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关掉,把头抬起来,扯了毛巾,三下两下把头发和脸擦干,自来水里是不是也掺了些泪水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对刘婷说话的时候,我笑了起来。我说:“MD,气得人死。你说那些鸟怎么乱来呢?”“怎么?鸟屎拉在脸上了?”刘婷顿时也笑了。我说是啊是啊,进楼道的时候一抬头就背了。
刘婷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冷天的衣服,一件件地找出来,又一件件地叠好,动作娴熟而细仔,是块做娘的好料子。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痛苦的事情,我站在门口跟她开玩笑:,这衣服还能穿不?要不我每件都给你拉拉,拉得宽大点。”
她转头向我笑,说:“能穿的,能穿的,少扣粒扣子就没问题了。”我说:“那不怕走光?”她也不失幽默地跟我调侃,长长地叹了口气,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说:“唉,人长得丑,想走光都没机会!”这玩笑再开下去,估计就有点儿黄了,我只好悻悻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