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人生——正方形性格和真实八十一难陈宣章一八四、龚锡*之死1998年天山中医医院副院长龚锡*被区卫生局派往日本考察，一切都准备好了，却发生大便带血。经本院从嘉定中心医院引进的肛肠科主任俞宝*主任医师诊断为“痔疮”，手术后赴日本。在日本，龚锡*又反复大便带血，但是不作检查，拖延两周余。龚锡*回到上海后，在本院作纤维肠镜检查发现大肠有一个黄豆大息肉，活检送病理检查。出报告这一天是星期五，支部书记袁芝*坐等我读片。我仔细看了后告诉她：“腺癌。”她不相信，要我出去会诊，并问我：“最好去哪些医院？”我点了三个医院：肿瘤医院、瑞金医院和华东医院。这是一医系统、二医系统和市卫生局系统的最高级医院。袁书记说派小轿车吃过午饭去会诊。我提出，请肛肠科主任一起去。因为肛肠科主任有事，派来一名小医生。我俩上车后，我对小医生说：“会诊时，我对诊断结果一言不发。不要认为我认识会诊医生，是我诱导他诊断。”司机首先把我们送到华东医院。病理科主任陆孝*主任医师看了切片，说：“肠息肉，上皮异型增生。”我们付100元会诊费得到书面报告。陆主任毕业于上海第一医学院（现复旦大学医学院）医学系本科、是顾绥岳早期的肿瘤病理研究生，现为上海市病理学会委员、上海市病理质控中心委员、上海市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专家组成员、上海市抗癌协会病理专业委员，从事病理学教学、科研和临床诊断工作四十多年，发表论文四十余篇，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与专业知识，擅长各类肿瘤的病理诊断，尤其重视临床、影像、组织形态综合诊断。司机接着送我们去瑞金医院。金晓龙主任看了切片，肯定地说：“腺癌。”他没有收会诊费就出了书面报告。金晓龙现在是瑞金医院病理科主任，主任医师，硕士生导师，中华医学会上海病理分会委员、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外籍医师协会会员，中国抗癌协会淋巴瘤研究委员会委员、中国抗癌症协会胃癌研究委员会委员、诊断病理学杂志编委、上海市临床病理质量控制中心委员、上海市高级职称评定委员会病理学科组评委，发表论文50多篇、指导研究生多名、参与和主导上海市卫生局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多项。司机送我们到肿瘤医院，朱雄*教授看了说：“腺癌，分化不好。”我请他出书面报告，可是因为超过了挂号时间，无法收会诊费，只能到下周一去取书面报告。朱雄*现在是中华医学会病理学分会副主任委员、中国抗癌协会淋巴瘤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抗癌协会常务委员、上海市抗癌协会副理事长、上海市临床病理质量控制中心主任、中华病理学杂志副总编辑、中国癌症杂志副主编、临床与实验病理杂志副主编、诊断病理学杂志顾问。回到天山中医医院，我们向袁书记详细汇报会诊结果。龚锡*立即住院，第二天手术。我对袁书记说：“手术标本请送到外院作病理。因为我发病理报告，你们还是要出去会诊的。”标本送到85医院分院，出报告的医生是没有学历的陆良*医生。陆医生是部队卫生员出身，善于“关系学”，更善于搞小动作，曾经把85医院三任病理科主任整走，爬到病理科负责人、主治医师、长宁区医药卫生学会病理学组组长的位置。陆良*业务水平差，但是“吹牛皮”本领极大。他说：免疫组化方面，上海病理界中肿瘤医院刘尚*第一，他陆良*第二。医院又给病理科调入一位本科毕业生欧阳*。陆良*竟然要强一暴这位女医生。另外85医院要上等达标，三级甲等医院病理科主任必须有副主任医师作为学科带头人。于是医院从外地驻军医院调入严相*副主任医师担任病理科主任。陆良*就通过某副院长的关系调到85医院分院，搞了一个病理室，继续招摇撞骗。因为我出现在长宁区，担任长宁区医药卫生学会病理学组组长，严相*担任长宁区医药卫生学会病理学组副组长，陆良*就四处挑一拨离间，尤其在肿瘤医院造谣。肿瘤医院病理科张副教授告诉我以后，我就明白是陆良*的阴谋。天山中医医院许多人是85医院转业来的，只认识陆良*，不认识严相*，就把龚锡*手术标本送到分院。病理报告：腺癌，送检的五个淋巴结全部有转移。天山中医医院宁可相信陆良*，不相信我。龚锡*的手术是托人请瑞金医院肛肠外科专家郁宝*主任医师来天山中医医院主刀。郁宝*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华医学会外科学会肛肠外科学组组长、上海医学会肿瘤靶分子学会副主任委员、世界教科文卫组织专家成员、吉林大学附属二院普外科客座教授、英国剑桥世界名人中心亚洲分区副主席、国际胃肠道外科医师俱乐部会员，中华医学会上海分会普外科学会常委和肿瘤学会委员；1994年卫生部科技进步三等奖和上海市科技进步二等奖、1996年国家教委三等奖、1998年国家科技进步三等奖；1995年获国务院特殊津贴荣誉；1995年获英国剑桥世界名人中心“杰出医学成就”证书和“20世纪杰出成就”奖牌，1998年获美国名人协会（ABi）授予“世界终身成就奖”和美国科学传记学会授予“国际科学名人”奖牌；2001年获英国剑桥世界名人中心（iBC）“世界终身成就奖”，2000年获中山医学科学院博士后研究学者奖，2003年获国际卫生医学研究院“国际医学发展终身成就奖”。