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农丰三队有一户姓彭的人家。老二结了婚之后,才去部队当兵。彭老二那年才二十出头,人长得帅,又身强体壮的。去考兵的时候,部队领导一眼就看中了他。老二虽然父母早逝,但他还是娶了邻村,比自己大三岁的苏家姑娘为妻。临走的时候,家里除了媳妇之外,还有一个半岁的女儿。
苏二嫂二十三四岁,人长得标致,算得上是村里的一枝花。丈夫出去当兵之后,生产队里的臭男人们,都对她垂涎欲滴。
那时的农村,每年到了年底农闲的时候,公社都要组织社员们,去挑土修长江大堤。官方把这种农活叫水利任务,民间称上堤。
有时候上堤,要去几十里远的地方,大家一去就是两个月。公社要求,每个生产队的男劳力全部要上,家中有老人照看的女社员和还没有出嫁的女劳力,也要去。
家里面有小孩没老人照看的和正在喂奶的女社员,可以不去。但在家里,也要干一些其他的农活。苏二嫂家里有小孩却没有老人照看,她不用上堤。
虽然男劳力都要去,可每个生产队里,也要留一两名干部值班。生产队长上堤,政治队长就留守;政治队长去呢,生产队长就留守。还有一个不去的男人,那就是生产队的保管员,他是负责后勤的。堤上没有了柴米油盐菜,他就在家里组织,等运输队回来了,就把它们拉去。
那年,三队先是生产队长在家留守。他对苏二嫂早就有想法,一直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这下好了,全生产队就他一个硬劳力,加上又是干部,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晚上悄悄去的。
有一天夜里,他提着一条咸鱼,跑到苏二嫂的屋后,去敲她的窗户。大半夜的,苏二嫂也不知道是谁,心里害怕不过,就没有理他。
第二天出工的时候,生产队长问苏二嫂:“我昨天晚上,去给你送咸鱼,敲你的窗户,你怎么没答应啊?”
“没听见!”苏二嫂回。
“那今天晚上,我再给你送去,你要竖起耳朵听哟!”生产队长交代她。
苏二嫂没搭理。
当天夜里,生产队长又提着咸鱼去了,在屋后敲她的窗户,苏二嫂还是没理他。
白天再上工时,生产队长又问她:“昨天晚上我又去送咸鱼,你怎么还是不理哩?”
“睡着了,没听见!”苏二嫂回。
“今天晚上,我又给你送去,你要是再装聋作哑的不开门,我明天就扣你的工分。”生产队长威胁说。
“扣工分?”苏二嫂一听,傻了。扣了工分,我跟孩子吃么子哦!于是,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生产队长再去敲窗户的时候,苏二嫂便给他开了后门。于是,他们就发生了关系。生产队长也没有失言,真的给她提了一条大咸鱼。从此,生产队长每天晚上都去。苏二嫂想要什么东西,他就给她提什么东西去。
一个星期之后,政治队长跟生产队长轮班。生产队长上堤,政治队长留守。
一连两三天,生产队长都没去打扰,苏二嫂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消停地睡个安稳觉了。
“嘭嘭嘭!”可谁知,刚睡下,屋后又有人敲窗户了。这显然不是生产队长,因为他们的暗号是敲门。所以,她就没理。
第二天出工的时候,政治队长叫住了她:“昨天夜里,我去给你送胭脂粉,敲你的窗户,你怎么没理我呀?”
“没听见!”苏二嫂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