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吧!我包里面还有……”
“你个兔娃子,还不赶紧给叔叔说谢谢……”这妇女接过了口香糖,往自己的口袋里面一塞,看着自己的孩子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装口香糖的口袋,直接在这孩子的屁股上就是一下骂道。
“谢谢叔叔,谢谢叔叔……”这孩子小声的说道。
我站起了身体,既然是自己看错了,我决定先回去,回到桌位上去。
火车这一会儿车速又慢了下来,我想应该是给快车让道,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慢,坐这样的绿皮车就这一点不好,慢不说,还经常给快车让道,而且有时候这车还晚点,我坐过最为离谱的绿皮车晚点了将近五个小时。
摇摇晃晃的从过道里面向回走着,这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外面的天色也渐渐的的黑了起来,现在车窗外应是黄昏时候的情形,西北方一片火烧云,半个天都红彤彤的一片。
“对不起请让一下……”我对着刚才踩他脚的人客气的说道,这人正在闭眼小寐,听见了我的叫声,立刻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我他不满的嘟囔着把脚收了回来。
我刚刚往前面走了几步,忽然间我又听到了一阵小孩的哭声,不是后面那个小孩,绝对不是,我这一次听的很清楚,绝对是我的前面传过来的,而且就我前面的车厢连接处。
楞了一下,我回头看了看,后面车厢连接处的那一队人母子,还隐隐约约的能看见,我心头一凉,“他们在后面,那前面是谁?”
我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车厢的连接处越来越近,虽然这车厢里面开着空调,但是我的额头上面已经斗是汗水了。
我终于到了连接处,透过了人群,我看见一个小孩正坐在地上捂住脚,他只穿了一个短裤,脚上能明显的看见红肿了一块,而他的母亲正在跌跌不休的说着。
“你说说你个死兔娃子,咋那么不小心呢?脚都夹成这样子了,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我虽然看不见两个人的脸,但是从人缝隙里面,我听见这个声音和刚才那个孩子的母亲说话的声音简直是一模一样。
心有被揪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事情总要弄个明白,而且我回去的话,也要从这里经过,定了定神,我双手分开了人群,径直向里面走了进去……
“证据就在里面……”我嚷着,手使劲儿的在门上拍了起来,想让里面的人出来。“我的冈林在里面,那阿铭的日记本也在里面,只要找到了阿铭的日记本就能证明……
这里住的人也都出来了,我们住的那一家的主人也跑了过来,见我在这里嚷嚷,他知道大熊是我们的头儿,就向我们问了起来。
“他高原反应,有些发烧,这一会儿说胡话呢!”大熊给主人家解释道,并且向前拉住了我。
“我不走,我他妈不走,大熊你再拉我一下,我他妈给你翻脸了……”我对大熊吼叫道,身上挣扎的更是厉害了,挣脱了大熊热情的怀抱。
“王思冲,我草,你真是个奇葩,我他妈当初怎么就想着让你进来了,你个傻逼,你他妈什么时候有什么鸡巴冈林了,还有阿铭的日记,日记个毛线,我跟阿铭在一起也走了这么多天了,我他妈怎么就没有见他写过日记,你还给我翻脸,我草,我给你脸了,老子不管你了,妈的,在藏区被人打死都没有知道你他妈知道吗?”
大熊扯着喉咙吼叫了出来,我吓了一跳,顿时也有些清醒,是啊!,就算里面的人偷了我的冈林,偷了我包里面的东西,他不承认我怎么办?报警?这里不知道多远才有警局……
“吱……”就在这时候,门忽然间开了,一个瘦黑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冈林就在他的手中,我一看到他,心头就是一惊,“林草木?”我失声说道。
但是仔细的看过去,又不像,林草木的脸没有他这么黑,头发也没有他这么长。肯定是两个人,只是长的有些像而已。
这老头出来以后看了看周围,有些吃惊的样子,接着他说了一句藏话,我们住的主人家立刻走了上去,对他说了几句藏话,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还看向我。
我们住的这户人家会说汉化,刚才我说的话他肯定听到了。
这个老头听了主人家的话以后,对他点了点头,他忽然间向我走了过来,把手里面的冈林举了起来,对我说了一句藏话。
我不懂,其他人也是一样,就在这时候,主人家用普通话说道:“他问你,你会吹冈林吗?如果会吹的话就吹一下!”
