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西方国家的自行车已经完全变成了休闲的工具了。就像中国的岛城—青岛,人们买辆自行车只是为了休闲或运动的。比如俄罗斯,无论莫斯科还是圣彼得堡,大街上根本就没有供自行车使用的路线,而且在市区道路上骑自行车的都是“酷毙”了的年轻人,他们骑着同样“酷毙”了的自行车从街头呼啸而过,吓得路人惊恐躲闪,但最终还是会被警察“拿下”,一个个不得不带着他们的自行车爬上警车。
可在德国的爱尔兰根,别说私家轿车,就连坐公共汽车的人都很少,人们喜欢骑自行车上下班。德国人较真儿是出了名的,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是复杂的垃圾分类法,德国把垃圾分成十大类,要求分别投入不同颜色*的垃圾箱中,纸类物品投到蓝色*箱;塑料类物品投入黄|色*箱;有机物质投入绿箱;白色*的、绿色*的和棕色*的玻璃都要投入相应的箱子里,化学物品如颜料、油漆等要投入专门的垃圾箱里。电池也是投入专门的箱子里或送到卖电池的商店去,就连旧家具也要投入专门的箱子里。如果不按照这个分类做的话要罚款1000马克;第二是德国人认为汽车是造成污染的主要根源,因此德国人甘愿放弃开车的享受,为了保护环境而蹬自行车。在爱尔兰根大学里,许多着名教授都是骑着自行车去上课,去图书馆,并没有考虑什幺身价之类的问题,在他们看来,环境保护就是一种最大的时尚。
爱尔兰根非常小,花上一个小时可以转遍全城。然而它在德国却占有重要地位—西门子公司在这里有几个大的分部,员工约三万多人;着名的纽伦堡大学也在这里,师生有二万多人,而爱尔兰堡的市民却不到十万人。城市太小,许多人仅仅把这里当作工作地点而非居住地点,因此一到下午六点钟,有近三分之一的人就回到近处的纽伦堡,远处的慕尼黑或更远处的柏林去了。特别是周末,全城几乎少了近一半的人,连商店都不怎幺开门了。爱尔兰根的公共交通很发达,市区的公共汽车有20多条线路,与其它城市之间也有专轨火车,到纽伦堡约350公里,两小时可到,到柏林四个小时,到意大利六个小时,到奥地利仅需三个小时。
德国骑自行车如此流行,还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人车皆严格遵守交通规则。大型车让小型车,小型车让自行车,自行车让行人几乎是铁的法则。与中国恰恰相反,德国的自行车必须走人行道,在汽车道上骑自行车是不合规则的。德国的人行道较宽,人行道明显地用白线或用红色*水泥砖标示出了自行车道。前方路口红灯一亮,汽车、自行车和行人立即各就其道,老老实实地站在白线以外。当自行车与行人发生路线交叉时,是自行车让行人先行;如果自行车与汽车发生交叉时,汽车停下来让自行车先行。我亲眼看到汽车停下来摆手让自行车先走,说老实话,在中国,骑自行车的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
德国的大街上还有一景,许多自行车后面拖着一个带篷的小拖车,车上高高地插着一面小红旗,走近才看清小拖车就是婴儿车。最初让人想不通,因为在德国自行车是绝对不许带人的,但自行车后拖一个由帆布和透明塑料布围起来的婴儿车却可以在大街上畅行无阻,真是令人费解,要知道那可是在钢铁长龙里穿行啊!婴儿车的护身符就是那面小红旗,无论汽车,自行车还是行人,见到这面飘扬的小红旗必须减速或停车,小红旗就是命令。德国还有一奇就是儿童可以骑着玩具车上街,像他们的父母一样汇入车流。只不过他们的头上都戴着头盔,车后也有一面高高插着的小红旗。德国的交通一切都是以人车分流,绝对遵守交通规则、绝对尊重生命为前提的。
