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穿着红色外套,那使她的脸色显得红润,很自然的跑到我的面前,我知道这表示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感消失了。
小凌说我的脸色很难看,我说路上开车冻的,问她要不要坐车追风,她高兴的点头,跨了上来,我把后备箱里的头盔给她戴上,说坐稳了抱紧我,一溜烟就窜了出去。小凌很自然的轻轻扶着我的腰,很快就变成了抱着,然后贴紧,没法子,车速超过了100码。车早开出了城,在野外乡间公路乱窜,像一只受了惊的野马。我终于想到可以准确形容我的话了:受了惊的野马,我一下子觉得生活没了方向感,甚至没了意义,只剩下这178公分的一块,飘来飘去,胸口是否有疼痛的感觉?那是郭敬明的绝招,哥不稀地用。
最后把车停在路边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像个疯子,开太快了,稍微庆兴自己没有出事,要不是带着小凌,连庆兴都不需要。不过我很敬佩小凌的忍耐力,至于胆量就免了,她一直紧抱着我不敢妄动,该是出于一种信任或者说除了抱紧我之外不知道咋整。
于是我笑了:怕吧?
我并不在意她的回答,怔怔地盯着别处,她摘下头盔使劲喘了口气,过了很久才说:不怕!你开车很猛!
我说:快虽快,猛虽猛,但还是很稳。因为,不想当厨子的司机不是好写手!
啥?这话让她摸不着头脑。
我只好解释:我首先是个开摩托车的司机,司机开车第一原则是稳当,同时我这个司机想当厨子,因为炒菜跟写东西很像,你得先有料,有经历有见解有缜密分析能力,然后整理,也就好比洗菜切菜拾掇酱油盐味精醋之类,最后是炒菜,要看技巧要把握火候要知道咸淡。开车所需要的稳当,以及炒菜这些步骤,都是写东西必须具备的,当然了,是指好的东西。我从不跟风学人说话,每句话都是动过脑子的,开车跟炒菜跟写东西之间,就有这么个共性。我这个想当厨子的司机现在宅着写东西,所以说,不想当厨子的司机不是好写手。
她就笑了,不过我估计一下子她也整不明白。然后她拽了下我的胳膊:你心里有事!是不是还是上次说的事?
我说没啥,咱回。就把车掉了头,不过这次开的慢了。进城后吃了点东西,小凌见我闷闷不乐就提议请个假去请我唱歌,我看了看这个善良的丫头,爽快的答应了,我觉得因为自己的不爽也让朋友不爽,是最大的不爽,可是做到却难,毕竟我在最不爽的时候还是来找她了。那天我唱的很烂,小凌则很有兴趣,不过她唱的那首《独角戏》让我隐约替她担心: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
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只能微笑哭泣
让我从此忘了你
…………
见她唱的认真,我没多说什么,可是闻弦歌知雅意,还真怕她又陷进去,但是临走时,小凌说了句话却让我很震撼,她说:不管怎么样,就算有人来质问咱俩的关系,我也会按咱们配合的说。都会好起来的,你要开开心心的!她的话让我更加负重不堪,我知道我真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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