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98)

时间:2016-08-07 00:48:10 

说完电话,他就不悦地皱眉,看来心情非常不好,我安安分分地坐着,一言不发。

没有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我立马站起来,霸王朝着门口看了看。一对男女走了进来,男的俊雅,女的纯净,长得不算漂亮,但现在的男人都喜欢纯净的女人。

我认识那个男人,他叫陈逸轩,香港人,在深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听说他跨行业捞钱,大家都不清楚他有多少钱,隐形富豪。当时我当坐小姐不久,陈桑想拉我下海,有人就把我介绍给陈逸轩,对方就是想让我盗取商业机密,这种事情在圈子里经常发生,美人计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手段,结果我被他当抢使了一回。

女的见过几面,我都不太记得名字了,好像叫做吕小亦。

霸王见到人家的第一面就是抬起下巴问,你怎么就找上这种货色?

吕小亦顿时脸色就不太自然,陈逸轩也是有些尴尬,看来他的性子不仅仅是在我的面前横,在大家面前都是嚣张王八样。

陈逸轩揽住吕小亦的腰打趣着,让霸王叫嫂子,他根本就不把人家当一回事,就问人家上面功夫是不是很好。恐怕对于无权无势的女人,他的脑子里就剩下这作用。

陈逸轩是个好脾气的人,但他对吕小亦蛮偏袒,扫了我一眼反问我,霸王捉着自己的头发,极其不爽地告诉陈逸轩,我连**都不会。

当作众人说出那些轻薄的话,我做不到不在意,但总不能发火吧!就任由他胡说八道,他更加伤人的话,我都听过,这一两句,我也不在乎。

陈逸轩伸手搭在霸王的肩膀,问他爷爷的身子好不好,霸王告诉陈逸轩,老爷子不服输,前段时间和年轻的守卫打了一场,结果闪到腰,住进院里一阵子,最近倒是安静下来,平时就溜溜鸟,听听京剧。

陈逸轩听了轻笑,他说你们家的大爷们都是一个性子,犟脾气,不服输,你小时候就是一只泼猴子。

霸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挑着眉,他倒是没有生气,他问陈逸轩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陈逸轩笑了笑说你连李责源那边的人,你都搞定了,我这边也得ok。那些老家伙虽然奸得很,平时就想着往自己的袋子里捞钱,但毕竟清楚自己的根在那里。孩子在母亲的肚子里怎么闹腾都行,但要是母亲真的病危,孩子也保不住啊!他们懂得什么是大局所向的。

男人又说着哑谜,我算是理解不了,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吕小亦,她只是轻轻地站在旁边,看来又是一个贤妻良母的类型。

霸王拍着陈逸轩的肩膀,他说辛苦哥了。陈逸轩讽刺着问,我要是办不成,你就是一拳头打过来。霸王毫不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回着那当然。

陈逸轩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他回过头对我们说大家去摘葡萄吧!

这里是葡萄园旅游区,刚才的大叔告诉我园子的的老板就是陈逸轩,这里还没有开业,现在园子里除了工人,就剩下我们四个人。

六月份的深圳确实是热,往日霸王最受不了热,这时他根本就忘记自己作为军人的毅力,他心情不悦就把怒气迁移到我身上,瞪大眼睛就命令我下去摘葡萄,话语里自然不会好听。

他边挽起袖子边骂这个地方鸟不拉屎,根本没有什么好玩的。他肯定是大少爷毛病犯了,二世祖就是二世祖。

南方的葡萄比北方早熟,六月就有不少就红得发紫。我想女人都极少能拒绝葡萄的诱惑,我挑了几颗大葡萄就塞进嘴巴里,甜滋滋的,当然了,蚊子也很大,我的身子围着一大群蚊子。

一个巴掌印抽到我的脸,那个疼啊!我侧脸看到霸王耸耸肩,他告诉我脸上有蚊子。他会那么好心?他打蚊子是假的,抽我巴掌就是真的,下足了狠手,我的脸麻麻辣辣地疼。

我不去挑明,挽着篮子直往走,霸王就跟在后面。他边悠闲走着边在后面讽刺,他说陆小温,你要是再戴上一个帽子,像足了三四十岁的农村妇女,你再看自己的走路姿势多难看。

我就是从农村的,那又怎么了?他见我不搭理,就伸手捉住我的胳膊,他说陆小温,你丫的,就是欠抽,欠收拾。你哑巴了啊!他的手捏着我下巴不满的问,你摆着脸给谁看?老子心里憋着火,你可别来招惹我啊!

