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在哪里呢?她说在黑龙江,问我是不是找到宛儿了?
我说找到了,我现在就回北京。朱姐惊异不已:“还真找到了?她现在在做什么?你要带她回来不?”
我不吭声,朱姐立刻明了,她古怪地叹了口气:“哎,人生就是这样啦,小姐也没什么,现在那些好看一点的都是被男人草的,形式不同而已嘛。”
我说不是小姐,是陪酒女。朱姐本想嘲笑我,但她好心安慰我:“那更加无所谓啊,陪酒女不就是酒托嘛,说不定一个月连一次床都不会上呢,就当是一月换一个男朋友呗,你还在意她是不是处女啊,我跟你说,在意处女膜的都是傻屌,你别在意。。。。。。”
我不想听她的理论,我吸了口寒气,声音很坚定:“帮我联系香港人吧,我要卖肾。”
朱姐傻了一样,她啊了一声,然后叫了出来:“我操,你疯了?卖肾?你知道肾是不能卖的,你脑子抽了啊?”
我在发黄的路灯下呼着气,我想真冷啊。
“帮我联系吧,我也想在肚子上割一刀。”
“你他妈有毛病啊,你到底怎么了?”朱姐很关心我,我叹了口气:“不割一刀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我只能这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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