老头脸上都是微笑,把手里面的冈林往我的面前又送了送,我下意识就接了过来,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冈林不是我的,绝对不是我的,因为我的冈林上面铜箍上是有字的,这个没有,但是这铜箍上面都有一个刻出来的藏族女孩。我知道我是误会了,肯定是误会了,但是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是硬着头皮吹了。
“王思冲,赶紧还给人家,别发疯了啊……”大熊说道。
我没有理会大熊,把冈林放在了自己的嘴边儿上,轻轻的吹了起来,幽怨的呜呜声,能让人心碎的声音响起,我又吹了起来,忽然间我的心疼了起来,仿佛我以前经历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一样,我这时候才感觉到了我吹的这一首曲子里面的深意。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仿佛也是被这声音感染了一样,生怕下雪打断了这凄美的声音。
一曲完毕,我的赶紧有些酸涩,回头看了看,大熊他们的眼睛也红了起来,音乐是无国界的,有时候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从音乐里面就能感觉到同样的东西,悲伤,高兴,兴奋,难过,落寞……
老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他举起了自己的袖子往自己的眼睛上面抹了一把,接着就向屋子里面走了进去,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和他们面面相觑,主人家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他把这冈林送给你了,他说你比他会吹,你也是一个痴情的人,冈林放在他那里不如放在你这里……”
我有些傻了,这老头竟然和林草木一样,把冈林都送给我了,我顿时感觉有些疑惑,为什么两个人都把这冈林送给了我了呢!
“这是你的吗?”大熊忽然间对我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人家偷了你的包,还有阿铭的日记,你现在怎么说?”
我默默的低下了头,把冈林在手中摩挲了一会儿,“我有些乱,十分乱,我想回去睡觉……”我对大熊说道。
回到了主人家,这家的主人仿佛是对我刚才的行为有些生气,一直都没有给我们好脸色看,我知道肯定是因为刚才的原因,看这家的主人对老头尊重的样子,他们应该有深厚的关系。
但是现在想弥补都晚了。
我一个人坐在地板上的防潮垫上面,靠在后面的墙壁,我把头埋在了腿上,闭上了眼睛,把经历的所有的东西都过了一遍,我的记忆没有错,现在的情况也真实,难道我穿越了时空,又回到了过去?
也不对,因为这一次的川藏之行,我没有去,我清楚的记得我没有去,四月份我刚刚失业,我不可能去西藏来。
如果真的是我穿越时空了,从时空隧道穿越过来了,按说大熊他们应该不认识我才对,为什么他们会认识我呢?
我忽然间想起了那一张照片,七个人的照片,六个能看清楚的人,还有一个模糊的人,一种想法在我的心中冒了起来。
就是照片上的那个模糊的人冒充了我,跟大熊他们一起走了川藏线……
如果我真的来了,那那个模糊的人去那里了?对,他一定是在暗处盯着我们呢!我赶紧向四周看了看,却看见大熊他们围坐在一起小生的嘀咕着什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或许大熊他们死就是因为那个模糊的人,我心头道,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我感觉那个模糊的身影应该是大胡子,因为四月的时候,他已经在一年前死了,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的是,如果真的是大胡子,他为什么要害死大熊?找替身?不会他因为泥石流死在山上,找替身还要跑这么远?
而且他和大熊还是好哥们儿,他死了会害自己的哥们儿吗?
“王思冲,你好些了吗?”丁丽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刚才看见他们坐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应该是说我吧!
“好多了……”我说道。
“你是不是最近的压力很大啊!我知道你刚刚丢了工作,但是你不用担心,回去以后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的……”丁丽笑眯眯的对我说道。
“没有,你误会了,我压力不大,我……”这一刻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了,如果我说我是从六月穿越回来的,她会相信吗?如果有一个朋友忽然间对我说他是从未来的某一个时间穿越回来的,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放松,有时候人压力大的时候就会出现很多的幻觉的,就比如说你说阿铭的日记,还有我们都死了!这都是不可能的事儿,我们都知道阿铭从来都不写日记,还有我们现在都活的好好的,不信你摸摸我的手,还是温热的……”丁丽伸出了手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抬头看了看她,伸手就摸了过去,果然,是温热的,本来我就不再怀疑他们是鬼了,现在我更加的不怀疑了了。
而且我也确定我真的是穿越的时空隧道来到了四月,我想起我在雪地里面遇到的那个藏族女孩,或许她就是指引我穿过隧道的人吧!