龚锡*与我住在一个小区，隔一个门洞，他妻子陈**是遵义路地段医院中医医师。龚锡*病退后一直很好，就上班了。2000年他感觉不好，去瑞金医院请郁宝*开第二刀。2002年又感觉不好，去上海八院由郁宝*徒弟开第三刀，当时郁宝*离开瑞金医院，在八院工作。手术后出现大肠-输尿管瘘，小一便从肛门而出，再开第四刀，不久去世。1999年龚锡*传达上面的意见，要我去外地工作。我拒绝了。像我这样的人在长宁区，终究是某些人的心病。一八五、评审工作1999年8月30日长宁区卫生局发信给我，于9月4日进行副高级职称评审答辩，我与中心医院病理科主任周金*为评审专家，面试对象是同仁医院病理科副主任孙岚主治医师。她的论文是：1.325例子一宫内膜诊刮临床病例分析：《河北医学》1999年第5期。2.孕激素对子一宫平一滑肌瘤生长的影响：《中国实用妇科与产科杂志》1999年第4期。3.胃低度恶性粘一膜相关淋巴组织淋巴瘤临床病理研究：《上海医学》1998年第2期。我在同仁医院担任病理顾问多年，对孙岚十分了解。她工作条件很差，但是工作态度认真，刻苦钻研。我阅读了三篇论文，认为：在这幺艰苦的环境中，能够写出这样的论文，实属不易。在答辩中，周金*非要由我担任主角，并书写书面结论。我们一致同意晋升。其实，我以前经常接到评审通知。最早是1986年7月收到海军总医院医务部来函，对海军总医院病理科主任虞积耀、雷道年等人的科技成果奖评审。该论文发表于《中华病理学杂志》1985年第2期，题目为《慢性胃炎中胃壁肌层厚度变化的观察》。我在建议评为二等奖的同时，给虞积耀去信提出两点修改意见以及一些小修改意见。但未见虞积耀回函。于是我给北京医科大学的着名雷道年教授去信：雷教授：您好！……一种新方法的创立之初，出现这个那个小一毛一病在所难免，但又必须积极地修正。以小一毛一病而一笔抹杀，纯属错误；不以为然而坚持之，也非正确。为此斗胆上书教授，提出初浅之见，以供参考。此外，我不会向编辑部或别的杂志投书，因为心有诚意，至此为止。一、32例正常组年龄在0-70岁之间，是否均属“正常”，应该提出。此组在50岁以上者占18例，40岁以上者占25例，即使只看60岁以上，也占10例。难道都属正常？我认为32例一尸一检胃，也应镜检分为正常、浅表胃炎、萎一缩胃炎三组。此点带有猜测性，仅根据文中所谓“收集一尸一体解剖胃标本32例，这些胃标本无明显病变”，而猜想：32例是数百例一尸一检标本中“选择”无明显病变（不是肉一眼观，而是组织学检查结果，还是“就收集32例”作正常组？）二、公式有问题，应该修正与简化：文中公式是基于两点：1.取单数小条计算，舍去双数小条。2.将图像近似作为梯形来计算。推导过程如下：（设小条宽为h）第一小条：A1=a11+a12+…+a1mA2=a21+a22+…+a2m（注意：这里有两个问题：①文中的公式1a1+1a2+…+1am=A12a2+2a2+…+2am=A2使用符号有错误。②A1中的m与A2中的m不一定相等。所以应该是m1，m2…）则面积S1≈（A1+A2）/2h。第一小条面积：S3≈（A3+A4）/2h；以此类推。肌层面积S1′≈（B1+B2）/2h,S3′≈（B3+B4）/2h,以此类推。各小条面积比S1/S1′=（A1+A2）/（B1+B2），S3/S3′=（A3+A4）/（B3+B4）…共有n/2条（偶数条），或（n-1）/2+1条（奇数条），取平均值，所以得到文中的公式。如果我们用定积分的方法来计算：①不舍去偶数条。②使m→∞，则公式直接可以简化而且更准确。设每条宽度为Δh。每小条上的腺体或肌层面积为（a11+a12+…+a1m）Δh；（a21+a22+…+a2m）Δh…，（an1+an2+…+anm）Δh。肌层类似。总和为ΣaijΔh与ΣbijΔh，其比例为ΣaijΔh/ΣbijΔh。多幺简单！（这里因为Δh非常小，把“梯形”看成是“矩形”来计算是合理的！）如不明白，可举无线电传真照片为例。因为扫描点只有白点与黑点之分，只要把腺体扫描黑点数之和除以肌层扫描黑点数之和，就是结果。也许文中公式是引用外国人的（我手头没有资料，大连查不到）。外国人的设备是比我们好，但不一定在分析问题时超过中国人。我们有好设备时，应该比外国人强！如果上述我的算法正确，请用此法重新研究，不就是世界水平，评成果奖该评为一等了！以上意见，仅供参考。不当之处，敬请不吝指教。专此即颂，秋安。陈宣章顿首1986.7.我在一生中，参加许多次评审。即使在天山中医医院期间，1998年12月18日《中国肿瘤临床》杂志寄来的审稿单《鼻腔原发非何杰金淋巴瘤临床病理特征及预后分析》（稿号981749），医院医务科在我的评审意见上盖公章，才寄回。但是，他们为了某种目的，无视这些事情，一意孤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