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荡妇也喝高了,手都搭到自己男人的肩上。我望着小白,她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而是一边面带笑意地看着一边享用服务员刚上的新西兰小牛肉——它们取自于聆听莫扎特小夜曲长大的牛身上,你能从每一片薄薄的肉里品味到绵绵的情思。
四瓶茅台喝完,他们又叫来两瓶十年陈的卡斯特红酒。这顿饭加上硬输给亮子的钱,公费至少掷出去五万。这个没必要心疼,该花的就得花,好钢用在刀刃上就对了。
饭吃完,老洪提议要去K歌,大家又往水榭会所奔去。这个水榭会所不同于别处KTV,它建在滨湖之滨,一个个水榭楼台自成一格,音响也是H城一流的进口装备。
我本不想再去,包厢里的乌烟瘴气早让我晕头晕脑,但我得开车将这些醉生梦死的兄弟姐妹们送过去,老洪的商务车刚好装下。半路上,坐在副驾的小白却说头有点晕,想回家休息,这正合吾意。
- 看不过瘾?点击下面链接! 【本站微信公众号:gsjx365,天天有好故事感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