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悠站起来,弹弹落在裤子上的烟灰,说了声“好”。卧室门嘭地关起来。我下楼拾起她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底裤,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嗯,这个女人可以放心,她还没病。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快回去解决目前最要紧的事为妙。手机是不能再要了,但扔了又可惜,毕竟才用了几个月,我就在路上找了个邮局,EMS给老爸了,他的老诺基亚也该换换了。
这点儿林兰还在上班,我没必要回去那么早,就顺道去亮子的“赢座”逛逛。
亮子刚好轮休,在陪客人打牌,有时老顾客三缺一,他们做老板的就上去凑数。我去的时候,他正在赢钱,脸上一派喜悦。见我到了,就问那天酒有没有多,后来回去咋样了。
我说,你先打牌,等你下桌再细聊。
看人家打麻将手痒,老想给他摸牌。不过半小时,有个客人的朋友过来了。亮子正在兴头上,很不情愿下,我说:“兄弟,快下吧,怎么能让客人在一旁干等着,来,我给你摸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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