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某天,那是一个午后,窗台上的水仙突见开花了。黑米说:那花瓶,是我一个朋友送的,一个比我还漂亮得多的女人,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送给我的。她的病床旁,一直摆着这只花瓶,当然插的不是水仙,而是百合。
窗外雨还在下着,葡萄架上沙沙地像有一群细密的脚在跑动。
黑米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我们老早认识,在同一家夜总会干了三年,我们情同手足,唉,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提它做什么?”
黑米的眼圈红起来,我怕这突然来到的伤感对她的身体不利,就立马接过话头:不提不提,我念书给你听吧。
许多个午后,黑米听我念自己编的故事,其实这也是老早以前的事了,从前我写过一个故事,在那个年代,我自负地认为,世上在没有其他故事比它更惊心动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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