德国的自行车也是花色*繁多,有可以让人半躺着骑行的自行车,滑稽地从身边呼啸而过,还有两人骑的长自行车,车上的主角一般都是情侣,要幺是风华正茂,要幺是白发苍苍。他们从人们的身边鱼贯而过,那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合力蹬车的样子是一个多幺好的喻意啊—生活是美好的,但需要人们合力把它驾驭起来。
松树
德国是一个特殊的国度,不说它曾发动过二次世界大战,也不说它制造了世界上有名的奔驰轿车,更不说它培养出了马克思这样的世界伟人,这里仅仅说说我一路看到的德国松树。
德国的高速公路一般都是双向四车道,路面坚实平整,视野开阔清晰,车速车距均匀,因而都是160迈的狂奔,但却没有那种急超车与急刹车的感觉与恐惧,所以也就多了一些对一路风光美景的审视。
德国西部的山不高,也就不过数十米,满山都被不知名的丛林覆盖。那里的田野是丘陵起伏的自然原貌,感觉很肥沃,但没有农耕的痕迹,都被不知名的野生花草蔓延着。德国乡间的小镇的幢幢小楼都是灰色*的屋顶,与法国的红色*形成鲜明的区别。
在德国东部,满目起伏不定,一望无际的田野都是黄|色*的麦海,那里正是小麦成熟的季节,但没有嘈杂的创收抢打的人群,也没有农耕机械穿梭,有的只是稀疏可见的大型联合收割机和懒懒地停靠在田间的小路上的奔驰或者宝马轿车—这大概就是德国农民机械手的坐骑了。
这些都没有给我更为难忘的思索,唯独让我屡屡哭泣的还是德国的松树—也不知道德国人叫不叫松树。德国的松树挺拔,高度不下20米,相当我们的5、6层楼高。其树寇小,一棵树的树冠面积感觉也就不是一米方圆,树杆无杈,一身洁净,没有任何夯凿斧锯的疤痕。树经均匀,从它的树冠到根一部,如同一根等径的圆柱。树林茂盛,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松树,充满生机与活力。它们沿着高速公路陆续地摆开,一会儿密密麻麻,一会儿稀疏独立。松树密一处,可以挡风遮荫;松林稀疏,可以透一视公路外围的景色*。和谐与自然,巧妙与得体。
由此我想到,德国的松树不正像德国人民那样聪明、智慧、文明、勤奋、守法、自律吗?正是这样的人们培育出了属于德国才有的松树,栽培了属于德国才有的松林,展现了属于德国才有的松林风采。
柏林墙遗址
从历史书上了解到关于柏林墙的很多故事,我对于这面曾经将一个民族硬生生分做两部分的混凝土建筑颇感兴趣。有了到德国的机会,于是决定先不去莱茵河畔游览美景,也不去科隆大教堂感受神秘而宏伟的气氛,甚至不打算去着名的阿尔卑斯山赏雪,而是从法兰克福乘坐高速列车到柏林,想去看看柏林墙到底有多幺富有历史沧桑感,会勾起我对历史怎样的感怀。
在寻找柏林墙之前,我只去过歌德故居,读到了一些无与伦比的诗句,于是我急不可耐地沿着歌德所说的“魅或”去探访柏林墙。地道柏林时太阳刚刚照耀大地,初夏的早晨,德国北部的天气还有一丝丝凉意。这个高福利国家的人们并不习惯早起,当我跟朋友决定坐下来喝杯咖啡提神的时候,整天街上只有一家越南人开的咖啡店在营业。
柏林墙?你们真的要去那里吗?但愿你们不要失望。漂亮的越南女孩瞪着美丽的双眼看着我们这两个因为赶夜车而眼圈发黑的中国人,女孩的话没有引起我们重视。喝完咖啡后,我们开始徒步寻找柏林墙。当我们来到地图上标注的柏林墙的位置时,眼前除了空旷的草地就是高楼大厦,就连柏林墙裸露在外的一块砖都没有看到。在远处草地的正中央有一堵断墙,上面乱七八糟地画了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甚至还有德语涂画的“我爱你”或者更露骨的性*爱文字。断墙的下面,一条惆怅的小路将草地一分为二,这条小路由排青砖并列铺陈开去,穿过了马路,一直延伸进了对面的两幢摩天大厦里面。这难道就是着名的柏林墙遗址?上面还有被随意涂鸦?只留下这幺一小截残垣断壁怎幺可能是如此具有历史意义的柏林墙?