自从我和他见面,就乖乖地遵从他的吩咐,他不让我扮哑巴,我就不说话,现在他又来嫌弃我不说话,他到底是要闹那出?看来他是存心找茬。

他的性子就是你越反抗,他下手越狠。要是玩狠,我可不是霸王的对手,其实服软也不算什么,这些年来,我就是那样过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开始变得矫情,为了所谓的骨气。

我摘下一颗葡萄笑着对他说,这里的葡萄蛮甜的,你尝一尝。说完,我就把葡萄轻递到他的唇边。霸王居高临下望着我,那锐利的探视目光紧紧地盯着我,看得就后背直冒冷汗。

他眼眸半眯,就像是一只凶残而嗜血的狮子,吃饱后闭眼休息。他张开嘴咬住葡萄,细嚼慢咽,我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于是笑着问他甜吧!

他没有回答我,猛地低头吻住我的唇,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嘴里带着葡萄汁的甜腻味,他熟练地缠住我的舌。他做这种事情是一回生,两回熟,我也不会瞪着大眼睛傻乎乎地望着他,我就像其他情侣那般闭上眼睛。

人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我清楚地感觉到舌头间的纠缠,舌尖扫过牙贝带来轻微的酥麻感,它不是别人口中那么神乎其神,但感官的触动倒是真实的,人有些晕乎乎的。霸王拉着我头发往后,深入喉咙,刺激得我要咳嗽。

也不知过了多久,霸王终于从我的嘴巴里撤离出来,他从我手里抢走篮子就随意扔在地上,我不太搞得清情况,他硬是拉着我的手,往葡萄园的深处走。

这些天,我休息不太好,体力跟不上,大口地喘息着,喊着自己跑不动了,他停下脚步就把我推到葡萄架子,吻又袭上来,但这次我明显感觉不对劲,他的手不安分地从我的休闲衣的下摆往上摸。

我觉得他发疯了,这里随时都有工作人员,我可没有勇气在别人的面前表现活春宫,赶紧捉住他的手,下一秒,他就一只手扣住我两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往上爬。

我急得张开眼睛,头往后靠,远离他的唇,我满头是汗告诉他不行,这里有人。他把我死死地压在葡萄架子上,扬眉嚣张地说谁那么没有眼力劲,我想要,现在就要。

我觉得霸王就是疯子,想一出就是唱一出。往日我和他也会玩得比较过分,但那关上门,呆在一个房间的事情,现在可是在葡萄园,随时都有人冒出来,那就算了,关键是没有任何的遮蔽,我再不要脸,也懂得什么是羞耻。

我望着霸王低声哀求他不要在这里,他压根就当没有听见。我被他压在葡萄架,葡萄架不是很牢固,有点往下倾,我不敢得激烈得挣扎,怕架子会坍塌,引起他人的注意。

霸王的头就埋在我的脖颈细细地吻着,弄得我浑身难受,他手熟练地沿着衣服下摆往里钻,我扭动着身子要躲开,根本就躲不开,他的手已摸到bra后面的边沿,看形势就要解扣,我喊他也没有什么用,我急得不知要做什么,张口就狠狠的咬住他的耳垂,就盼着他疼了,停下来。

霸王的手用力地扣住我的腰,身子立马僵直,他抬头远离我脖子,他侧脸看着我,哑着声说陆小温,她奶奶的,你别咬我的耳朵,你是要我疯吗?

他身子更进一步贴着我,鼻腔呼出热乎乎的气体扑在我的脸颊,

我们的身体是紧贴着的,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变化,我一咬就弄巧成拙了。我赶紧低呼叫不要,可他压根就不受控制,激动地地捏住我裤头往下一拉,心急火燎地冲进来。

他每次都是那样,我疼得要发声,可又怕别人察觉出不对劲,死死地咬着牙。他低头吻着我皱起来的眉,他说谁让你咬我耳朵,男人都受不了。我也疼,一会就舒服了。

要是别人看见我们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直接不用活了。我警惕地望着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我催着他快点完事。真他妈可怕,这无疑就是在钢丝上走路。相比于我,他倒是轻松得很,乐呵地笑着暧昧地说,你很清楚我快不了。

此时的霸王完全就是一副流氓样子,我恨不得拿起鞋子扔在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霸王看穿我的神情,笑得更加张扬,他拉着我的手搭在肩膀,说你要是想快点解决问题,那就配合点。

我的身子几乎都吊在他身上,他闹腾着,我竖起耳朵听,警觉地注意周围。我听到由远到近的谈话声,身体立马急蹦紧,赶紧告诉霸王有人。

他继续手下的工作,完全没有丝毫的影响。他告诉我,大家都不是傻子,察觉到不对劲,肯定会走开的。这时要他停下来,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她妈的,他就是**入脑,我急得要骂他。此时是刺激的,他动作越加大胆,我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不敢得出声。我担心自己会溢出那种让自己羞耻的声音。

霸王就定定地望着我,笑得更加肆意。果不其然,脚步声停了下来,逐渐远去,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霸王终于释放出来,他揽着我,头埋在脖颈说,陆小温,你不是雏,技术又很烂,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就玩不腻味呢!

