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踢在对方屁股上,这小子抓着书包哈哈笑着跑了。
他一边跑一边在楼道里嚷,天塌啦地陷啦,*夫**啊,*夫**啊,你们肯定都猜不到他们是谁……
叶彤彤给气的呼呼直喘粗气,她用力捏自己的拳头,指关节咔咔的响。想一想,我都替我那哥们儿捏一把汗。那时候的叶彤彤热衷跆拳道呢,总想找人当陪练。
“嘿,把原来的叶彤彤还给我。”我伸手在叶彤彤眼前晃,说,“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叶彤彤恢复了冷静,我们都没空搭理和计较这种小事情,我和叶彤彤放学后有正经和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们要去第三个女孩子遇害的地方,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了,但貌似就是这个时间段里出了问题。如果真如之前我们所料那样,是李老头儿的人最后解决了问题,我们都觉得,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得到了消息,甚至已经粉墨登场了。
而我们不能错过找到李老头儿的任何机会。
那女生是高三年级的学姐,据后来大家都说,她成绩不错,不会是厌学导致了自杀,家庭也很好,似乎也没有感情上的什么事情。最重要的是,女生平时性格很开朗,所以自杀实在不能让人信服。
不过青春期,又是女孩子,所以也是各种传言尤甚。
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发现事情已经发生了。女孩子死在自己的家里,就死在房间,父母很痛心,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事情就发生在眼前,而且已经是第三例了,丨警丨察格外重视,反应也很迅速。所以当我们赶到的时候,除了围观的指指点点的邻居,现场已经有丨警丨察在了。我们挤过人群去,现场已经被封锁,门口有个丨警丨察,阻止我们继续进入。
我就在门外努力的往里面看。
客厅里都是丨警丨察,声音也很噪杂,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这时候叶彤彤忽然嚷起来,她指着里面,让我看。
“那是不是李老头儿?”她问。
我一听李老头儿,精神一震,果然人群里那老头儿分明就在的,我心里一阵喜悦和兴奋,没想到竟然如此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这简直真是太好了。
他不应该是坐镇后方的么,出手的时候也应该是专门针对重大事件的。不是跟我说什么屠神么,我心里面哼哼。不过这老头儿怎么还是那么个样子,精神是很好,但也并不因为十年以前就显得年轻。
我只是有些意外,看这老头儿的架势,听这老头儿的口气,以及考虑到他在公司的身份和地位,我以为他是不会轻易出动的那种角色。
我和叶彤彤朝着里面大喊,挥手,想引起李老头儿的注意。
但是没有效果,他跟一个丨警丨察不知道在嘚啵什么呢,看起来蛮严肃的,就是不回头朝着门口看。
门口的丨警丨察以为我们是胡闹呢,要驱赶我们离开。
你面对丨警丨察的时候,还是挺畏惧的,虽然也是人,不过穿了制服就有了那么一种威严,估计是心理的原因。
眼看就要错过了,叶彤彤急了,我发现这女人到了关键时刻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丨警丨察张开双臂,要将我们推离,叶彤彤弯腰脱下鞋子,朝着李老头儿扔过去。
别说,她还挺有准头。
李老头儿没注意,侧身对着我们一心一意的和丨警丨察说话呢,鞋子正砸在老头儿的头上。
老头儿被砸醒了,转头看过来,脸上是各种莫名其妙。然后气哼哼的,像一头疯牛,直接就朝着我们冲过来了。
我忍着笑,不但我没忍住,好多人都没忍住。老头儿看我笑,更以为自己遭受了莫大羞辱,用手指点着我俩,好久,才怒喝一声,还有没有王法了,现在的小年轻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的。
叶彤彤立刻装小孩子,低头挨训的那种模样,怯声声的请李老头儿消消气,“我们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老爷爷,我们是有要事找你商量,可又见不到你。”
我跟着拼命点头。
“你们,”李老头儿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我们,说,“你们两个小娃儿能有什么要紧事啊。”
我说,是关于这案子的事情。木扑土号。
我觉得,如果我直接跟他说小虫子的是事情,一定不能让他信服。我们需要先取得李老头儿的信任才行。
“你们有什么线索要提供的么?”李老头儿的神态果然郑重了很多。
“我们知道真相是什么。”叶彤彤把胸脯挺得老高。
我心里知道,我们哪里知道真相是什么。叶彤彤也真敢胡说,不过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诓住老头儿再说。
李老头儿的情绪立刻落下去了,他果然不相信我们能知道什么真相。
这时候。刚才和李老头儿说话的那警官也跟着过来了,“两个小孩子不要胡闹了,快点回家去吧,否则视同扰乱公丨安丨人员办案,先抓起来,再叫你们家长去丨警丨察局里赎人。”
警官姓王,四十多岁,脸上棱角分明,身体强壮,他在我们那儿还算挺挺有名气的,因为屡破奇案上过电视,据说曾经在军队上干过特种兵。
王警官一副打发的口吻,然后挥挥手。旁边门口的丨警丨察就又要将我们赶走。
“李总,李总……”我没辙了,只好大喊起来。
“什么李总,这里哪来的李总,这是上面来的李处长,特意督办此案的。”那名警官很没好气。
我不知道他嘴里的什么处长究竟是个什么干部,反正听那意思是上面专门派下来公干的。既然是钦差一样的人物,自然理应受到了重视。
但这职务十有八九是假的,估计是他们为了方便行事冒出。他们竟然连公家干部都敢冒充,这伙人的胆儿也忒肥了点儿。
可是听到我们喊李总,李老头儿的脸色有些变了。
他惊奇的上下打量我,却并没有立刻承认或者掩饰,而是隐忍不发的那种样子。这老头儿也够镇定的,而且涵养颇好。
“是李处长,是李处长,”叶彤彤立刻打圆场。说道,“不用理他,他这人有病,一着急就胡乱说话的,上一次到我们家去被我老爹逼着下棋,吭哧半天下不出来,急了冲我家棋盘只喊爹。”木肠状巴。
我心想谁会喊棋盘爹的,我又不是傻子。
而且我几乎就没去过你家几次,你这圆场打的,忒不厚道。叶彤彤不会是故意糟蹋我呢吧,虽然她意识里仍旧是以后跟我和好了的叶彤彤,可身体的那种与我对抗本能开始复苏了,言语里面夹枪带棒的是故意损我呢。
“我怎么会喊棋盘当爹呢。”我很不服气的说。
看到叶彤彤冲我瞪眼了,我说,“其实那件事完全是误会。我这人一旦着急起来。嘴巴有时候是不怎么听使唤的,但也绝对不可能管什么东西都叫爹的。”
我说,我其实是喊她父亲爹呢。我说我们俩好,心里面早把对方的亲人当自己个的什么亲人看了。我这个人一着急,爱说实话。
叶彤彤有些脸红,抿嘴着乐,挺佩服我应变的,还朝我偷偷的竖起拇指来。我瞪了她一眼,那意思是不满意她那么挤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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