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桀看了一眼,风轻云淡的刘夏,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厌恶,反而什么都没有看到,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不会,一条证据根本微不足道”。
刘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对呀,当初他们敢在商场围堵我,就证明他们不害怕丨警丨察,更不怕会留下什么证据,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欧阳文桀修长的手指,沿着杯子的边缘旋转,想了一下说:“应该会走国际路线,只有联合国出动才行,毕竟他也是东南亚三大龙头”。
刘夏皱了皱眉头问:“不是四大龙头吗”?
欧阳文桀笑了笑说:“那是你不知道实情,其实我手下的兵倒是没有多少,左家的势力早就延伸到了大江南北,而孟琅暄的势力则是之前大毒枭儿子南岂的势力,现在差不多都归丨警丨察了,至于韩愈深,他好像不问世事,一般人也没有见过他的长相,可以用亦正亦邪这个词形容他”。
刘夏明白了他所说的:“那么胜算有多少把握”?
欧阳文桀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五成,如果证据足,那就七八成”。