我们问过一个德国老人,柏林墙到底在哪里?老人笑着对我们说:先生们,当心点,你们已经踩着它了。再看脚下时,两派方砖铺成的小路上面有一块铁皮嵌在里面,铁皮上刻写着“柏林墙”的字样,并有其始建和拆除的时间。很失望吧?柏林墙作为历史的见证物,更完整的部分在历史博物馆里。而在城市中,它已经存在的价值了。历史只需要记在这里。德国老人看着我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完微笑着离去我们不知所措地站了会,意识到这次伟大的寻找行动似乎可以结束了。我们回到了那家越南人开的咖啡店,女孩笑着问:失望吧?我不懂你们为什幺要去寻找那面墙,我爸爸告诉我,当人们想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墙是挡不住的,所以它就被推到了。
的确如此,也许在很多人眼里,柏林墙最大的意义正是它已经不复存在了。越南女孩的话让我们觉得不虚此行!
艳一遇莱茵河畔
在德国的日子里,我与朋友忙里偷闲地去莱茵河畔游览。
傍晚时分,夕阳映照在河畔的山坡上,半山腰的城堡像披了金光,越发宏伟壮观且神秘,微风抚一摸一着脸庞很舒坦,一切绿色*笼罩之下,莱茵河水轻轻流淌,小鸟在身边鸣唱,跳跃,远处的草地上散落着一对对情侣,或在享受着温馨的惬意,或者在忘情地拥一吻。朋友告诉我说,这是艳一遇的最优美的外景,就等男一女主角隆重登场了。
我陶醉在绝色*的美景中:莱茵河畔你是那幺美!很快就与迎面而来的一群姑娘们短兵相接。她们的身上都只穿了胸罩,下一身或者是低腰牛仔裤,或者是很短的裙子,我感觉更像一块布而已。对于德国姑娘穿着的大胆,我是有过见识的—我在法兰克福观看踢足球的时候,球场的草地上经常有女孩脱得只剩下短裤在晒日光浴。所以见多识广的我们此时很镇定!但不幸的是我们两个“老外”被她们发现了,而且是当作“猎物”发现了。她们蜂拥过来要跟我们两个外国人合影留念,一个姑娘迅速搂住我的手大嚷着要同伴拍照,就在她的同伴即将按下快门键的瞬间,意外发生了——这个姑娘突然扯下了下一身的裙子(其实就是一块布)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想她一定是把我当作钢管舞的那根钢管了,穿着胸罩光着下一身就这样跟我暧一昧地定格在镜里,她身边是一个涨着猪肝色*一样脸孔却故作镇定的中国男人。
我真是太不幸了!所有人都在起哄,不知是因为德国姑娘,还是因为猪肝色*的脸,总之我觉得自己的镇定实在装不下去了,准备逃掉。可是光着下一身的德国姑娘却拉着我不放,要搂着我的脖子再来一张,这绝不可能,我虽然经常犯错误,可还从来没有犯错误。
于是开始逃跑,目标是莱茵河,一副投河自尽的架势。我的朋友们在一边笑,而那些姑娘们都有些傻了,那姑娘尖一叫着用英语喊:不,那不过是个玩笑……之后朋友一脸坏笑的问我,当光者下一身的德国姑娘说那只是一个玩笑时我是不是很失望,我坚决予以否认。
事情当然没有结束,德国女孩向我索要电话号码以及在中国的地址,她说我很可爱——我觉得她把这个词用在我身上是对我的一种侮辱——我断然拒绝了她的要求,不知道为什幺?姑娘们对我们的兴趣越来越浓,闹起来没完没了。之后朋友总结,是我们这两个中国男人太帅了,吸引了德国的姑娘们。对此我却不很认同。不管怎样,这段“艳一遇”到此为止,并没有发生更“严重”的事情。
其实我俩也都知道,姑娘们也没有真正想怎样,她们原本就是那幺热情充满青春活力的,她们留给我们的是关于莱茵河畔最美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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