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见如故
解决了“懒人”的疑惑，朱恨就去张工那汇报了工作。然后又跟他说了“懒人”日志消失的原因，张工听得很仔细，末了说，“这个程序我也没有接触过，只能等林工回来再研究了”。
这是一句非常奇怪的话，张工半句没提病毒的事，似乎根本没听懂朱恨讲的因为病毒的原因导致服务器上看不到“懒人”两个字。但是很可惜，朱恨当时并没有领会到这句话的深意。也许是因为程序员经常跟电脑打交道，在跟人打交道时，对话语的理解总有慢一拍的感觉。这个后知后觉的毛病朱恨很久以后才慢慢发现。幸好朱恨记忆力很好，几乎过目不忘，做个不恰当的比喻，有点像牛反刍一样，经常会把之前的一些问题拿出来咀嚼一番，因此也总能在事后慢慢明白一些当时没想到的情况。
朱恨没想到，他没等到林工回来，而且再次见到林工时，已经是差不多一年之后的事情了。因为几天后，朱恨就听到了林工辞职的消息，而且连电话都换了。整个公司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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