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避难硐室那边的灯光早已完全消失,身后是一片漆黑,这种黑好像和正常的黑不太一样,总觉得有一层雾状的东西掺杂在里面,黑的不是那么彻底,说不出的怪异。
再转头看了看王小柱和张曦,隔着防毒面具看不出他们两个是什么表情,只能凭借他们的动作看出,他们没有我那么多想法,王小柱只是拿着空气成分检测仪,一路上在认真的盯着四周,张曦则是将指北针保持水平状态拿在手上,时刻注意有什么变化。
这也难怪,他们既没有像我一样以前曾下到这里来,也不像我是第一次走进这条巷道,心理和我是不一样的。
那就走走看吧,我把心思收了收,重点把精力集中在我们是否走的是直线上。这个相对容易一些,我把头顶上的矿灯整了整,确保它是直着向前照射,然后目不斜视心无旁骛,跟着那道光线一直向前走去,同时用余光看着张曦和王小柱,防止他们走着走着就拐了弯了。
打小时候起,我们三人就非常的默契,现在一看仍然如此。就和提前说好的一样,王小柱负责盯住四周,张曦负责紧盯指北针,我就负责走直线了。
刚才从避难硐室出来的时候,大家的脑子都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人多说过哪怕一个字,就那么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现在这一套在出发前真的没有分工,完全是自发自动的。
不管怎么说,如此一来的效率提高了很多,我们行进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从进来后没有任何停留,我们一口气走了十几分钟,除了感觉到矿灯的光线在这里确实比在来时的巷道里照射的距离短了,似乎它们真的被这里的黑暗蚕食了许多之外,还是一点异常都没有。
稀里糊涂的又走了十余分钟,前方慢慢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线,那光线随着我们的走近,变得越来越强烈,灯光下一间避难硐室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已经知道情况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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