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那狗贼害的,我只恨自己当初没有砍死他,没有将他剁成肉酱。不过也好,这砸碎重度烧伤,还给砍了几刀,估计一时半会在医院也出不来。
走下警车,突然被人喊了一声,一看,是堕姐苏灿。她叼着烟,问着说:“少天,你怎么了?”
我没好意思回答,默默的走了进去,耷拉着脑袋,如同那受伤的羔羊。
铁窗铁门铁锁链,冰冷手铐入千斤重,压在十八岁的我身上,此刻的压力远远比高考压力大十倍。
中午爸爸赶了过来,和『警』察交涉着,问到底咋回事。纸是保不住火的,爸爸知道了情况,气的快要吐血了,一巴掌就朝我的脸上刷来,嚷着说:“你个狗日的,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叫你不要惹事,你居然.....嗨呀!”
是的,爸爸是老实人,本本分分,对我的教育就是要好好读书。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社会,靠的不是死读书,而是靠硬本事,靠人际关系,书呆子没有用。
派出所给我下了文件,说我暴力性质恶劣,造成的社会危害极大,直接判了我一年。
听到这里,爸爸差点没给『警』察跪下来,央求他们放了我。
我一把扶着爸爸,淡淡的说:“爸爸,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怕,你们回去吧。”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晓得杨晨那边肯定在这上面做了手脚,像我这样的打架事件,在南城市多的很,要不然南城市怎么会名列全国十大暴力城市呢?
杨晨真是够歹毒的,给派出所塞钱,不但让我名声毁了,还让我彻底的告别大学,告别年轻人本应有的灿烂。
“天娃子,你还不晓得错么?快点给『警』察认错。”母亲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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