以霸王的性子,这个算是夸奖我的话,但我想起他前几天的那些话,脑子浮现当时他轻视的面孔。对啊!他就是来玩的,一开始他就明明白白地讲清楚了,而我只是其中的猎艳之一。

我低头收拾残局,那怕在外面,他也不注意。裤子沾粘糊糊的玩意,我只能摘下几张葡萄叶用力地擦拭着,恶心吗?我确实有这种感觉。

霸王睨视着我,不知是我不善于伪装,而是霸王太过于精明。他猛地捉住我的手,把我推到葡萄架,他凶巴巴地盯着我讽,你嫌脏是吧!你有多干净?

他落下狠话,就怒气冲冲地往前走。他阴晴变化的脾气,我也是习惯,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表情有些淡漠,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陈逸轩和李小温坐在搭棚下面洗葡萄,看着我们回来,李小亦笑得有些诡异,恐怕刚才的脚步声就是他们。陈逸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劝他把自己身上的狠劲改一改,女人是要宠着的。

霸王不屑地扬起下巴,他冷哼着,他告诉陈逸轩,有些女人是得宠着,有些女人活该被训,时间久了,她才懂得听话。

我当然明白他就是指我,难道我还不算听话吗?他要我笑就笑,要我哭就哭。我在李小亦的身边坐下,帮她洗葡萄。她告诉我,她酿葡萄酒,问我要不要,她帮我酿。

陈逸轩是什么人啊!要喝什么葡萄酒不行,我就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辛苦。还有我可不敢得让陈逸轩的女人给我酿酒,就礼貌地摇头说不用了。

霸王摘下一颗葡萄扔进嘴巴里,边吃边说太祖宗掌权多年,那边肯定不少他的亲信,你也得小心点,我们怕的不是小人,可恨的就是伪君子。

陈逸轩笑了,他对霸王说,日子长了,到底是人是鬼都能分辨得清。太祖宗也老了,下面的人总得为自己打算吧!你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深圳这边的事,你差不多搞定了,看来不久就得回去吧!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那里呢!

他们的话,我似懂非懂,但霸王要回北京的事,我是听得清清楚楚。霸王要走了吗?高兴吗?废话,那是当然的,自己再也不需讨好霸王。我抬起头刚好对上霸王的眼睛,他瞥了我一眼,就岔开目光,看来他还在生气呢!

我不想自讨无趣,就低头继续手里的活。

虽然说这里的旅游景区未开业,但各方面都已经完善,吃了地道的农家菜,大叔带着我们走进小别墅。霸王一进门就指挥着我给他泡茶。只要他不难为我就行,其他事情都好谈。

我再也没有胆子烧开水往里面扔茶叶,从脑子里翻出n年前的知识,其实大部分早就忘记,我洗好茶,再重新倒谁,端着茶放在霸王的面前。

他懒洋洋的窝在沙发,可我能察觉到目光紧紧的盯着我呢!他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他问我知道他要离开是不是很高兴。我双手规矩地搭在自己的小腹,望着他认真地到说,也不算是。我告诉他认识了一年,人毕竟是有感情,总会有留恋的事。

霸王不屑地冷笑,他说你要是有本事,早就恨不得拿刀子捅死我。你和我还有感情,陆小温,你能更假点吗?

霸王的心思敏捷,性子非常多疑,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应该算是谨慎吧!我对上他的眼,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说你的脾气是不太好,至少你对我不坏,你也没有害过我。

我说得话七分真,三分假。霸王坐直身子端起茶,他抿了一口气,正眼看我说,陆小温,有时候你很笨,可有时你却很聪明。我该说你聪明人还是傻瓜?

霸王的话让我瘆的慌,他的眼瞳极深,我想他十之八九猜出刚才的话,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他啊!未出生就遗传了算计,血液里流淌着隐瞒,在他的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没有用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话,霸王喝完茶放下杯子,一本正经地说不过那样也挺不错的,人本来就该装装傻,当当笨蛋。瞧着他哲学家的样子,我愣了楞,但下一秒霸王就给我一脚,他嚣张地命令我上去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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