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王胖子终于又送了个供体过来,这供体还是个孩子,跟黄毛差不多大,当时我就很担忧,问王胖子这孩子家里不会出事吧。
王胖子不咸不淡地抽着烟:“他家里人早死光了,就他婆婆养着他,能出什么事。”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然后莫名打了个寒颤,我为何是这个反应?
王胖子似乎在观察我,我干巴巴对他笑笑,他哼了一声,也不知在哼谁。
手术刀和徐州的医生都已准备好了,我依旧不敢上去观看,只能在楼下等待,等待途中我随口问王胖子:“最近生意不太好啊,可别不给我发工资。”
王胖子说生意挺好,我不知道而已。我疑惑看他,他露出疲惫之色:“虽说有个医院了,但南方那边的受体总不能拖他们来北京吧,他们有些人动都动不得了,我们还是得送供体去南方割肾,储肾箱都不管用,距离太远肾要坏死。”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些天其实有供体运去南方了。我忽地一惊,忙询问:“二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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