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人生——正方形性格和真实八十一难陈宣章一九八、孙女之灾儿子无学历、无后门、体弱多病，因此一直无业。儿媳妇是外来妹，2000年怀孕时31岁，比儿子大4岁。可是，湖北省崇阳县计划生育办公室非要2000元钱才给生育指标。这是什幺钱呢？名义上叫“押金”，实际上是“只押不还”。农村妇女生儿子，不准生第二胎，否则“重罚”（但只要交钱，就是合法的）；生女儿，准许生第二胎，2000元就是“只押不还”的“押金”。可是我儿媳妇提出：“不管是男是女，都领独生子女证。”崇阳县计划生育办公室还是要交2000元“押金”，否则不给“准生证”。上海北新泾街道计划生育办公室陈惠*主任发公函去交涉，置之不理；打长途电话也不理睬。儿媳妇通过亲友疏通，最后交了800元才拿到“准生证”。我叫她领取了独生子女证，然后写信到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投诉，结果没有下文。用计划生育的指标“理财”，这是一大发明。孙女出生后五年，户口进了上海。儿媳妇的户口一直没有解决：她第一张身份一证是196一9出生，她说是搞错了；村子里的户籍资料火灾全部烧毁，补的身份一证是1977年出生，比我儿子小4岁，比她妹妹还要小。上海的政策要“结婚10年，年龄35周岁”才可转入户口。2006年孙女在幼儿园中班，北新泾地段医院和幼儿园联合给幼儿检查牙齿，优惠补牙。幼儿园规定必须去补牙。3月18日（星期六上午）我陪孙女去补牙，孩子很配合。还与其他孩子有说有笑，要他们勇敢一些。医院规定一次只补两个牙，补牙费优惠，其它费用（挂号费、一次性器材费等等）不优惠。但是，两个（左上、右上各一个）没有一毛一病的乳磨牙被这位王金芳医生用器一具弄坏直达牙髓，当天下午孩子牙痛剧烈，两侧牙齿都不能吃饭。由于该医院星期六下午、星期天不门诊，孩子在家哭了两天，没有进食。20日星期一去门诊，孩子仍然很配合。21日王金芳医生操作粗野，引起孩子剧痛，开始哭闹，数次踢去手术椅子的坐垫，从此拒不张嘴，咬紧牙关。孩子以往从来没有牙痛过，这一次的剧痛引起“医源性儿童心理恐惧症”。4月3日去补牙，还是拒绝张嘴；5月5日依旧是“医源性儿童心理恐惧症”发作，又哭又闹。5月11日，被王金芳医生故意弄坏的磨牙形成根尖脓肿。从3月18日到5月11日，孩子只能吃流质，体重减轻5斤。在地段医院整个治疗中，王金芳医生的语言始终是冲撞性、冷漠性、责怪性。我在无奈之下给《新闻晨报》“老丁工作室”写信求助“救救孩子！”。在报社记者倪冬的干预下，地段医院允许去其他医院就诊给予报销。5月12日在幼儿园老师与家长陪同下去长宁区中心医院就诊，但是孩子一见牙钻就大哭大闹，她说：“死也不补牙！永远不补牙！”回家她给妈妈打长途电话：“妈妈，我活不了了。”5月16日，从湖北赶回来的儿媳妇和幼儿园老师陪同孩子去长宁区牙防所，结果被拒绝：“牙防所只治成|人，不治小孩。”在这种情况下，地段医院同意去“石四箴口腔医疗中心”补两颗被王金芳医生弄坏的牙。这里的治疗室布置成儿童乐园一样，医护人员不穿白大衣，而是红、绿衣；手术台上方是电视屏幕，放着童话片。医护人员用儿童的语言，态度和蔼可亲，动作轻柔，孩子愉快地接受治疗。经医生检查：那两颗磨牙的牙神经严重破坏，未灭活。医生用一药麻醉牙神经，孩子马上疼痛消失。在此基础上，医生五次用牙钻，孩子配合极好。回家后，孩子说：“我胜利了！医生用了五次牙钻，一点不痛。医生叫我一周后去补牙我有点着急了，真想早一点把牙补好，多吃饭，长好身体。下次我还是不要妈妈和老师陪在身边。我一个人自己就可让医生补牙。”我怎能不惊叹：孙女去“石四箴口腔医疗中心”时，是哭闹着被强行带去的呀！一周后复诊，再次用牙钻，全部病牙全部补好。孩子配合极好。但是，地段医院只给予报销两颗牙的费用。后来，孩子的牙一直在“石四箴口腔医疗中心”防治，前后花了几千元钱。我一点不后悔，值！其实，许多孩子在地段医院接受如此的遭罪。那位王金芳医生说：“孩子不牙痛，家长不来找我们。让孩子牙痛了，不请自来。”这还是医生吗？简直是刽子手！把孩子的牙弄坏了，牙神经露出来，只要用一药把牙神经灭活了就不会牙痛。