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脚朝着柜子就是一脚咒骂“他妈的,人家都在头顶上撒尿,下次不知怎么整呢!大不了我就带着你们走人,老娘就不信还能饿死呢?”
陈桑走到阿光的身前踢着他的小腿,让他滚出去办事。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见,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前的我还会善良地劝慰着陈桑,现在早就麻木。她说得没有错,我再忍让,那被搞的对象就会变成我。
过几天上班,我没有再见到红牌。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红牌的事情在学校闹得很大,红牌的父母从北方赶过来,她父亲当着班主任的面打她。红牌算是小康家庭,家里每月都给她充足的生活费,可她学着别的同学追求名牌,时尚,家里给的钱不够花就下海,赚来的钱都是花费在打扮上。
经理正在想着法子要整陈桑时,陈桑已经快速地攀上温新这棵大树。那天是星期天,陆以舒也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