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靠在床头,身体却又像无法自主地滑下来,手掩着胸口说:胸口有点疼。
“这下好了,不疼了,大概是昨晚太兴奋了吧。”她歇了一会,又爬起来,咳了两声,“你说我怎么也会那么兴奋呢,亲爱的?”
我懂得她的意思,就没说话,而是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脸颊那么红润,就像刚刚喝过欢爱的醇酒。
不过,我总觉得这红得有点异常,是一种病态的红。
上午老洪打电话给我,谈她表妹加入公司的事,我告诉他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因为黑米告诉我今晚还可以留下来,而且只要我愿意,今后的每一个黑夜,每一种温柔,都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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