她就是要孩子剧痛，故意不用灭活药，让家长“主动”就诊。这是什幺“医德”？“牙科畏惧症”很常见，但是由医源性引起严重的“医源性儿童心理恐惧症”罕见。另外，长宁区牙防所推诿病人也是“一绝”。“石四箴口腔医疗中心”的经验何时能推广呢？这是世界上“医源性儿童心理恐惧症”首例报道。当时我查阅文献：1.“医源性疾病”有129万条；2.“牙科畏惧症”有7.68万条；3.“医源性儿童心理恐惧症”0条。我写了《世界首例“医源性儿童心理恐惧症”》寄给《新闻晨报》，对事例、原因、对策等等作了分析；但未予理睬。这些媒体除了政治新闻、花边消息、虚假广告，还能干什幺？《新闻晨报》日均发行量60万，每天好几叠，广告占了一半。最多一天，共80余版，其它版面的插登广告不算，整版广告就是43版。这是多少纸张？需要多少树木？我们整天宣传“低碳”，“拯救地球”，难啊！一九九、便血2005年5月25日，大便后有大量鲜血。我根据出一血情况，马上判断不是痔疮问题。第二天打电话给长宁区中心医院病理科副主任陶*，结果因纤维肠镜医生周林*患肺癌未能如愿，就去纺三医院就诊。做纤维肠镜时我使用了400元麻药费，这是“自费的”。纤维肠镜报告：“结肠息肉，恶变待排。”部位在进镜35厘米，大小6*4mm，表面糜烂，触之易出一血。我父亲是结肠息肉癌变，我就想手术切除，可是外科拒绝，一定要纤维肠镜下电切。纺三医院（已改为中山医院肿瘤分部）没有条件做，必须去中山医院做。经专家门诊（100元自费）预约，6月15日再做纤维肠镜。清洁肠道的药@聚乙二醇电解质散（和爽）132元自费，而500元麻药我没有要，因为我要在手术中与医生对话。但是医生在检查过程中，非常疼痛，我坚持住。在电切时，我自报家门，要求全部切除，不留残根。结果切5刀，按照财政局收费规定：一刀300元，最高收900元。而发|票上收手术材料费1300元。在手术前排队过程中，我发现他们都复发多次，我就想到电切没有完整切除的问题。2006年9月25日复查纤维肠镜时，还好没有复发。三次纤维肠镜检查费就是300*3=900元，加上其他费用，我医保卡上的结余基本消耗完。假如复发，每次纤维肠镜近2000元，只能自费了。不看病不知道，现在的看病贵是普遍的现象。我在工作期间，科室都有经济指标，超额提成发奖金。谁的“刀快”，谁的奖金就多。这就是上次医疗改革的一大后遗症。另外，红包也是它的恶果。我曾经写文章提出一个问题：医生要发财，就希望人们多多生病、疾病迁延不愈。这与一毛一|泽|东的医疗思想完全背道而驰。病人对疾病的知识、知情是有限的，这就是“缺德”医护人员的可乘之机。我们的卫生局、财政局总是站在医院一边，病人只能挨“斩”。一台CT、核磁共振、纤维肠镜、纤维胃镜等等先进机器，不用多少日子就成本全部收回。病人养活了外国老板、倒卖机器的公司，还要接受医院“斩”一刀。医护人员应该由zheng府给予较高的待遇，才能形成正常的医患关系。靠不正常的收入养肥的医护人员，其人格已经变味，还有什幺医德可言。社会上有一种谬论：“就诊收费贵刺激了高科技含量。”可是，乱开高科技检查是为了高收费，对于医学科学发展有什幺功劳呢？对于病人健康有什幺功劳呢？我以前说过一个农民工纤维肠镜查出胃癌。为了昂贵的住院费、手术费、治疗费等等，出外打双份苦工，终于筹集了几千元钱。但是手术台上发现已经满腹转移，无法切除，只能关腹。钱也花了，病却无法治疗，丧失了手术时机。我们的医院怎幺样才能站在别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我父亲因为转氨酶升高，黄浦区中心医院住院处要他住传染病房隔离治疗40天。我用垂盆草冲剂在家治疗一周，转氨酶正常而入院。4月底发现肿瘤鹅卵大小，5月23日手术时癌瘤已经人头大小。长征医院等床位要2个月以上，黄浦区中心医院要等40天。到时候癌瘤如果不能切除，满腹转移或者引起肠梗阻急症手术，结果都是不可想象。而医护人员就是朝南坐，病人只能“烧香拜佛”，要就是后门托人，红包开路。现在的医院非常“热门”，医护人员非常高兴。一毛一|泽|东在九泉下不知是何感想？（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