“既然你说我们四月份死了,你看看现在就是四月三十号了,明天就是五月,如果我们今天晚上没有死的话,就证明你的话不会实现的……”丁丽又对我说道。
我一想也是,我当时听俱乐部的老板说,他们是在四月份死的,那过了今晚如果他们不死的话,他们真的就不会死了。
“所以王思冲……恩,我给你说了你不要害怕,我是一名医生,你得病了,是一种心理上的疾病,不用紧张,你的这一种现象有很多人多有过,最后都是通过治疗好的,你的这一种现象叫即视现象……”
“即视现象?”我疑惑的看向了丁丽。简单而言就
“对,它指的就是“似曾相识”,未曾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丁丽对我露出了微笑出来。
“所以,王思冲,说我们会死,你就是出现了即视现象……这一切都是你曾经的梦,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所以我确定你的得病了……”丁丽缓缓的道来,我有些混乱了,这不是梦,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已经咬了我自己的舌尖,我能感觉到疼痛,难道,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行了,你应该是太累了,这一路走了多少天了,加上高原反应,还有你之前工作丢了,很容易就会出现这一种现象的……”
我沉默不语,我不知道该怎么辩驳。我只能是安慰自己,我自己是太累了,或者我正在经历一场我从来都没有做过的梦,很是真实的梦,或许我睡一觉醒过来这梦就会醒过来。
“你现在全身放松,慢慢的躺下,心里面不要想任何的东西,就慢慢的躺下,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天一亮你就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丁丽的话仿佛是有一种魔力,我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闭上了眼睛,一阵困意袭来,我就睡着了。
我是被人叫醒的,睁开了眼睛,我就急忙向四周看了过去,还是这个小屋子里面,这不是梦,大熊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老爷子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水正在吸溜着,不断的发出一声声畅快的“啊……啊”声音。
“王思冲,你现在好些了没有,我们要出发了……”大熊见我醒了过来,对我说道。
我翻身掀开了身上盖的厚毯子,从地起来,嗓子里面火烧火燎的疼,不由得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又轻轻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疼,硬生生的疼,还是和昨天一样。
“王思冲,你好些了没有?”丁丽又到了我的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脑门,“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我说道。
“那就好,昨天你真的是把我们都吓坏了,以后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们,我们是伙伴,要互相照顾的……”丁丽对我又笑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很无力,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我竟然到了四月份,和他们一起徒步去拉萨了,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上天是让我来这儿救他们的吗?要不然怎么会遇到阿铭,怎么会有一张地图还有一张A4纸上写这救我?
我想了一会儿就决定跟着他们走下去,或许走下去,我就能知道结果……
一行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上路了,两个骑车的驴友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我们几个稀稀拉拉的走在公路上面。
但是没有走多远,前面的两个驴友就又回来了。他们也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前面封路了,走不了了,我问过了,路坏了,山崖崩塌,前面正在抢修,现在是走不了了……”
“真倒霉……”大熊脸色阴沉的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真不顺……”
大家伙也没有办法,路就这么一条,前面既然封路要抢修,我们只能是回去。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村落不远处。
远远的我看见昨天送我冈林的老头在村口坐着,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老头是在等我。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冒出了这一种感觉,等我们都到村口的时候,果然,我的感觉是对的,这老头站了起来,向我走了过来。
我有些紧张,但是老头的脸上却是十分的安详。
“你跟我来……”他竟然说了一口汉话,带着浓郁川味儿的汉话。我皱起了眉头,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在车上的林草木说的就是这样的普通话,只不过比这老头流利很多。
大熊他们都楞楞的看着我,我站在原地也有些发愣。
我最终还是跟着老头走了,虽然不知道他叫我跟着他干什么,但是我想问他一下知道不知道林草木,或者他本身就是六月时候在火车上的遇到的林草木。
“王思冲,我们要跟着去吗?”大熊站在原地向我叫了一声。
“不用,我很快回来……”我回了一句,紧跟上了老头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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