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了关于粗女膜修补的报道后。我转头问思年:“处女膜有那么重要么?”
思年看了我一眼。“你觉得呢?”
我摇头。我觉得一点都不重要!
“如果一个男生问你是不是处女你会怎么回答。”
“我就问他是不是处男。”
她依旧看着我。“就算他不是他也可以说他是处男,但如果你不是就没有资格说是!”
我沉默。因为那张膜。
突然很想笑。
我曾听一个朋友说过,男人想要恋爱的人和想要结婚的人是不一样。
那么,我们这些和他们在寂寞的日子里消耗最美好的岁月的我们,算什么。
他们年少冲动岁月的祭奠品?
哈!开什么玩笑。
男人如果真爱一个女人,是不会和他做爱的。
这是一个在我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一个什么都懂的男生告诉我的。
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我被击溃的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
我叫影昔。。
什么都没有,只有在阳光下逐渐浮现的阴影。
我记得我的处女膜遗留在二十岁那间干净的房间。。。
遇见他,是在一个下雨的晚上。
那天我站在在超市的门口,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张着嘴发呆。
那个时候是十一点多。风呼呼的吹。夏日的清凉。。
他买了一大袋啤酒坐在超市的门口。一罐一罐的狂饮。
一声一声的开罐声吸引了我。
斜刘海,黑头发。干净的脸庞。我对他的印象仅此而已。
过去的人就像贴在墙上的海报,刚开始的时候深刻的迷恋着。最后,当海报布满灰尘的的时候。我就只会看着它,最后在一声悠久的“喔”中想起,然后画上句点。
然而唯一深刻的是他那双深邃而清明的眼睛。
我就看着他麻木的重复,开罐,仰头,开罐,再仰头。。
突然,他扭过头痴痴的笑,我愣住了。因为,我看到的,只有寂寞和悲伤。
他说,一起,可以吗?
我咧开嘴,陪着他一罐接着一罐的喝。第一次觉得,啤酒有种冲不淡的味道。。
在他又开启一罐啤酒以后。他很平淡的说:我叫李程明。
李程明,很普通很有安全感的名字。
当时我暖暖的笑了。“影昔。阴影的影。昔日的昔。”
然后他伸出他修长干净的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庞。“别这么解释你自己的名字!”
我想笑但是哭了。在他像触摸珍贵的陶瓷一样温柔的触摸我的时候。。。。。
第二天,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醒了过来。然后我就静静的看着耀眼的阳光一点点的爬上床,然后再一点点的爬上我肩膀,我的右脸。
“你醒了。”
我转过头看他依旧干净温暖的脸庞,懒懒的笑了。我说:“请我吃早餐。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