扯了一把,一阵剧烈的疼痛传了过来,我余光看见一张有无数利齿的嘴狠狠的咬在了我的手臂上面。
“啊……”剧烈的疼痛让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王思冲你怎么了?”就在这紧要的关头,大熊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我眼前却一阵发黑,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道强光就照在了我的脸上。
“操……”大熊的惊呼声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声音,强光也挪到了一边儿上,几只手在摸向了我的脖子,我脖子上面的压力骤减,能感觉到呼吸顺畅了许多,我的眼睛也渐渐的能看清楚周围的东西了。
我这时才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帐篷里面,我怎么会在帐篷里面,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如果是梦的话怎么会那么的真实?我能感觉到我手臂上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把手臂放在了自己德尔眼前,只见几个伤口上面正在往外面不断的冒着血。
鲜红鲜红的血液不断的冒着,我直接傻了……
我有些迷惑,脑袋迟钝的要命,根本就反应不过来,这时候见大熊手里面抓住了一团东西,快速的向外面挪了出去。
“王思冲,你有事儿没事儿?”啊新的脸贴到了我的面前,关心的问道。
“事儿?有事儿?哦,没事儿!”我语无伦次的回答道,“我在那儿?”
“你是不是傻了?你在山上呢!”啊新好没气的对我说道。
“没事儿,王思冲,说你倒霉好呢!还是说你幸运好呢!”大熊扒开了帐篷门爬了进来,抓过了我的手臂看了一眼,“先用你的手捂住,我包里面有应急包,我去拿碘酒和纱布去……”
“熊哥,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赶紧追问道。“什么幸运,什么倒霉?”
“你帐篷门没有拉,进去了一条蛇……”大熊一边儿往外面挪动一边儿说道:“这是一条大蛇,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粗的蛇呢!好在这条蛇是清水彪(草蛇)没有毒,要是毒蛇,你这条命就丢在这儿了……”
我这时候才明白了过来,手臂上是被草蛇给咬了,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冰冷的手臂,卡这我脖子的手臂应该就是这条草蛇,这时候正是六月,山上的蛇还真的很多,这次真的是走运了。
如果是一条毒蛇……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被毒蛇咬了以后的样子,因为小时候我见过被毒蛇咬过的人,虽然命保住了,但是手臂溃烂了,最后截肢了都……
狠狠的打了个冷颤,我把帐篷顶上挂的野营灯打开了,在手臂上抹了一把,血迹下面果然有几个小洞,里面还在往外面涌出血出来。
其他帐篷里面的人也都被弄醒了,老爷子被啊铭都扶了出来,听说我的帐篷里面进去了一条草蛇,老爷子一阵数落我,说我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把帐篷的门拉好,这么常识的东西都不知道之类的云云。唾沫星子都喷在了我的脸上,我只能是默默的听着,一点都不敢反驳。
很快大熊就带来了他的急救包,从里面拿出了碘酒棉签纱布之类的东西,因为是草蛇没有毒,所以大熊挤了几下我的伤口,让里面的血又流了一些出来,抹上碘酒,缠上纱布就完事儿了。
手臂上面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觉。
这事儿以后我算是睡不着了,老爷子絮絮叨叨的又被扶进了帐篷里面,张雅和丁丽也进到了帐篷里,我坐在篝火的边儿上,眼睛盯着篝火,心里面一直奇怪,上山以来,怎么倒霉的事儿都是我遇见的,他们怎么就没有遇见这么倒霉的事儿?
“去休息啊!一会儿还要换班呢?”大熊安顿好了他们以后,坐在了我的身边儿,“睡个毛,不睡了,睡不着了,要不我现在就跟你们换吧!”我应道。
“哦,也对,要我我也睡不着了,阿新,你先去睡觉,四点多我叫你起来换我……”
啊新伸了个懒腰点了点头,向自己的帐篷钻了进去,我看见他在帐篷门那里鼓捣了半天,我想应该是检查帐篷门有没有弄好。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那里以后我在出去旅游,晚上能不露宿野外就不露宿,实在没有地方住的话,扎营的话我也一定在睡前把帐篷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以后你可要注意了,我以前也不注意这些细节,但是吃了一次亏以后,我就注意了,哈哈……”
“蛇呢?”我问道。
“放了,蛇都是有灵性的,还是放了好……”大熊用木棍挑了一下冒着很大烟的篝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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