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梅,你呢?”亮子看着我,咬在嘴角的香烟把他自己熏得眼泪直滚。
“我啊,下次吧。”
“有了?”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了,若真是有了,也不过是一厢情愿地有了,老洪清楚这事,那天从黑米家回来,走出两里地也没见一辆出租车,只好打电话叫他过来接,他问我玩得开心否,我说像个故人,他还骂我“他妈的诗人就是多情,连妓女也能成故人”。
“他有个屁?他对女人的热情在上半辈子已经用完了。”老洪踢了我一脚,抢着替我答道。他的意思大概是黑米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草,我真想揍他一顿,若黑米见不得光,那小王和小陈便连给黑米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这么想时,我就瞄了瞄那两个女人,真他妈风骚不可方物!
老洪看看表:就玩半个小时,扎金花。
亮总扶扶眼镜:你们玩多大的,我可没带那么多现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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