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给老唐那边打了二十万,以便他最后攻坚。我听那边的销售人员跟我说,老唐已经开始住招待所了,只有客户需要拜访的时候,才临时定酒店的房来应付。
那段时间,我避开很多朋友,经常和石方到一些大排档喝酒聊天至深夜。奇怪的是,我总是喝不醉。
这天晚上,我回到家时接到老唐的电话,说要我整理一份项目队伍的计划书,以便给客户信心。我开始了大量的案头工作。我从几个做人才中介的朋友那里了解到了足够的行业信息,整理消化后,做前期的项目分析。我要梳理出一个人才分布的脉络出来,并且对国内该行业的资源状况做一个对比。这是一项极其庞杂的工作。
我从吃过晚饭一直忙到两点多,才算理出了一个头绪。这期间我接到了许多人的电话,大多数是要我出来喝酒腐败,我一概谢绝。这中间也有谭剑铭的三个电话。后来,为了不受干扰,我干脆将电话调到无声状态,扔到了卧室。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肚子很饿,便起身找电话叫外卖吃。拿起电话,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其中后面大量的是谭剑铭和海群。我没有理他们,开始拨电话叫外卖。就在我拨到一半时,电话又开始闪烁来电,是海群。我看看表,都快四点了。这帮家伙真是玩疯了。
我按了接听键:“喂!在哪儿鬼混呢?我没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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