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把小娟从怀里扶直了,你能不能说明白点?小娟只好又说了一遍,后来看梁君还有些怀疑,小娟才说是上回贤勤跟我说的。梁君不由地有些恼:傻女人没事怎么跟人讨论这个!梁君没好气地说,怀上的又不是她,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不信的好。你在家里待着,我出去一下,不要等我。说完,梁君径直开门走出去。
十、头一回作贼
梁君在家里根本坐不住,不敢面对小娟审视的眼睛。一头扎进黑夜,梁君才有安全感,望去星星点点的灯火,灯火辉映下越发黑暗的夜,梁君的心里白昼似的。稍微定了定心神,望去白天看好的地,梁君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一切从头来过,成与败至少我努力过!对面帝豪御园的大门紧锁,梁君清楚自己走进去并不是难事,难的是顺利走出来。一如想象,梁君顺利进了大门,白天看好的三楼阳台一角,有一块什么东西在风中摇曳,好象一只无力的小手在挣扎似的。那是梁君观察数回的一家,没有住人,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没有灯光,哪怕是电视机荧屏的灯光闪灼。此刻在周遭一片死寂的夜,这户人家更象一座墓穴。那块摇曳着的是客厅通向阳台的落地大玻璃门,大概是主人有什么事走得匆忙忘记关了,藏青色的落地窗纱一角被风吹掀到屋外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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