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身早就硬得发烫了。我握着它,悄悄靠近她的。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就象磁铁的南极和北极,只要有一定的距离,南极和北极就会自然吸引粘到一起,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催化剂了。
我抵着她的身体最神秘的入口,试探着想进入。
“啊!痛!”她的尖叫打醒了中魔般的我。我看到了她的眼泪。第一次看到我的漪澜哭。我的心纠在了一起。再看到她的狼狈模样,我觉得自己真的禽兽不如。我倒向沙发另外一头,没有想过遮掩自己,完全沉浸在自责中。
我有些失神,茫然着……
漪澜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抱着衣服坐起来躺到我的怀中。
“怎么了。”她似乎有些心疼我,“我不是故意哭的,真的痛!”
我抱住她的头入怀,轻轻抚摸她的青丝,念叨:“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漪澜抱紧我的胸膛,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看着怀里的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就觉得自己很脏。
我们就这样躺着。过了会,漪澜看我没有反应,就主动地亲我的胸膛。看我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开始密密麻麻的亲,然后慢慢地往上移动。
漪澜确实和一些富人家庭的孩子一样的骄傲任性,但是我能和这样一个我从来不敢接触的阶层的女孩走到一起,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其实真的是个很善良的女孩,而且真的曾用心喜欢过我。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如此的纠缠,根本就是干柴和烈火。我自然又不争气的在她的亲吻下就勃起了。
经历过上一次的行为,漪澜也知道了该如何去做。
她克服了所有的羞涩,竟跨坐在我身上,用收抓住了我的,然后一屁股做了下去。
“啊!”我们两个人都疼得叫了出来。
我还没有来得及动一下我的分身。我已经喷出了所有的精液。粘糊糊的,流向了我的小腹。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那天早晨我床单上的是什么东西了。
漪澜倒向沙发另一头。满沙发都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还有红色的血迹。
“怎么有血?”我惊讶的长大嘴巴,我有些不安,怕弄伤了漪澜。
漪澜无力地摇摇头,道:“没事。第一次是这样的。”
这个就是我的第一次性生活,我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被一个女人强奸了。明明应该我干女人的,但是好像我被人干了。
但是连动一下都没成功就射了,确是我永远的痛。后来很多女人问我第一次是不是也这么棒的时候,我总是很含糊其辞的敷衍了事。
我们两个象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大家都没有平时的嬉戏欢笑,好像一下子长大了的沉重。
“算了,发生都发生了。”林漪澜真的是个坚强而乐观的人,一直都是。
她带头收拾沙发上的狼藉。
她很细心地用自己的裙子擦拭沙发上的,我衣服上的,还有地板上的精液和血渍。
我看着她的动作,眼前涌起一阵雾气,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暗暗发誓一定要一辈子对这个女人好,只要她开心,就可以为她付出一切。
[5]第五幕 梦魇的开始 忐忑
我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对未知的事情充满忐忑
到底梦的前方是什么在等待
我的第一次就在这种紧张和慌乱中度过了。回家的路上一直感觉自己的腿很软,我好像是飘回家的。
又一个无眠的夜,我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和林漪澜亲密到了这种程度。她的雪白的酮体还像慢镜头一样在我面前不停的倒带,重播……我有种不太不真切的感受,一直怀疑自己做了个春梦。
就在这种恍惚中,我在天有些放亮时才慢慢支撑不住入睡。
又是新的一天,我踏入校门的那刻,有种很久未曾经历的忐忑。就像小时候上学的第一天,要面对从来没有经历的陌生环境一样。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林漪澜,感觉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但是这种亲密是陌生而暧昧的。
我在惴惴不安中等待,但直到上课的铃打了,我也没有见到那个期待的身影。
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昨天受伤了?……
我有太多的疑问和担忧,我心里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我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去听老师讲了些什么;我一直克制自己一种很可怕的冲动,就是站起来冲出教室,去她家,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笔,指甲掐进我的肉里,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一直到下课打铃,我才一惊得放松了下来,低头看见自己的手心内有深深的指甲印。痛!
我该怎么办。我恼怒地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无处发泄难耐心情。
就这样,连续三天林漪澜都没有来上课。我度日如年地熬过每天的学校生活,只要一放学就一反常态的第一个冲出教室,跑到林漪澜的家门口不远的小花园等着,死死盯着她家楼下的门口,怕眨眼就让她从我的视线中逃掉。
虽然我们真正交往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在她家楼下的这个小花园,已经留了太多我俩的回忆身影。
每晚我都送她回家,然后在这个小花园中依依不舍。她总会缠着我,让我多陪她一会。她真的很黏人,我总要花很多时间安慰她,把她哄上楼。但是我自己总会在楼下逗留一会,体味她刚才的一颦一笑。其实我也不想让她走的,只是担心她父母责怪她的晚归,所以每次都装得很绝情的要赶她回家。
她总会嘟着嘴,说我不爱她,说对她没有她对我好。我总是很沉默的接受她所有的指责。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没有人交过我,我也没有地方去学习这种很神秘的东西。但是我知道,为了她,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去告诉她,我觉得那一定很蠢。
我曾后悔自己的不会表达感情,我曾告诉自己,将来自己有孩子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他他去学会表达爱。
但是当时那个年纪的我又如何会想到,我和林漪澜之间的爱似乎一生都无法表达。
我终究还是没有等到我的漪澜。
还好我一直坐教室的角落,也没有什么要好的同学,没有人会注意我这个书呆子最近的一系列反常的举动。
“咄咄”数学老师正在讲得唾沫星子横飞的时候,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他有些不爽地粗声问道:“谁?”
门吱呀开了,吸引了所有课堂下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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