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夜,我们还是相拥而眠,但却一句话都没说,我们各自清楚没什么好说的,这两个月的时光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现在我们要分道扬镳了。
我睡得很沉,感觉到处都是黑沉沉的。然后醒过来,身旁空无一人。
我鼻子忽地酸得难受,宛儿走了。
屋子里也没有声音,老白估计送宛儿去割肾了。我失魂落魄地起身,扶着门沿张望,希望看见宛儿在阳台看书,但阳台只有朱姐的内裤在飘着。
我敲了几下脑袋,捂着嘴又按自己的心口,然后缓缓坐下,宛儿的确是走了。
我呆坐了许久,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该何去何从?
提着豆浆油条的朱姐回来了,她瞟了我一眼,呵呵冷笑:“干嘛?又不是你割肾。”
我不想搭理她,她倒是来搭理我:“你瞧瞧,她连走都不跟她说一声,一个人欢天喜地地跑了。你捞到了什么?还买被子,哟,纯情小处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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