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清醒得很。
“好吧,我马上过来,你们在包房等我。”我立即又调转车头,往回时的路而去。
赶到水榭会所,老洪的车都快没油了,我看看油表,估计撑回去还差不多,就没给他加。
他们都喝高了,就连标榜自己是唯一清醒者的大李也是一头埋在小王的酥胸里拔不出来,亮子和小陈的造型更是叫人遐想万千——女人骑乘在男人的大腿上搂着男人的颈子,及肩的棕发完全覆盖了男人可笑的醉脸;独不见老洪。
我拍醒大李,问老洪哪儿去了。他揉揉惺忪的醉眼,四下看看,大概是包房里还在播放的劲爆舞曲让他昏头转向,他摇摇胖大的头颅,拿起也不知道是谁的杯子猛灌了一口红酒后,回头指着后面的洗手间道:“那里,大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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